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年掏出紫红色的柱身,将手指换了出来,猛地插了进去,奔着内壁就是一顿狠戳。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然然。然然。”俯下身来亲吻着应歆然的耳垂。他叼着应歆然脸颊上的嫩肉,口水糊了应歆然一脸,“你早就想被我操了对吗?”
说来话长,裴嘉年的父亲以大学教授的身份给应歆然发过邀请邮件,而应歆然却不知除了第一封邮件剩下都是裴嘉年发的。他骗他的父亲年轻人之间会聊得来,其实他只是嫉妒罢了,他嫉妒应歆然身边的一切,恨不得所有人都是他的替身,应歆然只能活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他给应歆然邮寄了许多画册,又以画册作者的身份与应歆然聊天,他确实是宁馨荣最后一位学生,在她精神还算稳定的时候会给他讲小时候的应歆然,他渐渐被那个描述的身影所吸引。从一开始的安慰对方,后来等应歆然接受了他的身份,便由艺术到生活,甚至跟应歆然聊性。裴嘉年把他的阴茎画下来邮给了应歆然,又蛊惑着应歆然画一些他自己的身体结构,甚至给对方洗脑说画他的阴茎可以提升画技。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何尝不是应歆然的性启蒙老师。
“她割了腕,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救不活了,她拜托曾我和我的父亲照顾你。”裴嘉年不想把说那些更悲伤的事,就像应歆然最喜欢的那幅玫瑰,便是宁馨荣用割腕流的血而作,就如她的名字那般馨荣。
裴嘉年第一次见到应歆然就被吸引住了,那种人仿佛天生长在阳光中,那种清新的不染尘埃的气息令他为之着迷。他脱下了自己的短袖铺在了应歆然的身下,短裙被高高顶起的阴茎显得十分淫靡,裴嘉年实在是忍受不住,他一想到应歆然今天因为他而牵动情绪,就硬的想射,只不过他要射在天生该容纳他的地方。
应歆然的脸贴着地,即使隔了一层外套也仍是感到凉意,而身上的人又如此火热,这种冷热夹击令他并不好受,对方用牙齿沿着他的脊背一点点从脖颈处向下研磨,“你奶奶的!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臀尖也被咬了好几口,一大股冰凉的润滑油也挤在了他的臀瓣上。
“那本画册是我画的。”裴嘉年细声解释道,“你不是想搞个艺术家玩玩吗?”他一只手握着应歆然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对方的阴茎上用指尖反复地划来划去,在被触碰的那一秒,他满脑子都是办了应歆然。
“去死啊!”应歆然怎么也想不到他一直憧憬着的画册主人是这么个玩意,他用额头磕向对方,仍是觉得对方在放屁,下身密集的痒意令他只想将双腿夹住。
裴嘉年那只作乱的手滑进了对方的短袖里,目的明确地袭向了两颗小豆豆,爱不释手地用掌心在豆豆上揉来揉去,见应歆然睁开了眼睛,他用舌尖舔舐着身下人的眼珠,带着些许凉意。
“滚啊!”应歆然并不领情,他阴森笑着,“再不走以后就当不认识了。”
蹲在地上的林文山悄悄试探了裴嘉年的脉搏,猛地起身拉住了小德的手。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了巷子。对不起然哥,他在心里默默道歉,可是他家里真的需要这一笔钱。希望裴嘉年能解释明白吧,反正人他是拖延挺长时间了。
应歆然见两人离开,试探着用手指探了过去,放在了对方的人中上。好像真的没有了呼吸?应歆然有一刹那的呆滞,转瞬间就感觉地上的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用蛮力将他按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在何时喜欢上了画册的作者,却在这个时候爱上了裴嘉年。
应歆然也是没什么力气了,他比裴嘉年射得快,刚射了出去,对方便冲击般的精液令他浑身酥麻。他大口喘着气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使劲咬在裴嘉年喉结上的软肉,“我妈妈的画,什么时候赔我?”
第二天一早,穿着黑色西装的应歆然深呼吸几次,站在二楼楼梯口,读完了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犹豫了许久终是走了进去。一眼望去,全是宁馨荣亲手作的画,保存的很好,“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东西,她说等你大了,若是还记得她选了她的母校,便让我把她之前那幅没有生机的画改成向日葵当作成人礼物。”裴嘉年站在他的身后,“宁老师接受的多是西方的思想,她认为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性取向,只有心之所向。”
“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他单膝跪地拿出了怀中的戒指。
应歆然坏心眼地猛地一坐,裴嘉年呻吟出声,阴茎硕大的头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似有无数的小嘴吸允着他。他抱住应歆然,嘴角银丝滑落,猛烈地向上顶弄,应歆然唯一的支点便是连着阴茎的肉穴,极深极浅,欲仙欲死。
快速的套弄令应歆然的阴茎不停打在对方的肚皮上,他第一次经历哪里受的了这个,一下子便射了出来。他仰着脖颈满足地喘息着,穴里的水也一大股一大股地向下喷着,暖流挤压着穴道里的柱身,蜿蜒而下的浸润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裴嘉年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呼着气,尽数射在了应歆然的穴中。
两个人的衣服皆是充满着粘腻,幸好是夜幕降临,行人也不太注意这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应歆然说他没有力气,赖着裴嘉年让他抱了一路,刚进玄关,两个人再次拥吻起来,这是裴嘉年的房子,什么捡塑料瓶子都是裴嘉年想要唬弄应歆然,一个可怜的普通学生,竟然因为应歆然而惹了无妄之灾,这样怎么不会引得人怜惜呢。
应歆然格格笑着,“就是总来你这送矿泉水子的,跟我差不多高,挺白的,不怎么说话。”屋内没有开空调,大叔却感觉脊梁一寒,明明这个少年看着长得挺舒服的,他叼着烟,“那个啊刚走。”点了火,他抬手指了个方向。
顺着那个方向应歆然快步走着,这破道饶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人,林文山讪讪地提议要不他带路。刚拐过街角便看见了裴嘉年仍是穿着那套短袖短裙,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裴嘉年。”应歆然的指节声在空荡的小巷里嘎吱作响,见裴嘉年停顿了一瞬继续往前走,林文山跑了过去一把将裴嘉年撂倒,他用气声小心地说,“我打你几下,你假装特别疼。听到没?”
只不过这一切,在应歆然越来越大后便没有那么好用,他渐渐期待与应歆然见一面。他转了学,应歆然果真与他想象的分毫不差,只是他的眼里容不下别人,却被同学背后谈论木讷。他并不是真的要毁了宁老师的画,有些东西应歆然马上就会知晓。
菊穴贪婪地箍着他的柱身,两颗卵蛋在对方的臀上啪啪作响,他抱起了应歆然,让对方坐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得下落在应歆然肚皮里顶出了痕迹。应歆然穴里流着水,噗噗地打在裴嘉年的阴毛上,看起来亮晶晶的。
应歆然单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抓着裴嘉年的肩膀,发狠地扣出了鲜红的指甲印,两个人嘴唇相贴,两条软舌都不肯先认输,互相勾动着对方嘴里的空气。应歆然鼻翼煽动,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慢慢抬起了臀,对方圈着他的手随着动作向下滑去。
手指的刺入令他并不好受,他将小穴夹的很紧,只不过却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你要把我的手指夹射吗?”他听到身后的人嘲笑他做的无用功,菊穴已经刺进了两个手指,来回抽动着。
裴嘉年尝试着第三根的进入,狠狠地咬了一口应歆然的臀尖,牙印上泛着血丝,“妈的,你是狗吗!”他挣扎不得,反倒是乳尖与地面摩擦得很痛,应歆然不得已停止了动作。
紧接着裴嘉年像是发疯了似地,一直用手掌拍击着那个牙印,另一只手则快速地抽插,“我的!我的!你是我的!”重复的声音伴着清脆的击打声不绝于耳,臀瓣似熟透的蜜桃一般又红又胀,“你他妈疯了!”应歆然不住地咒骂。
“应歆然,我没有毁了宁老师的画。”他的理智回归,已经说漏了馅,便继续坦白。他声如温玉却说着应歆然最不想听得事,这些年应歆然一直听不得关于母亲的事,他暗示自己,只要他学了美术,追随着他的妈妈,也许就能见她一面,他曾经如此爱惹事,现在都已经改了许多。甚至面对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没有的参与打架。
裴嘉年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他只是想说一些话而已,“其实就像我在邮件里安慰你的那样,这不是你的问题,她当时精神出了问题。”宁馨荣一生追求艺术,而裴嘉年的父亲是带过她的导师,多年后的一次画展相遇,两个人依旧聊得很来,再后来的见面便都是在病房里。
他边说边解开了应歆然的腰带,他掐着对方的腰窝,在对方的脐下轻吻,“宁老师最后死在了她的画里。”裴嘉年脱下了应歆然的长裤,对方变得反应迟钝起来,很显然这些事从来没有人与应歆然说过。
他有些惊慌,乌黑的双眼映出了对方如寒水般的眸子,应歆然讥讽地笑出了声,“装死?”
裴嘉年没有说话,他一向不善言谈,身下的短裙顶出了大包。他将头埋进了应歆然的锁骨处,深嗅了几下,又伸出舌尖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描绘青色的血管。
感受到应歆然的挣扎,他抬起头将轻吻落在对方的眼皮上,见应歆然抗拒地闭着眼,他轻声唤着,“看我。”应歆然并没有理他,只是双腿的挣扎更加剧烈。
应歆然转了过来,噗哧笑着,“可是你总是爱骗我,现在还拿妈妈来压我。”他抬头看向墙上的画,“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过的好惨,因为你骗了我。后来你把梦想换成了我,但我还是没有原谅你。”
裴嘉年很快便反应过来,他举起三根手指,“这辈子,永远不会骗你。”他很认真,这种欺骗的游戏,然然原谅了他,已经算是他上辈子积了大德。
应歆然慢慢走近,认真地注视着对方,他将手指伸了过去,“我妈妈可都看着呢。”
裴嘉年硬了一路,对方的屁股最是不老实,扭了几下就让他坚硬如铁,更何况才不过做了一次。他舔了舔唇,捏着对方的乳首,“再做一次,嗯?”他并不期待应歆然的回答,转瞬间就将对方的裤子与他的裙子交换,满意地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大腿内壁。
怀中人的穴依旧软软塌塌,不费什么力气就又操了进去。却没想要这次应歆然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沙发上,裙边飞舞,一上一下地动着。应歆然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骑着身下的人,慢慢将臀部抬上来,只留了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地坐下,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也吃了进去。
他控制着节奏,再加上将他抱回家裴嘉年消耗了不少体力,他双手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将裴嘉年骑的竟是爽得黑眼珠偏斜,露出了较多的眼白,他不住地呻吟,用大手打在了应歆然的屁股上,“然然,你想把我操射吗。”
林文山牵制着对方的脖颈用巧力出了几拳,在远处的人只以为是裴嘉年遭受了还不了手的暴打,小德亦是如此认为,他想着不能让然哥觉得他不够兄弟情谊,轮着拳大叫地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了裴嘉年的脸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裴嘉年竟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操!我不能是杀人了吧!”小德急得满头大汗。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他只不过是草包富二代而已,小德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嚎出声,“哥哇!我要是杀人了,我爸还能给我买那套冠军皮肤了吗!”
林文山也是不知所措,小德的叫喊声更令他焦躁。“你们走吧。”应歆然慢慢走进,“去找你们司机,废品站大叔没见过你们,这一片也没有摄像头,找好不在场证明。”小德顶出了大鼻涕泡,咬着牙说,“然哥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