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彪笑了一声,指关节沿着他的鼻梁向下,扣进他的牙关里,搅弄着里面温热濡湿的舌头:“穿着这身衣服,一点没有该有的样子,需要我给你点惩罚让你长长记性吗?”
“唔——”檀希尔嘴里被孙志彪的手指搅着,口水蓄满了整个口腔,呛到喉咙轻咳了几声,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布满眼眶,夹在眼角却迟迟不落。他牙关一闭,看着孙志彪吃痛,慌忙拔出手指的样子哂笑,“对不起彪哥,是希希不乖,彪哥惩罚希希吧。”
“还敢笑话我?”孙志彪轻笑,抽出皮带折在手中,轻轻拍打两下檀希尔的脸,抬起他的下巴,“一会儿可别哭着求饶。”
“没事,我回头就把他眼珠子挖了。”孙志彪的手已经在檀希尔背后摸索很久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妈的,拉链在哪呢!
“不不,不行!”檀希尔把他的手推开,突然不合时宜的正色道,“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孙志彪无奈地妥协:“行行行,好好好,算他走运。”
“彪哥…”檀希尔环抱住孙志彪,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甜腻的鼻音把尾音拖地绵长。
孙志彪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孙志彪终于摸到了背后的拉链,手忙脚乱地把拉链拉了下来,从身前将上衣剥落了下来。
素净的上半身挺立着两颗小红果,孙志彪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小红果上居然挂着那颗熟悉的小铃铛。
孙志彪适时拉下裤链,一手扣住檀希尔的腰,一手握住肉棒瞎子摸象般找准了洞口,湿润的龟头在更加湿润的洞口处磨了几下,一挺进,肉棒就被吃进去大半根。
“啊唔——”檀希尔有些吃力地承受孙志彪的插入,实在也无暇分心再继续这个吻,只能主动退了出来。
孙志彪却还没吻够,又追着他嘴唇覆了上去,腰肢也开始摆动起来。
孙志彪将他未射精的肉棒吐了出来,又将舌头卷成长条的插进滑腻的后穴。
那洞口湿成这样,别说是舌头了,就算是孙志彪粗大的肉棒也能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彪哥…我要射了…呜呜呜…好爽…彪哥再快点…”孙志彪双手抱着檀希尔的腰,舌尖极富技巧地抽插着后穴,檀希尔的肉棒在连续不断地抚慰下,射出浓稠的精液,一大半都射在孙志彪的脸上。
檀希尔乖乖听话,咬着裙边,稍稍分开双腿,将下半身的好光景全部暴露在孙志彪眼前。
果然湿了,湿地离谱,可以说是泛滥成灾。两颗囊袋下面的桌子上显而易见地汇聚着一个小湖泊。
左右两条腿的大腿根部箍着腿环,这一回孙志彪可看仔细了,黑色皮质,中间还连着一个铁环,腿环的夹子上夹着黑色丝袜,丝袜被撑地极薄,虚虚实实地透着肤色。
檀希尔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那张脸却比女生还清秀,小腰精瘦,曲线优美,穿上这身女仆装毫不违和。
阿倾瞬间懂了孙志彪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人牺牲这么多,就这么一个小美人,搁谁谁不愿意啊?
孙志彪站在阿倾身后,只见他将那门开了个小缝就楞在原地,不知道从那缝里看到了什么光景。
孙志彪将见底的杯子放在一边,双臂贴着檀希尔的身侧撑在吧台上,嘴角带着挑逗的笑意,吻了吻他的脸颊,说:“哪有你的水好喝。”
檀希尔喉结上下一动,双腿夹着的地方越发难忍,今天他想要满足欲望的心情看起来比孙志彪更加急切,他将滚烫的脸贴着孙志彪的脖子,抓着孙志彪的手腕放到裙底:“彪哥,希希好难受,彪哥摸摸我。”
孙志彪却挣开了他的手,单手环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提到桌子上:“该做点正事了。”
就这点定力,还不承认?孙志彪勾勾嘴角,手改了方向就要往后去:“不是什么?难不成后面没湿?我来检查一下。”
“别…”眼看谎言就要被拆穿,檀希尔仓皇地转过身,推开了孙志彪。
孙志彪一脸讶异:“推我干什么?”
孙志彪毫不见外地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上面,隔着内裤抚慰檀希尔的欲望,他清楚地感知到掌心下那肉棒又硬了几分,龟头的水也锁不住浸湿了内裤,也濡湿了他的手。
“呃啊…嗯…”檀希尔酒还没调完,反而舒服地发出叫声。
孙志彪得寸进尺地细吻他的脖子,在他的脖颈和肩膀处留下浅红的吻痕。
“你说我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会到哪儿呢?”孙志彪按压着檀希尔腹部的某处,嘴脸得意,“按我的尺寸,大概是在这。”
每次在做的时候,檀希尔都无暇顾及孙志彪捅到哪儿了,只每次有一个强烈的感受,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艰难地承受了孙志彪全部尺寸的时候,孙志彪却总能再精进几寸,他几乎要被捅穿。
这么长的肉棒,等会儿要全部插进他的小穴里…光是想想,檀希尔就觉得为难了。
孙志彪的套房里有一大面的酒柜,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还有个吧台,上面什么调酒工具都能被找到,简直是调酒师的天堂。
可孙志彪几乎没用过那些工具,他喝酒的方式跟他做人一样简单粗暴,从来都是一口见底,完全来不及去细品酒的味道。
显然,这次他也不是真心想让檀希尔为他调酒,他的坏心思昭然若揭,全写在隆起的胯部。
“孙总,刚刚傅小姐来电话,说很感谢你给她创造的机会,东区的人觉得自己得罪了您,不得不找她做靠山。”阿倾跟在孙志彪身后,留心观察着他的反应,然而那个高大的背影只“嗯”了一声,再无后话了。
孙志彪养伤的这几个月里,基本淡退了黑道的业务,只留下上得了台面的生意,手下的收入少了,自然是有些怨言的,他们不能理解老板为了一个被包养的明星甘愿放弃所有身家。
阿倾算是忠心的,但他也想不明白。
檀希尔踮起脚贴着孙志彪的耳朵轻喘:“把希希玩坏吧,主人。”
瞧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真当他说说而已啊,还敢说这话刺激他?孙志彪闭着眼,舌尖顶了顶腮:“去给我调杯酒,我要最烈的那种。”
听说酒能乱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孙志彪不喝酒就够乱了,喝了酒只能助兴罢了。
从上面脱不下来,孙志彪干脆地掀起了他的裙子,大腿根部似乎还箍着腿环,向下连接着过膝的黑色丝袜,孙志彪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浓厚的色欲,胯间那物也呈现勃勃生机,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细看,手就被檀希尔无情打落。
他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又怎么了?”
檀希尔有些不满:“我才刚穿上,你就急着脱下来!”
檀希尔咬着下唇抬起头,脸颊绯红一片,灵动的双眼夹杂着委屈和羞涩的小情绪:“被人看见了…”
孙志彪的心脏疯狂跳动,要是在平时他也抵挡不住檀希尔这副小表情,更何况他现在还穿着女仆装,这不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吗?
不过孙志彪似乎忘了一件事,他压根没有底线,只要檀希尔稍一挑逗他,他就耐不住想把他压在身下猛干。
“看什么呢?”他说着凑过去看了一眼,转身就一脚踹在阿倾腰上,“去你妈的,还看,眼珠子不要了!”
“孙总,孙总,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阿倾捂着腰落荒而逃,这一脚差点把他的腰椎踹移位了,觊觎小美人的代价可不小。
孙志彪现下也没空追究他的过错,摸摸胡子,满怀期待地打开门,刚一迈进房间,就见一个人影扑了上来,他的后背撞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唔呃…嗯啊…呃嗯嗯…”檀希尔沉浸在简单却极致的肉欲当中,开始的每次插入虽然都有些难以承受,但随之带来的快感也是不能忽视的,孙志彪的气息稳健,可以驾轻就熟地边接吻边猛烈地操干他,他却不行,两件事同时进行几乎要让他窒息。
檀希尔甩甩头,躲避孙志彪的亲吻:“不要了…不要亲了…好累…”
不然亲嘴,那就亲别的。
孙志彪抬起头,用手背将眼睛上的精液擦了,又放到嘴边,伸出舌尖卷进嘴里,再看仰躺在吧台上的檀希尔喘着气,双腿依旧大张着,半软的肉棒懒懒地垂着中间。
孙志彪压在檀希尔身上啄吻他的嘴唇,檀希尔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抱着孙志彪的脖子,用舌头舔着他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缓慢又细致地清理。
当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白色的痕迹的时候,檀希尔又吻上他的唇,唇齿厮磨,难舍难分。
孙志彪并起檀希尔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放在桌子上,檀希尔的上半身往后仰着,手肘撑在桌面上。孙志彪像拆礼物般将檀希尔的两条腿分开,黏腻不堪的肉洞还在汩汩地淌着水,一张一合地像是会呼吸,媚肉像花瓣般绽放着,幽深的洞穴神秘又美丽。
孙志彪舔舔干涩的嘴唇,盯着穴口的眼神炙热到像是冒着火光。他忽地俯下身子,一头扎进檀希尔的腿间,猛吸一口那甜腥的气味,又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其中,伸出舌头沿着会阴处一路舔到柱身上,将肉棒整个含在嘴里,甚至游刃有余地将囊袋也塞了进去。
“呵啊…彪哥…好舒服…呃嗯嗯…彪哥…小穴也要…里面好痒…呜呜呜…”檀希尔双腿缠在孙志彪的背后,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部紧紧地扣在自己的腿间,神情淫乱到像是失去了理智。
檀希尔红着脸应了一声“嗯”。
孙志彪将檀希尔已经湿的不像话的内裤从裙底剥了下来,那整肃的裙摆下面现下空空荡荡,檀希尔火热的臀部与吧台上的大理石板亲密接触,稍一挪动就会发出带有水渍声的摩擦声响。
孙志彪掀起檀希尔的裙摆举到他嘴边:“咬着。”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檀希尔将酒杯递给他,低着头不敢看他:“酒,好了。”
孙志彪从容一笑,接过酒杯,将檀希尔局促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檀希尔抚了抚裙摆,感觉下面的水多到泛滥,就要滴下来,他不自然地夹着腿,抬头对上孙志彪好整以暇地戏谑眼神,故作镇定道:“好喝吗?”
檀希尔仰着头,靠在孙志彪的胸口,极享受他的抚弄,后穴也变得瘙痒无比。他不声不响地将屁股撅着,贴着孙志彪的胯部,摩擦那处坚硬来止痒。没想却越磨越痒,洞口仿佛流出了淫水,顺着会阴汇成一条细流。
孙志彪越摸手越湿,轻笑道:“刚摸了你前面,怎么后面也湿了?是不是欠干了?”
“呵啊…没…没有…不是…”檀希尔的双腿微微打颤,双手也抖地厉害,将酒液倒进杯子里时,还洒出了不少。
见檀希尔没说话,孙志彪又自顾自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裙底。
真别说,裙子就是比裤子方便啊,掀起来就能干。
孙志彪的手顺着真丝小内裤的蕾丝边缘不紧不慢地往上移,檀希尔的肉棒已经硬了,薄薄的真丝内裤根本兜不住一根比平均尺寸稍大些的肉棒,下腹高高地耸立着一个小山包。
檀希尔面对吧台像模像样地调酒,搅拌棒碰撞玻璃杯内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志彪不甘寂寞地从后面抱住他,一手张开覆在他的腹部,像是在用手掌丈量什么。
“你在干什么?”檀希尔边问着,边摇晃雪克杯。
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吗?连孙志彪这样的人也会需要爱情?
然而,当阿倾帮孙志彪把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他突然想明白了。
房间里,那个精致到仿佛雕刻艺术品的檀希尔,身穿及膝长的女仆装坐在床尾,双手规矩地摆在腿上,期待又惊喜的神情骤然失落又慌张——他连慌张都极具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