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会产母乳的奴仆,应该会派上用场。
在奴仆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管家认真地定下了后续计划,准备生成项目书交由领导审阅。
这座为郁家小少爷量身打造的销魂窟,在深夜里展现着它独有的荒淫和魅力。
只是这样,就能让他们脚趾蜷缩、浑身绷紧、哭叫着高潮。腰肢和屁股乱扭,乳头颤颤,张大嘴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丹尼尔挨个看过,确认这些淫荡的、已经完全雌化的肉畜,今日也状态良好,随时可以以处子之身侍奉他们唯一的主人。
虽然小少爷没有开苞处子的癖好,但他们做奴仆的,自然要保证主人用到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干净货色。
数排浑身赤裸的奴仆,一字排开,宛如接受检阅的士兵。
双手被吊起,自觉抓着头顶的横杆,双腿分开,呈蹲姿,奋力地上下起伏。
肤色不一的肉体齐齐狂乱地起伏扭动,掀起一波波肉浪。
男人高扬起脖颈,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
郁九川的臀部颤抖着,有些是因为穴口被撑开带来了一丝痛感,但更多的是被操爽了。
前列腺被柱身上扬的阴茎刚好顶住,狠狠压过,只要插在里面他就会一直爽到。
舒服极了。
见郁乔林不动,他搂住他的肩颈,用喑哑的嗓音低低道:“好弟弟,来弄弄我。”
里面很痒了。
不被郁乔林好好干上一回,他也受不住的。
不过里面想必还很完好且饥渴。
那穴口忽然收缩了一下,像是含住睾丸吸了一口。
郁乔林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他的兄长有些不怀好意地挑衅他。
郁乔林:“哥,我只是心疼你,不是我人不行。”
郁九川落回床褥里,从上往下低头看他,挑了挑眉,笑而不语。郁乔林掰开了他的臀瓣,虽然肉不多,但捏起来也是软的,而且非常翘,手感不同于肥软的脂肪,捏下去里面还带着紧实的肌肉质感。
他们贴得这么近,郁九川的大腿都压在郁乔林的大腿上,郁乔林稍稍后退,再一顶,完全勃起的庞然大物就气势汹汹地顶上郁九川的腿心,顺着会阴的弧度往上一翘,翘到郁九川的阴茎边上,睾丸正好贴到郁九川滚烫的后穴。
夹着腿,流着水,各有千秋的美人奴仆们依然穿行在宅院之间,守卫、巡逻、清扫、等候命令,完成身为家仆的职责,并随时恭候主人使用。
他们一晚轮三班,比轮两班的白天班次更多,在工作之外,还有别的职责需要完成——
管家丹尼尔,照常走入地下室,推开门,立刻飘出一阵靡靡之音。
闻言他笑起来,卸了力道,完全压在郁乔林手掌上,戏谑道:“那就让长清打一针。”
郁乔林一顿,脑海中顺水推舟地浮现了陆长清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涨满,胸前鼓起两座小包,溢奶溢个不停的模样。
宴小秋乳量惊人,自己都能吸到自己的乳头,但长清肯定不行,不用吸奶器,就只能拜托别人帮自己吸了。
不过能打这个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想打的人更多。
“免了。”
郁乔林衔住他的乳头咬了咬,感到兄长的身体随之抖了一下,就知道比起吸吮,郁九川还是更喜欢啃咬的方式。
郁九川那两条无力的腿,软软地圈在他身侧。
“胸部,这么喜欢吗?”郁九川低笑着,轻轻抚摸着弟弟的肩膀,若有所思道:“现在还吸不出奶。”
不如……叫人来打一针催乳针。
他轻轻一吸,兄长搂着他脖颈的手情不自禁地插进他头发里,越发挺起胸膛,并将郁乔林的脑袋往胸口压去,嘴里溢出邀请的呻吟:
“啊……哈……嗯,林林……”
郁九川的腰下垫了枕头,腰被垫得弓起,胸肌便越发突出,宛如呈上供桌的贡品,高高垒起小山似的尖。
够宽敞,够柔软,有枕头也有被子,能更好地和床伴互相照顾。
郁乔林埋在郁九川的胸肌里,用力嘬了一口。
男人两片饱满紧实的胸肌,被他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
051 兄弟骨科,总之就是翻来覆去干残疾病美人哥哥
主人已经就寝,但郁家老宅并未陷入沉睡。
白日中肃容敛目的奴仆,换上了夜晚的装束。
不过郁乔林本人毫不在意。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他觉得做爱还是要在床上做,在别的地方做自然也有别样的刺激,但果然床才是最适合做爱的地方。
这些上等淫畜,身上所有能进入、能用来侍奉的肉洞,都已化为等待被标记、渴望认主的肉套。
嗯……不知小少爷何时开始用他们呢?
管家认真思索主人可能会有的需求,然后认为,等陆长清和宴秋都怀孕了,而宁砚还未过门时,就是小少爷最需要肉畜服侍的时刻。
在他们双腿中央,竖着一片震动的羽毛。
涂满药水的乳头挺得又高又肿,被两颗特质的跳蛋嗡嗡贴着。浸泡过春药的下体淫水直流,阴蒂或阴茎被羽毛轻轻搔刮,来回扫弄,臀沟、穴口均瘙痒难忍。
细密绵长的羽毛,一扫便占满整个股沟,如同被阴茎轻轻顶过。
“呃、啊!少爷、少爷……啊啊磨得好棒……”
“少爷,啊,感谢您,感谢您抚摸我……啊……”
“呜呜、进、进来吧,少爷,求您、哈啊!”
郁乔林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大开大合的冲动。这口穴又紧又热,湿得恰到好处,还很会吸,把他的阳具服侍得很有感觉。
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吗?连肠道的吮吸频率都好似与他阴茎的搏动一致,他们的心跳也会在性爱中趋同。
“动吧,林林,没事,哈啊——”
郁乔林没说话,只用龟头撬门似地在穴口顶了几下,慢慢顶开柔媚驯服的肠道,一进去就被潮热的肠圈绞紧,然后他沉下身,顺畅地顶了进去。
郁九川扣紧他的肩膀,仰头哼了一声:“嗯——”
肠道深处还有白天留下的浓精,被高温保管得很好,没有干涸,黏黏糊糊的,在肠壁上拉丝,一进去就跟着肠肉上来吸人。
他暗示性地捏捏郁九川的大腿,这一块地方郁九川感受不到,所以郁乔林又往上,捏了捏大腿根。
“我用这里?”
“直接进来。”郁九川说,他眯着眼,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怀念起弟弟肏弄自己前列腺时独一无二的快感,“先弄一回。”
穴口有些肿了。
郁乔林不用看都知道兄长臀间的蜜洞,此刻穴口应是微微鼓起一圈红肉的。
毕竟被好好爱护着,经验虽丰富但肉体本身不那么耐操,白天弄了几回,之后又没护理,外面肿了是应当的。
“……那还是可以考虑的。”郁乔林说。
郁九川蜷起腹部,上身卷起凑到弟弟耳边:“你下面顶到我了,很大很热。”
这不废话?
他便更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不仅咬乳头,也咬乳肉,锁骨,喉结,脖子。被他压住的男人兴奋得下体挺得高高的来顶他,郁乔林掐着他的屁股让他贴近自己,郁九川胯下那根阴茎就更精神地戳他小腹。
“做爱的时候吸奶,”郁乔林设想一番,猜测道:“会喝饱吧。”
郁九川腰肢悬空,全靠自己的腹肌和郁乔林托着他后腰的手支撑自己如拉满的弓弦的姿势。
郁九川是打不了这个的。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除了双腿瘫痪之外与常人无异,但医生们坚定不移地表示,因为残疾,他的身体已经比正常成年男性孱弱许多,免疫力格外低下,全靠平时照顾、保养、锻炼得当,才没有感冒频发。这样的身体,什么乱七八糟的针剂都不能打。
郁九川对此十分遗憾。
两粒沾满水光的褐色乳头湿淋淋地立在乳肉上,就像郁乔林亲手插在山顶的旗帜。
都说长姐如母,郁乔林这是把长兄也当成母亲来吮乳了。
郁乔林半跪在哥哥的双腿之间,上身伏在兄长身上埋头苦吸,一手托起郁九川的背脊,一手抓住他半边肉臀,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
锻炼得当的胸大肌以五角星一般的形状向四周用力地撑开,中央浑圆地鼓起,线条流畅,充满张力和韧性,厚实的分量如同被暴风鼓满、毫无褶皱的风帆。
质地松软又富有弹性,就像郁九川本人的性情,无论是郁乔林的手指还是唇舌,都会被温柔地包容进去。
唯有那两颗乳头是硬的,郁乔林把它含进嘴里,像吮着两颗小时候吃的石头糖,一层硬硬的壳裹在外面,但嚼动时仍能感到其中填充的柔韧的内里。
褪下窄袖长袍的复古长衫,穿上或镂空或透明的内衣,戴上乳夹、阴蒂夹和阴茎笼,用绳索将自己的身体缚成一块块菱形,突出胸臀,勒紧细腰,系上腿环,在腿环里插入跳蛋、安全套、润滑剂和春药,最后穿上胸前掏空、短到大腿根的袍子。
夜色降临,这些被精心调教好的美人,身体被夜晚唤醒,开始自然而然地发情。
面色绯红,眉眼中露出忍耐的神情,大腿夹紧,熟透了的身躯由内而外地淌出香甜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