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万宴颤抖的把手伸向肉穴,粗糙的指尖捏住肉蒂开始揉捏,他边捏边闷哼,指尖又伸进阴道轻轻抽插。
“呃啊……哈啊……哈……”
他俊朗的脸上满是潮红,又隐忍的抿住唇。
舌头猛地蜷缩伸进了紧致的阴道里,男人爽的翻白眼,但他还是颤抖的要把猎犬往外推,挣扎着。
他知道自己这层处子膜对于他有多宝贵,若是被猎犬破了没有留到新婚夜孟家定是不会要他了。
嬢嬢也怕这不通人情的畜生真破了那层膜,连忙牵来绳子送了出去。
别看这花唇烂得跟个婊子一样实际上处都没破,这是该公子享用的东西,嬢嬢们尽职尽责,那花唇从羞涩的处儿变成了又熟又媚的处儿。
花唇抹着烈性春药,阴蒂时时刻刻被夹着,阴道里塞着小珠子倒不会破了处子膜,每晚还要被公子养的猎犬过来舔逼,必须得喷出水来才能休息。
男人浑身被情欲折磨,到最后只能抽噎着夹紧双腿夹住猎犬不断舔着他肉逼的头,嗓音干哑着求饶。
无他,他只能指导着了。
“大公子……用你的鸡巴插进骚货这个肉洞里。”
孟长清说这个他知道,可他也仅仅知道入穴这一步而已。
他素来刨根问底,问得秦万宴俊脸一红,他是被道具磨逼,鞭子抽打,猎犬舔逼硬生生调教出来的。
却还是闭了闭眼,嗓音干哑的说,“大公子捏一捏那骚蒂子。”
孟长清听话的照做了,指尖才一用力,秦万宴就叫着潮喷出来,吹了孟长清一脸的逼水。
柔软的逼肉又嫩又滑,孟长清一直以为双儿是长肉棒的女子,可没想到,是这般高大健壮的男子长着这处柔软的嫩逼。
他从未行过房事,孟家家教森严他也天生寡淡基本不通男女之事,于此,他颇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处淫荡的肉逼。
指尖慢慢揉捏分开一层层花瓣,细细的打量着。
“呃啊啊……不……哈啊……啊……”
软烂的肉穴吞吐着玉势,被顶撞的直直往外吐水,溅出白沫。
男人嗓音沙哑,健壮麦色的肌肤上都是汗珠,尤其是那对饱满的胸肌上都是鞭痕和青紫,乳头上也被夹着小夹子。
“哈啊……哈啊……啊啊……”
秦万宴被喂了春药,肉逼,菊穴,乳头也都抹了春药,浑身的情欲折磨的他快疯了,他的嗓音低哑湿软,声声都是带着哭腔的诱惑。
“大公子……求你……求你……”
孟长清刚刚贴近门便听到了男子的喘息声,嗓音低哑又性感,尾音却微微发着娇。
他顿了一下,犹豫着还是打开了门。
孟长清刚一抬头,抬脚的动作猛地停住,他脸一下子涨红,转身就想要离开,却又被老夫人的侍从推进去,还迅速的锁上了门。
孟长清做梦也想不到这“熟悉”的是下面的肉逼。
他倒是有些愁思,孟长清本身不重欲,也从未与小夫人行过房,听到小夫人不能生养他还松了一口气,若是无子与小夫人在一辈子也挺好,可偏偏她们硬是给塞了个男妾。
也希望那位男妾是个好生养且知性的,一次便怀上孩子,这般孟长清便不用再行自己最厌恶的房事了。
不过……养着那么条猎犬的人能是好相与的吗?
秦万宴自嘲一笑,麦色的俊脸却也煞白。
孟长清轻叹一口气摸了摸猎犬的头,轻骂道,“你这不通人情的狗东西,又是陪那新姨娘玩去了,就这般忘了主子。”
今日的调教是过去了,秦万宴身心俱疲,他原是被娘当成男儿长大的,爹娘疼他,不愿他变成没有丝毫地位的双儿藏着掖着他的身体。
他的肤色暗哑,泛着久经日晒后的健康光泽,冷峻中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怎么看也不是个双儿。
可没想到父亲去世,母亲病重他不得已只能向孟家卖了身。
这年头男妾并不稀奇,可却也上不了台面,双儿也只能为妾做个新鲜的玩意。
孟家是有些特殊的,好好娶回来的姑娘体弱多病不能行房怀孕,老夫人与夫人商讨,硬是给孟长清塞了个双儿男妾,冲冲喜再借腹生个孩子。
小夫人步子窈窕的走在屋门口听着里面男人低沉的淫叫不由得表情鄙夷,嗓音娇娇柔柔,“这生得跟个男人般人高马大的双儿这般骚浪,当真淫贱。”
嬢嬢一下子不满了,“秦姨娘这马上要过门了怎么还学不会叫骚?!还怎么伺候人?”她拿起鞭子就往秦万宴腿间抽,好巧不巧,恶狠狠的抽在了那挺立的大阴蒂上。
“唔啊啊啊啊啊——”
秦万宴猛地叫起来,猛烈的快感与痛感让他蜷缩着潮吹,水一股一股的喷,他浑身颤抖,这疼痛的高潮许久才平息,他闭住眼睛俊朗的面容被泪水浸的湿软。
秦万宴劫后余生般的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花唇被舔的乱七八糟,大大咧咧的咧开露出里面又润又红的骚肉,他被喂了烈性春药,按理说每天他应该被猎犬舔吹两次的,可刚刚一次没吹此时花唇饥渴的流着水。
浑身都痒的不得了,肉逼,后穴,乳头。
没了猎犬帮他吹出来,今天的指标没有达成,嬢嬢也只能让秦万宴自己玩吹两次,说是以后还能好好伺候公子。
“不行了……不……舌头……伸进去了……”
猎犬尽职尽责的用粗糙的舌苔舔着骚浪的肉逼,花唇绽放着喷水,柔软的穴肉被舔的软烂。
“不要……舌头……处子膜会破……啊啊……”
他后面的菊穴被玉势快肏烂了,这调教的一个月日夜含着抹着春药的玉势,除了如厕,总要坐在这木马上被调教。
不过前面女穴倒是不能破了,嬢嬢看了看那前面的肉逼,大花唇已经绽开花瓣,随着后穴被肏干的动作不断吐着水。
阴蒂饱满的凸出来,又红又肿。
“……我,我能先摸摸这里吗?”
孟长清早就注意到了那又大又饱满的胸肌,还有巨大的乳晕。
孟长清似清风明月的俊脸被喷了一脸的逼水,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
秦万宴喘着粗气抬眸对上孟长清不解的眼神,这才明白,这位大公子不通情事。
他拨弄着秦万宴的阴蒂好奇的问道,“为何你这处这般巨大,我听他人说,这应该是极小的。”
孟长清参加宴会时不小心听到的荤话,那两位官员毫不避讳,说着,醉话楼那位花魁的味道销魂,就是阴蒂太小了,在花唇里找了许久才捏住。
而眼前这位姨娘的肉蒂,好像违背了孟长清的认识。
“骚蒂子好痒,浪逼好想要肉棒……”
他咬咬牙还是说出了嬢嬢教他的淫言秽语,他想要离开,就必须讨得大公子的欢心怀上孩子。
孟长清看了他许久,他能感受到奇怪的燥热在下腹涌动,口干舌燥,随着秦万宴的不断请求,他还是慢慢伸出手摸上了那处肉逼。
“哈啊……哈……呃……”
面前的男子双手被捆绑在身后,性感饱满的胸肌被勒的显出肉痕,红硕的樱桃又大又饱满,微微渗着奶珠,身前的肉棒被捆绑起来,又涨又紫,双腿大开着露出红艳艳的处女烂逼,后穴吞着一根巨大的玉势。
他那处女逼浪的不得了,阴唇大开,饱满肉蒂的挺立,滴滴的流着骚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男妾是用不得拜堂的,抬个轿子从后门进去便得了,孟长清看着天色已晚,老夫人的侍从又不断催促,他放下毛笔轻叹一口气还是慢吞吞的往那男妾那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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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曾见过那男妾,也是存了些要躲的心思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
男子一身谦谦君子意,眉目如画,身长玉立,他轻叹着摇头又回到书桌前认真作画。
孟大人玉树临风,气质超群,前些日子的科举便成了年纪轻轻的状元郎,如今被封了官可谓风头无限。
因着这关系,老夫人一直认为自家儿子神圣不可侵犯,怎能以男妾调教之时乱耳,只能说是猎犬陪着增进感情,让自家儿子宠爱的猎犬早早熟悉那位新主子,万不要嫁进来时冲进来就咬。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怨不得别人,他性格倔强,做了别人的男妾就不能怨天尤人。
他蜷缩在墙角,薄唇发白,发丝遮住侧脸。
明天他正式入孟家,如今也只能希望这孟家的大公子不要是个折磨人的性子。
“也只盼着他那肚子争气些了。”
屋里尽是些下仆正在对要嫁进门来的秦万宴调教,这个乡下的穷小子母亲重病无钱治病只能卖了身,看他身子健壮估摸着能生个大胖小子才给买了过来。
秦万宴表情隐忍的坐在木马上,身边的调教嬢嬢表情冷酷,毫不留情的晃动着木马让玉势插的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