顾白水恶心死了。
他生得一副好皮相，圈里不少人饿狼一样盯着他，如果不是张爷罩着，早就被这些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顾白水半天没说话，疤头被下了面子，心情很不好，“怎么，不愿意啊。”
韩鑫面无表情看着顾白水离去的背影，良久，轻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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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三层是帮派非法经营各类娱乐游戏的场所之一，昏暗的灯光和男人女人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钱三搂着两个美人，笑眯眯地对孙疤头道：“我说疤头，你来都来了，怎么不玩？”
顾白水松了口气，对韩鑫笑笑，“谢谢韩哥。”
韩鑫叹气，“有烟吗？”
顾白水抽出一根烟，放在唇齿间点燃了，递给韩鑫。
“还要我重复？”
顾白水站起来，缓慢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张离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孙疤头冷哼一声，“你们东帮就这么办事的？玩？我他妈差这点玩的？”
此话一出，气氛直接冷了下来，顾白水暗暗想这黑帮马仔真不是人干的，而后拍拍手，几个美女涌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红唇盘发，穿着旗袍，身材高大却带着一股魅气，对着二人嫣然一笑，“二位别生气，我们这儿最近来了一匹上等货，不知道二位爷有没有兴致赏脸去看看？”
那是一只很威风的德牧，训练有素，只是呼吸沉重，像是有些焦躁。
顾白水还在走神，他在等张离打他，之前张离每次心情不好，都是揍他操他来发火。
张离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操过他，张离没有让别人看他鸡巴的兴趣。
顾白水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弟弟说了声对不起，今天回去可能不能陪他玩游戏了。
又是一巴掌。
孙疤头侧目，顾白水脸上浮现两个清晰的巴掌印，低垂着眼帘，浑身上下都透着驯服两个字，不似刚刚凶猛模样。
啪！
顾白水被他这突然的一巴掌扇得差点没站稳，身形摇晃了下，很驯服地跪下来。
“张爷。”
就像他正在操顾白水一样。
“老孙老钱！”一道惊喜的声音传过来，张离大声笑着一屁股坐下，“怎么样，我这地方不错吧？原本想和你们吃完饭再来玩，结果半道被个傻逼缠住了。”
孙疤头阴阳怪气道，“是不错，你那条狗也很不错，挺烈的。”
眼神仍不顺从，至下往上地怒视疤头，白皙的脸因为愤怒而染上薄红，头发在搏斗的过程中凌乱了，额角蹭破了皮，血顺着额角流向他的眼睛，宛如血泪。
疤头看硬了。
“唉行了行了，都是过来玩的，生什么气嘛。”钱三欣赏着顾白水的狼狈模样，这才开口打圆场，“孙老弟，消消气，消消气。”
张爷在城东的势力发展如日青天，他给其他地盘的大佬递请帖，纵使是鸿门宴，他们也不得不来。
城西城南的两位已经到了，面色阴沉地被小弟簇拥在中间，城北的霍成玉迟迟未到，东道主张爷同样不露面，只让自己的手下来应付城西城南的两位大佬。
城西的叫钱三，城南的叫孙疤头，两人目光都放在面前这位头号手下身上，看他彬彬有礼且无比恭敬地给他们奉茶，一节白皙的手腕从二人眼前略过，又很迅速地收回去，就让人忍不住想知道，裹在西装之下的他的身体，是不是和手腕一样白皙。
顾白水终于反应过来，只是再也支不起笑，自以为隐晦地瞥了疤头一眼，“我这就去叫人来。”
“你他妈的什么眼神！不过是一个被男人操的小婊子！还瞪我！”
疤头生气，他的小弟们一拥而上，把顾白水按住，顾白水拼命挣扎，打伤了五六个人，才堪堪被按在地上。
孙疤头眼神阴鸷地推开往他身上爬的男人，不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极品，就这种货色还敢拿出来秀。”
顾白水这时正好进来，听见孙疤头的话后，脸上挂起一个温润的笑容，“孙爷喜欢哪种？”
疤头淫邪的眼神黏在顾白水身上来来回回好几遍，像是要直接把人给扒了，不紧不慢道：“你这样的勉强还行。”
韩鑫咬着烟，含糊不清道：“我看张爷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好。”
顾白水不善言辞，也不再说什么，想了想，把剩下的半盒烟都塞给韩鑫，追着那几人去了地下。
话音刚落，正对着门的那面墙壁慢慢上移，露出一条小道，从下面隐约传来动感的音乐声。
钱三好色，孙疤头狠厉，但二人总归是被张爷压制着的，在人家地盘上，找找事也就算了，真挑起争端来他们根本干不过。
于是就顺着台阶下，和自己小弟们，被那几个女人带着向地下去。
顾白水又脱掉了白衬衫、抽掉皮带，解开西装裤子，一松手，裤子就掉下去。
他只剩下一件内裤。
但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张离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命令道：“脱衣服。”
顾白水愣了下。
“我让你招待客人，你就是这么招待的？”
顾白水依旧不说话，只当自己是哑巴。
张离盯着顾白水，叹了口气，对孙疤头道：“我这条狗从小就笨，除了咬人，什么也不会，让你见笑了。”旋即又让人牵来一条狗。
“你很烈？把人给咬了？”
顾白水摇头，依旧没说旁的话。
张离今天心情不好，他又笨嘴笨舌，之后无论张离怎么对他，都只能受着。
张离像是才发现在中央站着的顾白水，惊讶道：“怎么回事，脏兮兮的，过来我瞧瞧。”
顾白水看着张离嘴角的笑，有些不寒而栗。
挪着步子凑到张离身边，张离轻轻碰了碰他额角的伤，“唉，真可怜。”
疤头嗤笑，绕到顾白水身后去狠狠踹了他一脚，随后让小弟们放开他，顾白水踉跄着站起，擦掉唇边的血。
疤头让顾白水站在原处，然后随手抱了个看着还算顺眼的男人，把裤链解开，昂扬的深色大鸡巴弹出来，压着男人的脖子给他口交。
眼睛一直看着顾白水不放，淫邪肆意。
钱三呵呵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睛黏在顾白水的脸上，又往下看他纤细的腰，圆润的臀，笔直的腿，“小顾啊，怎么到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家张爷露面？就让你过来，是看不起我钱三？”
包厢只留了四个座位，无论哪个都不属于他，如果不是今天张爷和小情儿生气，还在发脾气，不愿赴约，他甚至都不该出现在包厢内。
请佛容易送佛难，顾白水恭谨地站在旁边，一边在心里祈祷张爷赶快消气，一边勉强应付道：“钱爷说笑了，整个a城谁不知道您钱爷的地位，只是我们张爷正忙，恐怕要晚一会儿到，就叫我过来先陪二位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