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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7:你们一定要这样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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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的眼泪流了满脸,镜头里那是秦家曾经最好看最无邪的少年,可现在却仿佛变成了一个任人凌辱的行尸走肉。

他知道自己的家族罪无可赦,但杀人还不过头点地,为什么沅溪、安芷——乃至于自己,都要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安叙几乎跪不住了,他绝望地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心疼到仿佛忘了呼吸。

接着有人骑到了他身上,狰狞的性器强硬地插进了他早已红肿不堪的女穴里。

在淫靡得过分的片子里,安叙清清楚楚地听到那个人对沅溪说,“什么时候把我们哥儿几个都伺候舒服了,什么时候给你拿掉蜡烛。”

曾经明媚可爱的少年仿佛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浑浑噩噩地睁着眼睛,无意识地流着泪,用尚且自由的两只手,颤抖地去握住了另外两个男人的阴茎,有人将兴奋的性器插进了他嘴里,浓密凌乱的毛发遮住了他的脸,也堵住了他的呼吸。

他们关系还是很好,就好像是青梅竹马长起来的铁哥们儿,沅溪会经常拿母亲亲手烤的各种甜品投喂安叙,而安叙出门的时候,不管去哪里,都会给他在当地找些很有特色的植物种子,他们会约着一起去看电影看比赛,偶尔也会逛逛街去吃网红店,只是安叙在练枪学防身术的时候从来都会避开他,所以秦家清风明月似的大少爷怎么也没想到,浑身上下哪一点都跟争斗挂不上钩的沅溪,竟然是秦家养在深宅之中,从不轻易拔出的一把利刃。

那个得奖无数的文艺片上映之前,安叙数着人头给准备一起去看首映的朋友们买票,但这次问到沅溪的时候,他却破天荒地说“不去了”。

再后来,秦家反叛,舒云城风声鹤唳,数名死士守在安叙与安芷身边护着他们兄妹的安全,而被困在家里每天都在焦急等消息的安叙却在一个新闻节目里看到了沅溪的身影。

……就是这句“小姑娘”,让沅溪单方面地跟秦家的大少爷结了梁子。

沅溪随了母亲,长得极精致漂亮,那会儿身上脸上还都带着婴儿肥,个子也不高,皮肤白得在阳光下仿佛透着亮,不知道的人的确都要把他当成女孩儿。

也正因如此,这几乎成了沅溪的死穴,谁沾上一点儿都要拼命。

“但你可能不知道,在那之前,你们家的这个杀手一直以女孩儿的身份在跟祁元谈恋爱,祁元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里,居然还跟自己犯了同一个音。”微凉的手指仿佛在验货似的随意拨弄着双性性奴规矩合拢的两片阴唇,男人看着奴隶被撩拨得阵阵轻颤,嘴里却仍旧说着与性事毫不相干的话,“祁元恨极了他,却又旧情难了,你们家那一场闹剧被平定之后,祁元本想放他一条生路,所以借媒体的嘴说他早已在囚车中自尽身亡,”

即使奴隶已经悲愤欲绝,但长期被调教得极致敏感的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对侵犯者做出回应,周敬渊的手指很快被蜜穴里吐出来的淫水浸湿,他将指尖在奴隶朝着天花板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擦干净,将性器插进了奴隶的女穴里——

“嗯!……”

——替谁不平,又为谁难过?

连他也不过只是一条周敬渊养在脚下肆意作践的狗罢了。

“当初他刺杀被祁元不成,反被祁元所擒,后来在押送车上夺枪自尽,只是运气实在不好,被他打伤的看守拼死夺枪,他子弹打偏,送医之后抢救了回来,祁元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是个双性——”周敬渊不满意他的姿势,冷淡地训斥了一声,“看了这么半天,连个新姿势也没学会,那再给你看一遍?”

“……”周敬渊积威太深,他的声音仿佛都成了无形之中的一个魔咒,牢牢地给他的奴隶套上枷锁,用沉重的现实将怒恨难平的奴隶从失控的情绪里拉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安叙怔愣地看着他的主人,蓄着泪的眸子里满眼酸楚,哑着声音问周敬渊:“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死在你们家这刺客手里的人,大概也想这么问一句。”周敬渊冷淡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么多盘,你偏偏就挑中了这一张。”

在北地,歧视双性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和声讨,人们的性取向受到绝对的尊重和保护,不过虽然一直以来双性都与普通人平权,但实际上,八州与舒云城中,双性人的占比都是极少的。

像秦家这样位高权重、声名显赫的大家族里,其实也只有两个双性。

一个就是秦家的大少爷秦安叙,另一个,是秦家两名家奴结合之后生下的孩子。

他自己无论在周敬渊手里落到什么地步,他心里从没有这么疼过,可今天从安芷到沅溪,接连不断的打击,却几乎将他彻底击碎了。

他曾经父债子偿的念头被意难平的激愤所取代,当周敬渊颇为得趣地扣住他的下颌抬起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遮掩地全被他的主人看进了眼里。

“难得,”周敬渊玩味儿地笑着挑眉,轻漫地品评着他的奴隶,“还能在你脸上看到这幅表情。”

蜡烛在马上就要烧到底的时候终于被拿了出来,而原本滚烫的烛泪在他后穴周围积了厚厚的一层,又一下下地被男人们用鞭子生生地抽掉。

女穴、会阴、后穴,在暴虐中通通流了血,而在视频里,他们在容器中倒了一整袋的洗盐,用盐水清洗他下身的血迹,又将剩下的水分别灌进了他的后穴和膀胱……

片子里,沅溪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几近昏迷的意识被男人们接连不断的耳光重新唤醒,他眼神空洞地注视着镜头,仿佛在这一片令人绝望的空茫里,与镜头外的安叙对视。

新闻里说,他接连刺杀了六名周家的肱骨之臣,但在刺杀第七个目标的时候失手被擒,在押送监狱的途中,他悍然打伤看守,夺枪饮弹自尽了。

而此刻,本该带着一身的传奇桀骜死去的少年,却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架子上,几近奄奄一息地被六个粗暴的壮汉凌辱着。

他们将他的身体反折过来,摆出屁股朝天的姿势,将左右小腿分别铐在了他的头颈两侧,汗湿的刘海被撩开,当初差一点就能自杀成功的子弹在他眉骨上方留下了一道极深的疤,他身上多了许多刀疤和烫伤的痕迹,而那些人用普通的照明蜡烛融化的蜡油滴在他那些新新旧旧的疤痕上,最后将已经化了一半的蜡烛直直地插在了他的后穴里。

只是命拼多了,一来二去的,他与安叙不打不相识,反倒是成了好朋友。

又过了两年,老爷子给安叙找伴读,知道了他和沅溪的事情之后有意让沅溪来陪他,安叙性格沉静,其实也挺喜欢这个闹闹腾腾的小不点儿,只是问了之后沅溪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在这之后,安叙外出求学多年未归,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沅溪这小子竟然安居一隅地当起了家里的一名花匠。

他在秦家的后院种了一大片玫瑰花田,自己却还是当年的那个样子,一张娃娃脸,漂亮得雌雄莫辨,连个子也没见长高多少,站在盛开的玫瑰里,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长久空虚的淫荡穴口被填满,即便被狰狞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彻底撑开,安叙仍旧在仿若撕裂的刹那疼痛里体会到了被插入的快感,他短促地哀叫一声,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规矩而抿唇忍住,在这种背德似的快感里,他听到周敬渊继续对他说着沅溪的事情——

安叙心如刀绞,哪敢再看一遍,强行收拢心神去揣测周敬渊的心思,在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反应了过来。

他爬上了沙发,双腿架在了沙发靠背上,头朝外地仰躺下,接着如同方才片子里沅溪做的那样,将自己反折过来,压低双腿,屁股朝上地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沙发太软,他落在头颈两侧的小腿几乎维持不了身体的平衡,周敬渊冷淡地看他兀自挣扎了半晌,在他终于维持不住平衡,差点就要倒着栽下沙发之际,抬手抓住了他一侧的腿跟。

安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怔愣地看着影片结束放映之后空茫的幕布,勉强用气声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为什么……还活着?”

周敬渊放开了安叙,踢了踢他的屁股。

心里那口被愤恨激出来的热血在无望的处境中迅速冷却,本能地对男人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的动作,让安叙心如死灰地又一次认清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虽说是家奴所生,但那孩子的父母都是秦老爷子极倚重之人,所以他出生之时,得老爷子亲自取名沅溪。

即便身份上是家生的奴才,但得老爷子如此厚爱,到底是不同的,沅溪从小在秦家无拘无束地长大,到了能到处乱跑的年纪,到处浑玩儿的他坐在刚掏的鸟窝边上打弹弓,结果石子打偏,差点给刚放学回来的安叙头上直接砸出个窟窿……

安叙从小就不是盛气凌人的性子,他比沅溪大了五岁,惊魂未定中看见那个坐在树上粉雕玉琢的娃娃,不怒反笑地揶揄了一句,“小姑娘,你力气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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