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雄虫也没心思整其他的,于是就躺在沙发上数着时间等待艾尔洛下班。这等待的时间有点太长,丁修谨忍不住看了眼终端,却始终没有新消息提示。
于是他又开始胡思乱想,去想雌虫的反应,结果刚冒了个头就被主人红着脸狠狠地掐掉。
终于是忍不住睡着了。
于是直到闹铃响了好几遍,他才恋恋不舍地将书签插进纸张里放到桌上——未来星际设定下雌虫的书籍纸质版比较稀有,与叠加了厚重防火墙等保密措施、每次观看都要不定时进行虹膜识别的电子版不同,纸质版量少,且获取的方式很复杂,通常需要一定等级的雌虫走多道手续,但是比电子版好的就是、到手后任意一人都可以随意翻阅。因此艾尔洛给他带回的都是纸质书籍。
丁修谨起身去厨房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做完后先是干坐着枯等,而后闲得无聊又跑去书房接着看书——书籍不允许带离规定范围,一但带出就会自动销毁,艾尔洛没说,是丁修谨自己发现的,其中辛酸不必再提。
等把书都看完了,艾尔洛还没有回来,丁修谨有点疑惑,后来想人可能又加班,他看了眼毫无动静的终端,有些不适地松了松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面点缀的蕾丝戳得发痒,将皮肤都折腾得微微泛红。
缓缓吐了口气,艾尔洛举起对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在上方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
这是一场极为重要的战争,下个月生产、腹部已经鼓得很明显的艾尔洛也不得不在半夜紧急赶往前线,甚至来不及与丁修谨告别,只能草草地写了张纸条贴在床头。
只是雄虫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对方的容貌,身体传来的浇灭神智般巨大的快感、让他只能喘息着被野兽的本能所支配。
标记。
占据。
两人之间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这场因为艾尔洛上前线而引发的连锁反应——主要是丁修谨的气愤,孕期的雌虫身体机能会大幅度下跌,他希望对方好好的,因此气愤艾尔洛的先斩后奏,他不同意就趁他睡着了带上星舰。
【就不能跟我好好说吗】丁修谨又有点生气。
“艾尔洛,我忘了”
雌虫抱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不能再继续了】他略有些遗憾地想。
“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艾尔洛抬起雄虫的下巴,舌头撬开那抿着的嘴唇、伸进去邀请里面软嫩的舌尖共舞,气氛很快变得暧昧,空气中散发出淫靡的、玫瑰与乌木交织的诱人气味。
“怎么了?”艾尔洛舔舐着怀中人迸出的泪水,轻轻问道。
丁修谨眨眼,伸出手捏住对方俊美刚毅的脸,艾尔洛挑着眉卸下脸上的防御,随即便感受到雄虫狠狠揪住他的脸颊,发狠似的拉扯又松开,这力度按理说应该不轻,但雌虫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雄虫却皱了眉,揉了揉对方被他掐的泛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地凑过去在那上面印下浅浅的吻痕。
于是雄虫久违地又被做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看着手上勒出的印子——虽然浅得都快没了,但他还是很不爽。
用终端拍了个照,想了想,把这红印p明显了些再发给艾尔洛,然后生了会闷气,但是这气都消了,却还是未得到回复。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牙齿啃咬、嘴唇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痕迹,皮肤上传来的痒意直勾到他心尖,让雄虫总感觉对方的动作是隔靴搔痒、甚不过瘾,于是他忍不住用力挺胯直捅到了对方肉穴深处,那儿有个紧致的小口咬住他敏感的龟头,让他忍不住怼住狠狠捅了好几下,还没捅过瘾,这小口突然喷出淫水一股脑全浇在挺立坚硬的阴茎上。
丁修谨还想往里捅得阴茎顿住了,他有些惊叹雌虫今天的高潮速度之快,思索再三还是没接着捅那喷着淫水的小口,而是摸索着去怼对方的敏感点。
湿热滑腻的肉穴被插得收缩不停,明明已经被玩得酸软不已却还是固执地取悦着粗壮的入侵物。
因此毫不意外地嗅到了那熟悉的玫瑰气息,与衣服上混合了恶心的乌木气味不同,这幽香是只属于雄虫的玫瑰馥郁。
有些迷醉地享受了一会,他低下头,在熟睡中人的嘴唇印上一个虚无的吻。
“一会见,玫瑰”
month12.a安抚孕期的b
丁修谨好像很久都没有孤身一人了,不论什么事,艾尔洛都会带上他,牵着、挽着、抱着,他们的身体亲昵接触。温度在这相连的肌肤上传递,通过血液输出至全身,雄虫的品种体凉,但这段时间的肌肤相触,让他每天都被捂成了与雌虫相似的温度。
这是一场极为重要的战争,下个月生产、腹部已经鼓得很明显的艾尔洛也不得不带着熟睡的丁修谨去往前线。
检测到雄虫进入熟睡状态,linda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它将室内温度改成适宜的数字、把灯光调暗,又鼓捣了好一阵,才带着被子盖在自己主人身上,而后不动了。
静默了一段时间,突然,它头顶暗淡的绿灯抽搐般闪了闪,紧接着投射出一个高大的雌虫身躯。
这投影蹲在雄虫身前,紧紧盯着对方,英俊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表情,他深吸气——linda被他改造了,支持线上气体输送。
雄虫小声嘟囔几句,忍住把它拽掉的冲动,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终端别扭地拍了张照,他凝神看了半天,只觉得这图片有点不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懒得纠结直接把它发给了一直没新消息的置顶。
照片拍的很随意,甚至连焦都没对上导致有点糊:因为等得久了,冷清的脸上尽是不耐烦的雄虫微微仰头,细长的手指拽着项圈,露出其下被折腾得泛红的白皙脖颈,半透明的女仆装欲盖弥彰地遮掩他的身体,很轻易就能看见里面配套的花边内衣。
这是艾尔洛选的衣服,丁修谨一直不肯穿,但是今天却突发奇想着给装扮上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一个黑影默默开门进来将那张纸条扯下撕了个粉碎。
第二天在空旷的大床上醒过来的丁修谨跟往常一样,吃了饭后就在艾尔洛的书房里找了本书翻看——在他的要求下,雌虫筛选着带回来许多“雄虫”不能接触的资料。
今天这本是给儿童雌虫观看的绘本,里面布置着许多精致的插图,配合精要的文字补充说明,让枯燥的知识都变得生动可爱了起来,让人光看着就爱不释手。
不过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生气,他知道俩人的任务或许又有了差别,但是对方不说他也就不问。
因此这场两人间的争执就被轻描淡写着一笔带过。
艾尔洛看着终端投影上做了密密麻麻标注的文件,看起专注但双眼放空却是走了神,雄虫窝在他怀里睡着,绵长的呼吸声传进耳里,让他安心、却又有些莫名的伤感。
沉溺。
雄虫抓着雌虫挺翘的臀肉凶狠地抽插,感受着包裹住他的肉穴收缩压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敏感。对方挺起臀部迎合着捣弄的阴茎,里面充斥着内射得满满当当的白浊、被搅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浓稠的精液被雌虫的体液稀释成淡白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雄虫抽插间,这混合物又被被捣着、黏糊糊得拉出点银丝。
【好奇怪啊】丁修谨想。
他最近的状态很奇怪,经常发呆。哪怕正在跟艾尔洛做爱也会出神,清醒的时候却换了另一个场所,分不清哪段记忆是真实、哪段是虚假。
由于梦境与现实的交融,他似乎每时每刻都沉浸在了欲望里,大多数时候都在做爱,但是性交对象的脸却总是模糊着——并不是被遮掩。
艾尔洛环着丁修谨纤细的腰肢,有些无奈地偏过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巴,“到底怎么了?”
雄虫歪头,细细想了会,然后有些头疼,于是捂着脑袋缩进那个温热的怀抱里。
“我忘了”
丁修谨皱眉,从昨天起,一直喜欢线上骚扰的雌虫再也没有回复过他的讯息。
——
丁修谨猛地抬头,正好撞上了艾尔洛坚硬的下巴,疼得他眼泪汪汪,缓了好半天。
耳边是对方压抑的喘息,丁修谨被欲望控制的脑子都忍不住冒出点疑惑,【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可这疑问还未出口就被猛烈的情欲击碎,又缠裹着让他回到欲望之中。
这快感太过强烈,自从雌虫怀孕后雄虫就很少再接触这样恐怖的欲望,因此一段时间暂未接触而再次感受到时竟让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呜咽着缴械投降。
听见雄虫委屈的抽噎声,雌虫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来哄他、亲吻他,而是兴奋而恶劣地攻击他的敏感处,让这起初还带着点假意的哭泣变得真情实感了起来。
丁修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欲望中苏醒了,身下阴茎被雌虫紧致的后穴绞吸、瘙痒的乳头被对方牙齿啃咬着玩弄,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听到这声音,身上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猛烈动作起来,丁修谨有点无奈——他的四肢又被绑住了,眼睛还蒙上层布,因此什么也看不见。
“你怎么嗯” “啊哈” 想要出口询问却只能被快感裹挟着发出破碎的词汇。视觉被屏蔽,因此他的其他感知变得更为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雌虫在他身上的动作。
雄虫醒来后有点懵,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星空影像,他一个翻身跨坐在艾尔洛腿上,有点生气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巴,眼睛睁得溜圆、撇着嘴因此双颊鼓起,如同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这别扭的模样看在雌虫眼里却甚是可爱,他微笑着将脸色越来越差的雄虫揽入怀中,亲了口对方的额头,这是一个温和、亲昵得不夹杂一丝情欲的吻。
丁修谨瞬间脸色爆红,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捂着发热的脸,快速回亲了一口艾尔洛的脸颊,然后将头埋进对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