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言爽的厉害,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殷红的花唇被迫含着粗壮的阳具吞吐,原本艳粉的颜色早已变得充血肿胀,只会被榨出骚甜的浪汁了。男人胯下的性器埋在那销魂的肉屄里捣进抽出,动作又快又猛,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塞进去,“啪啪”的肉体拍打响成一片,不一会交合处的已经沾上了一圈白沫,显得淫糜又色情。
叶真脸色潮红,呼吸更是异常急促,他不知道那通没得到回应的电话早已悄无声息地被挂断了,仍然隐忍着不敢大声呻吟,怎奈适得其反,所有的感官都像是更敏感了,忽地被男人顺着滑腻的淫水一口气捣进子宫口,肉穴深处涌出的淫水立刻大股地浇下来,水滑紧嫩的骚穴疯了似的绞着性器裹吸,让程嘉言爽得头皮发麻,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却总觉得不够,便把人兜抱在怀里,与叶真胸贴着胸肏他,肥嫩敏感的小穴被狰狞的大鸡巴塞满操肿,不多时叶真连带着哭腔的呻吟都是破碎的。
“唔啊啊啊啊啊,好胀,啊啊啊到了!又要到了!”
“真真,你睡了吗?”
手机就扔在床上,电话那头的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询问着,语气很慢,听上去只剩低三下四的温柔。程嘉言看不惯他们两人这种平常的对话,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催着他恨不得把两人曾经恩爱的痕迹都悉数抹去,更像是得了趣,掐着叶真的乳尖,粗大的性器埋在湿热的骚逼里恶狠狠地捣:“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啊,宝贝真真的小逼里又热又软,还紧的要命,怎么也操不松,真想就这么肏烂嫂子的小骚逼!”
一时之间,叶真的耳边两个男人的声音交错不停,他想立刻挂掉林诚的电话,可这么被程嘉言肆无忌惮地奸淫着,一分神,口中便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抽噎似的呻吟。
“嫂子,快说话呀,诚哥可要等急了!”
程嘉言连声催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操逼,一边故意说些凌辱的话刺激叶真,见叶真爽得只顾发抖,既不理睬电话那头的林诚,也不肯回应自己,只是绷紧了身体不发出一点声音,便嗤笑一声,捏紧了那瓣肥软的肉臀,一挺腰,粗硬的鸡巴便直捣花心,一操到底。
“唔——!”
挺翘的小屁股沾满了淫液,随着叶真趴跪的姿势高高翘起在程嘉言的眼前,红白相间的肉臀一晃一晃的骚浪模样让男人凌虐的欲望高涨,听着叶真的骚叫,恨不得马上掐住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狠狠操进去捅一捅。他完全不理会叶真的哭痛,甚至使坏,故意朝着软肉间收缩的缝隙旁掌掴,不顾人妻哭红的眼角,连声道:“啧,还不是怪嫂子敞着骚逼来勾引我!摸几下淫水就淌了我一手,都怪嫂子这么浪,才逼得我一而再地做出对不起诚哥的事情,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呢!”
程嘉言毫不知耻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角色,巴掌抬起落下间,叶真根本忍不下呻吟,他的眼泪扑簌簌地落,过了好一会,忽然觉出一根硬热的东西顶进自己红肿的臀缝间,才听男人继续说:“骚屁股再抬高点,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不然等诚哥回来我就告诉他,自己的骚老婆被人打屁股,可是会爽得乱叫的。”
男人张口闭口都是林诚,高高昂起的大掌示威似的又往红肿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刺激得羞恼的人妻浑身哆嗦不止,勃起了大半的性器竟直接射了出来。他羞愤地别过脸,不等听程嘉言的摆布,放在枕边的电话居然真的响了起来。
叶真的挣扎丝毫不被男人放在眼里,只是对方紧咬下唇的模样一看就是被逼无奈,程嘉言不想扫兴,右手揽着叶真的腰一带,将人摆出个趴跪的姿势,把高高翘起的肉臀正对自己,而他就在叶真的身后,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抚摸,另一只手则报复似的用力捏着那瓣肥软的肉屁股,让雪白的臀肉从张开的指缝中挤出来,像在蹂躏一颗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啊……唔、哈啊……”
叶真本不想出声,可男人富有技巧的蹂躏让他在受辱时竟也体会到快感,他羞于承认自己的放荡,用手捂住嘴巴,便只有哀哀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出来,小兽似的,听得程嘉言欲火中烧,扬手就在饱满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仅此一次,紧贴在掌心绵软的触感就让程嘉言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更别说肥软的肉臀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巴掌印时带来的视觉冲击。
叶真终于失声浪叫起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男人把他被肏肿的小骚嘴射了个满时,潮涌似的快感让他一向不经用的小肉棒再次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双性人的勃起看得程嘉言发笑,他用手指堵住想射精的马眼,便如愿地看见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自己折磨得发红。
他命令叶真自己把奶子喂进他的嘴里,舔够了吃够了,才大发慈悲的允许他射精,又把那稀薄的精水涂满叶真的小腹和嘴唇,逼着任他摆布无力反抗的人妻自己一点一点地舔掉。
叶真被他弄得力气尽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迷糊时感觉到有人揉了揉他的耳垂,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只听有道笑意晏晏的声音慢慢传到他的耳边:“真真,诚哥刚刚在电话里说他后天才会回来。那明晚还是这个时间,也要记得在家里等我。”
男人操得起兴,听着叶真骚媚的低喘,一时间不管不顾,什么话淫词浪语都往外说了起来,嘴里叫着“乖宝贝”“小骚货”,却操得叶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小腹抽搐,骚逼里的浪水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
“哦!好真真,乖嫂子,骚宝贝,小骚逼真会吃鸡巴!被别的男人在家里肏得还舒服吗?等诚哥回来,你就和他睡在这张床上了,躺在老婆被骚水泡过的床单上睡觉是什么感觉呢?你说诚哥会不会猜到自己的好老婆又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得浪叫了呢?”
“万一真的被诚哥发现了,我可是要向他告状是嫂子扭着浪屁股来勾引我的,刚刚嫂子接电话的时候,底下淌了好多骚汁呢!啧,真可惜,这么淫荡的画面,诚哥是看不见了!”
全根没入的巨大刺激得叶真含着泪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他的心里慌乱到了极点,既怕林诚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又怕程嘉言再使出什么手段折磨自己,惊恐之下,湿热的嫩穴竟变得格外敏感,每次感受到硕大的龟头蹭着敏感处碾过都有灭顶的快感,被那肉刃捅得猛了,肥嫩骚红的花唇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外翻出来,浪穴内壁一层一层的褶皱箍在肉棒上拼命绞吸收缩,被程嘉言往骚心上狠狠一顶,居然喷出大股淫液,哆嗦着高潮了。
“唔……嗯啊……”
叶真忍得浑身乱抖,可他被男人又亲又舔,早就弄软了身子,哪里忍得住?他的下唇快被咬出血珠,偶尔逸出的细细淫叫里也带着甜腻的颤音,嘴角淌出晶亮的涎液,俨然一副被蹂躏出的痴态,被程嘉言搂着直起身子,后背便完全贴合在了他的胸前,露出一对不甚饱满的小奶子,被男人两只手拢住了粗鲁地乱揉。
叶真吓了一跳,本是颤巍巍跪着,却几乎立刻就想去抢,可不待他碰到手机,电话已经被程嘉言抢先开了免提,紧接着,林诚的声音便不合时宜地在叶真耳边响起:“真真。”
卧室里一瞬间静得吓人,程嘉言便在这时扶着狰狞的性器,就着穴里的淫水就插了进去,他顺手揉着人妻鼓胀的肉蒂,见叶真用手死死捂住嘴巴里的呻吟,生怕被林诚听到一丝端倪,那潜伏在心底、跃跃欲试的凌虐欲忽然膨胀到了极点,只见他故意把手机拿远了些,自己则抵在叶真耳侧,含着他的耳垂吮吻轻咬,压低了声音半是催促半是诱哄道:“真真,快点说话呀,别让诚哥等着急了。哭什么?难道在自己老公打电话的时候被别的男人操就这么爽吗?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而胯下更是一点不含糊,像是以折磨叶真为乐一般,挺着鸡巴抵在湿哒哒的肉穴口上慢慢碾磨着,捣得慢却重,享受软嫩的甬道将他的性器热乎乎包裹着的快感,层层叠叠的媚肉更像一张张骚浪的小嘴,绞着他一路深入,操进一汪丰沛的淫水中。
“啊——!”
叶真惊呼一声,接着竟又被男人连续打了十多下,直到雪白的肉屁股被拍得颤颤巍巍红肿起来,下面的小穴也淌出大股的淫水,毫无遮拦地滴落在床单上,疼得他连连求饶道:“啊……轻点、啊啊!要被打坏了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唔、啊啊啊!打到里面了!不要,呜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