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舟。”顾孟突然有些想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把塞斯整个买下来了?就算你想炒我鱿鱼,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但我们陆家有个光荣传统。”
“什么?”
“孟孟,你明天下午能请假吗?”
“干嘛?”
“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陆承舟面露担忧,“你最近脸色越来越差。”
“那你跟他的正经事谈完了,是不是该谈咱们之间,不正经的事了?”
对于陆承舟在自己面前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语言风格,顾孟已逐渐免疫,甚至偶尔还会反击两句。
“你和我还有什么正经事可以聊吗?”
“哪里哪里。”
秦潜觉得简直要命,顾孟搞上谁不好,怎么偏偏搞上陆承舟,但凡换一个人,他也……算了,别想了。
充满硫磺味的尴尬气氛中,双方友好告别,陆承舟将顾孟塞进车里,按在副驾座上一顿猛亲,弄得顾孟差点儿当场窒息。
是一条短信——
承舟哥哥,我回来了,很想你,你还好吗?溪。
陆承舟舔去顾孟的眼泪,微微发咸,逗弄顾孟的阴茎,让顾孟射在自己手上,尝了尝手上的精液,微微腥甜。
此刻,陆承舟拥有顾孟的一切声音,一切味道,然后在顾孟的默许下闯进生殖腔,宣布对顾孟的占有与臣服。
落地玻璃窗外如钩的月亮爬上天心,又从天心滑落。
顾孟在陆承舟手中,逐渐柔软、沸腾,发出气短的呻吟,听得陆承舟再也控制不住,近乎暴力地捅入顾孟体内。
短暂的疼痛,然后是几下缓几下急,几下轻几下重的冲刺,龟头每次都精准地擦过敏感点,磨得顾孟像发春的母猫般叫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几支新鲜饱满的芍药,朱砂红,暖黄色的射灯将花枝投影在顾孟赤裸白皙的背上,陆承舟的手还在脊背上一寸寸感受皮肤的颤栗,像是野兽巡视领地。
在电梯里,陆承舟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顾孟的衣服,鞋袜裤子衣服,从电梯门到客厅,散落了一路。
陆承舟将顾孟抱起,放到厨房的中岛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顾孟浑身一紧,双腿向内一收,夹住了陆承舟的腿。
“这么着急夹你老公?”陆承舟嘴上逗弄着顾孟,手还不忘伸进顾孟的股间,开拓欢愉之地的入口。
老申在塞斯门口没接到顾孟,打电话问,才知道顾孟正和秦潜吃饭。本着拿钱尽忠的职业操守,老申赶忙报告陆承舟——您的瓜,啊不,您的夫人正在日料店和那个姓秦的alpha共进晚餐。
因知晓闻易去陆老爷子面前拿顾孟做文章,本就略感恼火的陆承舟,匆匆吩咐了工作,将车一路飙到日料店门口,正巧看到秦潜和顾孟抢着付账。
两人在收银台前拉拉扯扯,还没分清个胜负,陆承舟已走过来,刷了卡,买了单。
“惧内。”
顾孟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灯光在他浅褐色的眼睛里流动,夜色亲吻他的眉梢。
这是陆承舟第一次见到顾孟这样的笑,心神荡漾,差点儿让车冲出高架桥护栏。
“我没事。”
你少在床上折腾我,脸色自然就能好点儿,顾孟腹诽,没有开口说出来。
“至少让我安心。明天下午要是请不了假,那后天呢?总不能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吧。”
“当然有。”陆承舟踩下油门,“造小人儿难道不是正经事?”
顾孟懒得再搭理陆承舟,转头去看车窗外飞逝的城市灯火,他当然知道陆承舟要的不是孩子。以陆承舟的身份地位,真想要孩子,自然有omega排着队给他生,何至于到了三十多岁,还孤身一人。
可是,一个孩子又真的能证明什么吗?
“你又犯什么毛病!”
“还怪起我来了?”陆承舟笑着,轻轻捏了捏顾孟的脸,调侃道,“老公在外面辛苦赚钱,你倒好,跑来跟别的alpha吃饭。”
“我找秦学长有正经事。”
陆承舟灌满了顾孟,仍不舍得放开,抱着顾孟又啃食吞吃了好一会儿,直到顾孟又羞又恼地踢开他。
顾孟扶着腰,走进客卧的浴室,锁了门,打开水阀,熟练地用针筒从腺体里抽出半管淡红色液体,收捡好,才慢慢坐进装满水的浴缸。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陆承舟正要往浴室去,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发出几声蜂鸣。
顾孟整个身体都融化在陆承舟身上,包裹陆承舟,被陆承舟刺入、贯穿,任由陆承舟揉搓。
淫液从肉体相连的地方,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拉出银白的丝线。
肉体拍打肉体,喘息、呻吟、叫喊,以至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而哭泣。
“陆承舟,你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不长嘴,怎么亲你?”陆承舟用嘴唇抚摸过顾孟的耳朵,“怎么咬你呢?”
一口咬进腺体,信息素作用下,顾孟的下体开始泛滥,陆承舟似乎也在数次性爱中意识到自己信息素的作用,更是频繁地将信息素注入顾孟的身体里,尽管存留不住。
“陆总。”秦潜一见到陆承舟就天然地浑身不自在,“破费了。”
“秦先生客气。”陆承舟一把揽住顾孟的腰,“是我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家孟孟的照顾。”
顾孟尴尬地挣扎了一下,反倒让陆承舟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