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这突然吸得一激灵,他喉咙发痒,忍不住冒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
艾尔洛忍受不住般揪着雄虫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唇舌跟后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雄虫红着脸,他还维持着舔穴的姿态,软嫩的舌尖吐出,嘴唇沾了一圈水光,仿佛偷吃被抓现行的小猫。
雌虫的后穴如同发了洪水般,在外不显,内部却是湿漉泥泞,仅是手指抽插就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雄虫被雌虫压着亲了会,不知从哪得了力气,一个用力就和雌虫掉了个个,让人坐在马桶上,双手举着对方的大腿掰开呈m型,将臀心的小口露了出来,他跪坐在地上,嗅着雌虫勃起后十分夸张的阴茎,舔舐着对方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吸食干净后就顺着茎身一路舔到会阴处,在这敏感的部位啃咬着留下一串细碎的痕迹。
艾尔洛本来想起身,他不喜欢这个姿势,但察觉到雄虫的动作后,他愣住了,不自觉地皱起眉,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喉咙里挤压着发出危险的声音。
发现不对就立马往回赶。偱着气味找到了晕倒的部下,刚打开洗手间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雄虫信息素,艾尔洛沉着脸关上门,这个房间的屏蔽系统被打开了,干出这事的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忍受着雄虫信息素的诱惑,将暗藏在角落的摄像、监听机器破坏了个干净,小心地收拢起满身煞气一步步走向散发这香气的源头。
雄虫软软地坐在马桶上,面具掉到了毛绒地毯里,露出一张泛红的脸蛋,他眼神迷离,看起来仿佛喝醉了般一只手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抚弄自己的下半身,无意识地发出细小的喘息声。
浴室门开着,可以看见里面很深的窗台,下面是橱柜,墙壁和天花板上装饰着金色图案。浴缸是用纯铜打造的,靠在墙上,旁边小桌上放着各种瓶罐,在星光般明珠的照耀下泛起淡色的光晕。
丁修谨收回目光,起身走向浴室旁的卫生间。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他刚走进门就感觉眼前一黑,在这个天旋地转的瞬间,他闭上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余光中浮现的浅色人影。
为了防止暴露目的,今天的晚宴他邀请了所有s及以上等级的雌虫和他们的雄君,不同容貌性格的雄虫们在他眼前出现又消失,但他们都不是他要找的那一位,以为又要无功而返时。
艾尔洛出现了,挽着他胳膊的雄虫裹得分外严实,只露出精巧的下巴和其上粉嫩的嘴唇,他的心底瞬间浮现出一种莫名的确定——就是他了。
于是费力安排了一出好戏,只是想将人困住以确定对方身份。
回过神的艾尔洛伸出腿勾住丁修谨,张开手接住被绊倒的身躯,他在对方剧烈的挣扎中微微喘气,感受着生殖腔中荡漾着的滚烫液体。
“抱歉,宝贝”
“你操得我太爽了。”
刚说了没几个字就被雌虫的舌头伸进来堵住了声音,雄虫被玩得泪眼婆娑,对方的后穴又湿又滑,娇嫩的生殖腔使劲吸着他的龟头,膀胱发出剧烈抗议。
随着对方的深蹲、雄虫一个挺身,就将马眼松开,憋了好长时间的尿液混着浓郁的精液喷洒了出来,烫得雌虫一个机灵,生殖腔里瞬间喷出一股淫水,却被这大量的尿液顺着生殖腔张开的小口给冲了回去,将肚子都灌得大了起来。
雌虫撑着卫生间墙壁的手将那处按出一个深坑,露出里面的钢筋结构,他牙齿用力,就把雄虫的舌头给咬了下来。
雄虫转头,盯了会雌虫的嘴唇,眨着眼贴过去跟人接吻,很快就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情水声。
气氛升温后,他又突然抽离了身,喘着气看向雌虫“是甜的吧?”
艾尔洛挑着眉,低低地笑了会,“宝贝,这可没有你甜啊。”
艾尔洛在接到一则短暂的通讯后就离开了。于是这偌大的场地之中再没有雄虫认识的人。
他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拿了杯果汁小口喝着。或许是喝的有点多,膀胱叫嚣着想要释放。
从未受过系统精神力教育的雄虫如同手握武器却不知如何使用的孩童,由于浑身被雌虫的气息厚厚地包裹住,仅凭高感知无法分析周围纷杂的意念,于是当他起身跟着侍从离开时也没注意到另一侧角落传来的隐蔽视线。
他将唇边的潮湿舔到嘴里,砸吧了一下嘴巴,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
“甜的,想吃。”
艾尔洛看着雄虫懵懂的样子,一肚子郁气又换成了带着欲望的火气。他舔着雄虫的耳朵,空着的手摸索着对方勃起的阴茎,“宝贝,该换我吃了。”
雄虫低着头,鼻子贴近了对方会阴处下方紧闭的小口,仔细嗅了会,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处,戳得它发痒似的张开了一点,有体液顺着穴口失禁般流了出来。
艾尔洛脸色泛红,举起手放到腿间人的头顶。
雄虫猛地张嘴含住那个小口,吸食着雌虫流出的体液,伸出舌头戳进那张软软的小嘴里,搜刮着里面的汁水。
雌虫回来的还算及时。
他俯下身打算将人抱起瞬移回飞行器中,却被失了神智的雄虫环住脖颈,得了一个十分色情热辣的舌吻。
雄虫主动得过分,他的右手钻进雌虫的衣服里抚摸揉捏着,从脖子顺着脊背曲线往下,停在臀部,揉捏了几下挺翘的臀肉,一用力就往那紧闭的小口中插了进去。
——
雌虫模样有些狼狈,脸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液,表情阴郁。
他被算计了。
结果弄巧成拙,看了一场活春宫。
究竟是不是呢?
雄虫学院里的那朵玫瑰。
——
某个阴暗的房间,高大的雌虫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一块小屏幕,其他设备都被损坏了,只剩下这一个,是从卫生间门底缝隙过去的视角,因此只能看到掉在地上的面具、雄虫扣着毛绒地毯的细长脚趾和因高潮而绷起的漂亮脚背。
艾尔洛回来得太过迅速,他甚至只是打晕了那名军雌就察觉到对方靠近,因此只能隐匿着离开。
艾尔洛爽的头皮发麻,无意识地吸食着丁修谨嘴里因为断舌而流出的甘甜血液,直到被愤怒的雄虫推到在地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把人给咬了。
因外界影响而陷入意乱情迷状态的丁修谨被这疯狗给咬清醒了。他睁大了眼,入目的是艾尔洛恍惚的神情,嘴里疼痛不堪,罪魁祸首还使劲刺激着伤口,阻碍着血肉的愈合。
丁修谨愤怒地推着艾尔洛,竟是真的将陷入迷离中的人给推倒在地,他因疼痛而泛起的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雄虫抬着腿就想要离开。
然后抱起雄虫将他压在马桶上,指甲用力就把对方身上的衣服划开,他坐到兔子受惊般挣扎着的雄虫胯上,上下起伏着动了起来。
看着失神地吐出舌尖邀请他接吻的雄虫,雌虫微微歪头,眯着眼吐出喘息,只伸出手指将那软嫩的口腔玩得唾液四溅。
“我要尿唔唔!”
他被带到雄虫专属洗手间,完成任务后的侍从鞠了一个躬后便转身离开,艾尔洛的部下与他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在丁修谨进入洗手间后收回了自己笼罩其上的气息。
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分为了三个区域:浴室、卫生间、洗手台。
刚进门就是洗手台,切割成宽大矩形的镜子嵌进雕刻出精致花纹的木框,顶上坠着的水晶灯将这空间打造成昏暗暧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