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快速翻动,迫不及待地将口水吞下,然后像狗舔食一样,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晃动着恳求投喂。
怎么嘴也这么骚?
苏襄鸡巴梆硬,被勾引得暴虐因子疯狂上涌,但他就是恶劣地不肯给顾泽宁一点甜头,手指像羽毛一样轻盈地抚摸,继续点燃引动顾总的欲望。
而在他赶来的这短短五分钟里,顾总的骚渴程度再次突破了下限。
他眼睛依旧紧闭着难以醒来,眉头也紧缩成川字,气息像发了高烧一样滚烫,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喘息声重得像濒死的病人。
舌头吐在外面,不停地舔着唇瓣,被指节插过的两个逼洞肿得更厉害了,红得有些发紫。
妈的!实在是太骚了!
虽然经过检查,两个逼洞的确没有被人亵玩过的痕迹,但却骚浪得过了头,苏襄都怀疑,顾总要是再这么饥渴下去,会不会被欲望烧坏了脑子。
不能在等了,再让他继续空虚下去,指不定便宜了谁。
脑海中浮现往日的画面,顾泽宁夹着腿,感受着穴腔里的精液,心中竟然觉得有些异样的甜蜜。
他根本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只把他当成快餐式的玩物,狩猎成功后,就彻底失去了游戏价值,连他的初次,都叫来了自己的儿子一同享用。
此时,他绯红着脸,语气故作冷硬道。
他不愿意被这人像玩物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奋力压抑,拼命装作不在意。
然而,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
他甚至下意识为苏襄创造条件,好让他更容易亵玩自己,甚至脱光了衣服,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躺在床上任他玩弄。
“啪……”
自制力瞬间崩溃,身体溃不成军。
那天以后,他比往常没有吃药时更容易流水,身体也越发饥渴,恨不得被男人玩坏。
空旷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萌发情欲,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需要过多挑逗,只是想到他英俊的脸庞,健壮修长的身姿,就浑身发热,逼洞止不住的流水骚渴。
他快被这种感受逼疯了。
身上的衣服都成为按摩仪,一寸寸抚摸他敏感的躯体。
该死,又流水了!
顾泽宁心里暗骂自己的淫荡。
感受到两个逼洞的不适,他不禁夹紧了逼口,将领带和内裤分别塞进两个逼里,然后通红着脸,颤颤巍巍的穿上衣服,就坐回了办公室。
一上班,他就忍不住让秘书叫来苏襄。
看着眼前成熟男人英俊迷人的脸,不禁将两逼夹得死紧。
这时,两人才终于确定,顾总当真是因为饥渴过头,所以骚逼才会肿起来。
眼看着午休时间快到了,苏襄还不想这么早辞职,他又看上了同一个办公室的一位同事,打算操完了顾总就改换目标。
于是,两人都没有收着,直接插入两个逼洞的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而戳进去的那一刻,被括约肌紧紧包裹在内的淫水终于再也包不住了,噗叽一声涌了出来,整个肠道又湿又热,跟前头的女逼一样骚浪。
“骚得也太过了……”
紧皱着眉头,苏襄正要抽出手指,却敏锐地感觉到,小指指尖似乎触碰到鼓胀硬起的凸起。
饥渴过度的逼洞终于能被尽情操干,饱胀的大鸡巴撑满了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褶皱和穴肉都被撑平,每一处都是骚点。
苏襄一手掐着顾泽宁的腰,一手摸索拉扯他的乳头,将梆硬的肉粒扯大了不少。
苏梓则一手捏住顾泽宁肥大肿胀的阴蒂,一手插进他大张的嘴里,翻搅他的舌头,抽插他的喉管。
父子对视一眼,目光中是如出一辙的暴戾黑沉,两人一前一后,挺动胯部,将硕大的鸡巴齐齐送入了前后两个骚逼。
紧到极致的逼洞被残忍破开,逼口顿时流出了鲜血,沉睡中的顾泽宁脖子高高扬起,口水流了一枕头。
肠肉和逼肉抖个不停,伸出不停喷出水液,让人怀疑他会直接脱水过多而死。
“呵,以后还不定会被什么人上。”
说完,两人出奇默契地握住挺翘的鸡巴,粗细大小长度几乎完全一致,只有颜色上,苏梓略微有些粉嫩。
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龟头,一前一后的戳着紧闭的逼洞,饥渴疯了的逼肉,立刻迫切地抖动起来。
苏襄一脸郁闷,英俊深邃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都没插过,就是用手指摸了一阵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一脸嫌弃道:“没下药。”
“哦?下药这么低级的手段,你还需要用?”
一进门,少年就果断褪下半截校服裤,揭开顾总身上的被子,跪坐在他的下身。
白皙修长的腿缝湿得不可思议,屁股底下的床垫都淋湿了一大片,阴蒂高高地勃起,肿胀异常地翘在外头。
苏襄使了股大力,才将指节拔了出来,“噗叽”一声,又一小股淫水喷了出来,被逼肉挤成一滴一滴,渗了出来。
“怎么这么淫荡……”
苏襄检查完逼洞,又掰开屁股沟去检查后面的逼。
想必以后,他的身体潜意识,会将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铭记于心,深深刻进骨头里,一旦被触碰,就会迅速陷入情欲。
随时随地都能饥渴发浪,被欲火烧昏头脑。
终于,姗姗来迟的苏梓进入了休息室。
现在,苏襄意识到,他并不是被玩得骚逼肿胀,而是太过饥渴,被滚烫的欲望逼得肿胀。
想必,他两个逼洞里,已经开始渴得发疼了。
看着顾总俊脸通红的张着嘴巴,他终于大发慈悲,吐了口口水在他嘴里。
他当即在脑海中呼唤离自己位置最近的小儿子苏梓,也就是产生四个副人格的主人格。
既然总裁身子饥渴成这样,两个逼洞都骚透了,那就和另一个人格一起操他,想必顾总一定感激涕零。
苏梓本来在学校上课,接受到脑海中传来的信息后,他非常愉快地假装肚子疼,然后向老师请假,迅速离校赶往了苏襄所在的公司。
“苏经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作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苏襄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也不管是冷是热,直接摆在顾总裁桌上,冷淡道。
“哦,多喝热水。”
为了维护住摇摇欲坠的脆弱自尊心,他甚至给自己灌了标准剂量的安眠药,让身体以沉眠状态,肆无忌惮的享受苏襄的抚摸。
他坏了……
不只是身体,连心和大脑,都一并坏掉了。
这么浅?
手指下意识戳了下,那块凸起直接被戳得塌陷,然后变得更硬了,肿胀得顶起在肠道里,简直像做了前列腺入珠,明显得不可思议。
“操!骚货!”
只是,这人居然装作若无其事,甚至和其他人打情骂俏,俨然从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脾气越来越暴躁,身体越发欲求不满,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药吃得越来越多,剂量也越来越大,可身体却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见到苏襄就发情。
所以,他专门买来了抑制情欲的特效药,强行克制汹涌澎湃的情潮。
刚开始,这些药的确立竿见影,逼水流得少了,见到苏襄也不会立刻就发情勃起。
可偏偏,这男人居然侵入了他午休的房间,亲手揉搓他敏感的骚逼。
原本过去二十七年,都能心无旁骛的工作学习,可偏偏遇到了眼前这个人。
从两人第一次站在同一个电梯间里,苏襄带着满身强烈的荷尔蒙向他靠近,耳蜗被男人富有侵略感的气息填满。
他当时就软了腿,下体忍不住勃起,逼洞里流出骚水。
粘稠的精液在子宫和肠道里滚动流淌,酥酥麻麻的感受让他难以直起腰来。
被操得又疼又麻的逼道,终于没有了往日的骚渴,不再瘙痒难耐,可偏偏更加敏感了。
不出所料,他的身体真的在沉睡中记住了欲求不满的饥渴,即便刚刚得到满足,刚刚被激烈开苞操干过,也还是忍不住渴望触碰。
因为射得太深,他们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只有淫水流出来,所有浓精都被裹在了肠道深处和子宫里。
两人衣服都比较整洁,最后插在顾总嘴巴里清洁了下上面的淫液,就提上裤子,拉上拉链,简单擦拭了双手,离开了。
而午休时间一过,顾总准时醒来。
“啪啪啪!”
抽插了几十下,两人惊奇的发现,顾总的逼洞居然有些消肿。
虽然逼水还是流个不停,身体一直陷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但原本肿得发硬的逼肉却被插得逐渐松软。
然而苏襄苏梓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们不约而同地继续深入,直接捅进了乙状结肠和子宫口。
然后,两人默契有序地一进一退,每一次操干都贯穿到底,几乎要将他整个身体操穿干烂。
两个逼洞终于可以尽情地高潮,逼肉的痉挛始终没有停止,穴口“噗叽噗叽”被插出一股一股淫水。
两个逼里全都在喷水,逼孔一点一点翕张,终于被鸡巴撞开了小孔,然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动作一致地越顶越深。
不只是后逼的前列腺点浅得惊人,前面的逼洞更是处处都布满骚点,敏感得不像话。
不停有逼水喷出浇在龟头上,顾泽宁两腿不停发颤,似乎抖出一片肉波。
“起码我没下药!”
“啧啧!”苏梓瘪了下嘴,立刻跟眼前的另一重人格想到了一起。
“那就是被其他人盯上了,别人给下的药。”
苏襄从背面扛起顾泽宁的一条腿,让他的两个逼洞完完全全露在外头。
肿得让人不忍直视的逼肉袒露在眼前,苏梓和苏襄表情出奇一致的皱着眉头,惊讶道。
“怎么这副模样,被你玩坏了了?”
果不其然,那里也肿了起来,肛肉肥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缩在洞口。
“噗呲!”
没有怜惜,他又是直接捅了根手指进去,这里也紧得难以移动,同样是进入了一根指节就戳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