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看着她这样，拉了拉浴袍，眼底晃动着不知名的情绪，感觉到腿间流动的液体和滑腻，她再次叹了口气，问道。
“姐姐是第一次吗？”
苏言心底一颤，忍着想哭的冲动轻轻嗯了一声，绝望感从胸口逐渐上漫，如水一般让她仿佛窒息。
苏牧之欲言又止，下一刻在小腹中再次产生了熟悉的热流，本就挺立的腺体更是精神抖擞起来。她捂住嘴唔嗯一声，睁大眼，混杂着惊恐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抑制剂……失效了？
苏言意动。顿了顿还是摇摇头，“腿软，等会儿再去。”
为什么腿软两人都很清楚，这么一下又搞的刚刚缓和一些的气氛再次尴尬起来，苏言抿起唇，垂下头不再说话。
“那个……”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在欲望爆发的时候会是那种模样。
苏牧之很快找出来一个支管型抑制剂，打开抽出来枕头，眼睛眨也不眨地对准左臂扎了下去。
“不疼吗？”苏言眼皮跳了跳，感觉瞧着都疼。
突兀的声音和熟悉的雪莲清香占据鼻端，苏言还是担心姐姐，忙抬头看过去，“嗯？”
许是前面两次发情时的释放，这次苏牧之还保留神智，对着妹妹露出个艰难的笑脸，她说：“阿言，要不你还是先出去吧，抑制剂……失效了。”
可能是长久注视抑制剂产生了不良反应，不但发情期紊乱，连抗药性都有了。
“姐姐可以不用在意。”苏言捻了捻手指，低低叹了口气，“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苏牧之一窒，忽然产生出浅淡的难过感，混杂在复杂的心绪里冲击着她的心神。这句话放在现在或许是最合适的选择，但苏牧之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
“前段时间元帅下了调往c－12军区的调令，未来一段时间我会去那里。”其实不是调令，而是征询意见，原来苏牧之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现在看来……还是去吧。
“还好，这是紧急型抑制剂，打在这里最好。”苏牧之稍稍解释了下，随后又说，“习惯了。”
这点疼痛对军人来说不算什么。
打完抑制剂，苏牧之从衣柜里扯出来一件浴袍给妹妹裹上，摸摸她头，说：“要不要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