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孙志彪确认心意后和檀希尔的第一次性爱。每次听檀希尔喊一声彪哥,他就坚定一分要永远疼惜他的信念。
这一晚上孙志彪足足做了三次才肯罢休,要不是看檀希尔实在受不住了,他还想继续。
做完后,孙志彪把檀希尔抱回床上,用棉被将他裹住。
说起欺负,檀希尔又想起了前天不太愉快的经历,嘟囔道:“又不是没欺负过…”
孙志彪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那事,瞬间吃了瘪,一向满口骚话的他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水在檀希尔的肠道里已经灌不下,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流出,孙志彪将水管拔出,后穴里的水开了闸,哗啦啦从里面冲出来。
正苦恼着,他感觉孙志彪的手指从小穴撤出了,紧接着就听到吱吱呀呀的声响,他正疑惑孙志彪在干什么,忽然后穴被一阵更强大的水流冲击着,快感瞬间爆发!
孙志彪拆了花洒,将水管直接对准不开窍的后穴,分散的水珠拧成一股水流,逼迫紧闭的小穴打开门。
“啊!”檀希尔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抬着屁股一个劲地往上躲。他躲,孙志彪就拿着水管追,水珠始终瞄准靶心,他想逃也逃不掉。
“嗯。”
两人在黑暗中紧紧相拥,之前的不愉快没人再提起,却在不经意间释然了。
檀希尔心疼地抚摸着孙志彪的脸:“彪哥,你还有我,以后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孙志彪吻了吻他的手心:“希希,我爱你。”
檀希尔眼神黯了黯,似乎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认真地问道:“只爱我一个吗?”
孙志彪吻住他粉雕玉琢的嘴唇,宣泄着他无比坚定的爱意。边吻着,他将花洒拿下,顺着檀希尔的脊背从上到下浇盖,最后停留在他的尾骨处。
无数小水柱冲刷着他的后穴,温热又密集的涓涓细流体贴地照顾到了他每一个敏感点。他顿时感觉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后穴传遍全身,这份痒意夹杂着舒适的快感,轻柔地却像持续的细小电流在身体流窜。
檀希尔趴在孙志彪的肩头,懒懒地放松着,把全身的力量都卸在他身上。可孙志彪的手指却适时碰触了他后穴的痒肉,借着水流插进肉洞中。刚进入一个指甲盖就被敏感的肉洞死死夹住,进退两难。
檀希尔能想象他当时的无助:“彪哥……”
孙志彪亲了亲檀希尔的额头:“没事。”明明说着可怜身世的人是他,檀希尔却成了被安抚的对象。
“后来他真死了,死于煤气中毒。”孙志彪冷冰冰地笑了一声,“喝的烂醉煮泡面,煤气灶里的火被扑灭了都不知道,这能怪谁?”
檀希尔感觉呼吸一滞,他似乎能猜到谁跟了爸爸,也似乎看到了两个孩子从此踏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杜城那个死心眼,要是跟了我爸,估计没几天就会被打死,所以,我主动选择跟了我爸。”
明明这么沉重的话题,孙志彪却用故作轻松地口吻诉说着,让檀希尔更觉得心酸,他知道孙志彪最讨厌别人可怜他,所以他佯装平静,尽管心里早就风起云涌。
“我爸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我妈却是有钱人家的名媛,我爸把我妈骗到手,本想靠我妈娘家的救济过上好日子,但是我外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在我妈嫁给我爸后就断了他们一切经济来源。
两人仅有的一点积蓄很快就用完了,我爸又不愿意出去工作,我妈渐渐看清了我爸的为人,想跟他离婚,可是她刚下定了决心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发现一怀就怀了俩。
没办法,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为了我和杜城,她选择隐忍。我爸的脾气很不好,一喝酒就会发疯,对我妈拳打脚踢,我和杜城劝架也会一起挨打。
“那个叫杜城的刑警不是你哥哥吗…”
“你以为我是靠关系出来的?”孙志彪冷笑一声,“我要是真犯了事,他一定会亲手抓我。他可是个正直的警察,正直到让我觉得恶心。”
孙志彪的语气满满都是嘲讽,檀希尔突然觉得和谐的气氛有些不太对,正自责是不是不该提起他的家庭,孙志彪却主动问道:“你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
吹完檀希尔的头发,他又胡乱吹了自己的头发,就抱着檀希尔躺到了床上。
檀希尔紧紧抱着孙志彪,想起昨晚一个人睡的心酸,此时内心却被幸福感填满,这种幸福感让他觉得很不真切,以至于檀希尔害怕他随时会消失。
孙志彪以为檀希尔睡着了,谁知他突然开了口:“彪哥,你真的没事了吗?”
孙志彪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破了。
“现在说不怕疼,太早了。”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不过你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孙志彪将檀希尔放下,把他脱地光溜溜的,又对他展开怀抱:“上来。”
檀希尔累得恹恹欲睡,坐在床上就要倒下,孙志彪又把他扶起来:“头发吹干再睡。”
檀希尔抱着孙志彪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腹肌。
孙志彪嘴里咬着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柔地拨弄他的头发。在遇见檀希尔之前,他没想到他这双只能拿的了烟酒的手也能干这种细致的活。
趁着闸门未关,孙志彪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入其中,肠道里还留着些来不及逃逸的温水,随着他的每次插入抽出一点点带出。
檀希尔从刚开始的无法消受到后来的乐在其中,眉头渐渐舒展,还不怕死地嚷嚷着要快一点。
孙志彪将他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操干,又听他一个劲儿地抱怨后背冷,只能将他放下,让他双手撑着墙,他从后面挺入。
冲了一会儿,孙志彪又干脆将水管插进他的小穴,温热的水流在他肠道里蓄满,檀希尔的小肚子一点点涨大。
“好撑…嗯…呜呜…彪哥欺负我…”
“彪哥怎么舍得欺负希希?”
“唔——彪哥……”
“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进得去?”
檀希尔也想放松啊,可是被爱抚的快感刺激地他肠道反射性痉挛,根本就是无法用神经控制的。
孙志彪被他认真的小眼神逗乐了,弯起嘴角,说道:“彪哥的爱不多,只够给你一个人的。”
檀希尔从来不觉得孙志彪的爱不多。在近三十年里对爱的感知微乎其微的孙志彪,对他的偏爱和温柔哪怕有一星半点已经是难能可贵,可孙志彪对他却是泛滥式的宠爱。
“彪哥,我也爱你,只爱你一个。”
檀希尔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死是值得高兴的事,他由衷地为孙志彪松了一口气。
“后来,我重新攒了钱,又做了点小生意,开了家小酒吧,酒吧开了几年,我就把它卖了,开了这家娱乐城。从此以后,没人再能欺负我,不过我和杜城,渐行渐远了。”
孙志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檀希尔敏弱地捕捉到了。他也觉得遗憾吧,如果他当初选了跟妈妈,两人的人生从此就大不一样了。
“我妈和杜城从家里搬了出去,三年初中,杜城还是跟我一起上的。我爸的名声在附近是出了名的烂,我和杜城在学校经常被高年级的欺负,那时候我们做了约定,这份屈辱我们以后一定会还回去。”
“可是后来,杜城变了,他说他遇到了一个警察叫雷一斐,他说他也想成为一名警察。我觉得他很可笑。什么公平正义,我全都不信,没人可以帮我,除了我自己。”
“初中读完我就辍学去打工了,卖力气的活我都干过,后来发现还是在娱乐城卖酒赚钱,一瓶几十块的酒在娱乐城能卖几千块。也是在那时候,我萌生了想开娱乐城的想法。我把卖酒赚到的钱藏了起来,结果被我爸发现了,他拿了钱就去赌,我攒了一个月的钱他一天就输光了。我真想杀了他。”
我们初中的时候,我妈心疼我们,说什么也要跟我爸离婚,把我们带走。我爸同意了。”
檀希尔听到这,觉得整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可是孙志彪的语气却让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孙志彪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他有一个条件,我和杜城,必须有一个跟他,照顾他的下半辈子,给他养老送终。”
檀希尔有些惊喜:“可以吗?”
“只有你可以。”孙志彪的语气温柔却坚定。
檀希尔感动不已,默不作声地往孙志彪那边挪了挪,就要嵌进他身体里去。
原来他还在为自己担心。孙志彪轻柔地笑了一声,说:“放心吧,火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檀希尔疑惑地抬起头看他,瞬间睡意全无。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檀希尔的身上没有几两肉,孙志彪可以轻易地抱起他。当檀希尔跳到孙志彪身上,以双腿张开的姿势抱着孙志彪的腰的时候,肉洞便最大程度地张开了,这也是孙志彪为什么喜欢他夹着他的腰的原因。
水将两人从头到尾淋了个遍,檀希尔的头发也湿透了,滴着水滴贴在头皮上,从额头浇下来的雨帘让他睁不开眼,他微眯着眼睛,不经意间却有种迷离感。
孙志彪将他的头发撩到后面,露出他秀气的额头。檀希尔整张脸毫无遮挡,毫无粉饰地露出来,骨相绝美,皮相灵秀,水珠滑过他细腻的皮肤,有种幻真幻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