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彪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檀希尔的耳朵嗡嗡作响:“你他妈胆子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檀希尔的头脑昏昏沉沉,孙志彪又钳着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住他,用牙齿发泄般狠狠啃咬他的嘴唇。
“啊…唔——”
檀希尔带着哭腔求饶:“彪哥,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孙志彪贴着他的脸,炙热的气息在他耳边绽放。
孙志彪的声音像是度数极高的橘子味气泡酒,闻着清爽,味道却很烈,就算声线故作柔和也有很强的侵略性:“你什么时候见我放过人?”
“啊……”檀希尔不由得夹紧双腿,极力压抑心底的欲望。
“那你有没有玩过别人?”孙志彪感受到他肉棒传来的热度和硬度,不由得勾起嘴角。
“也…也没有……”檀希尔握紧双拳,试图用指甲戳进肉里带来的疼痛感让自己清醒些。
“嗯……”网纱摩挲着乳头上的小颗粒,轻轻柔柔地痒进他的心头,檀希尔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声。
“这里还是这么敏感。” 孙志彪嗤笑一声,手慢慢往下移动到他的胯间,“我不在的三年,有没有被别人玩过?”
檀希尔下身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皮裤,质感厚实,孙志彪隔着裤子摸他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大感觉,只是害怕地颤抖。
檀希尔脆弱的嘴唇传来尖锐的刺痛感,孙志彪舔了舔他的伤口,又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蛮横又暴戾地吸食着他的津液,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蔓延。
檀希尔于孙志彪而言是一朵冷傲的血色玫瑰,而他想将玫瑰花瓣揉碎。
檀希尔的头脑瞬间空白,脖子僵直,微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吞咽,良久,他半是恳求半是威胁地说道:“我的公司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你放了我,我一定不说出去……”
孙志彪将他的外衣从肩膀褪下搭在臂弯,大手随性在他身上游走着:“你下了舞台不幸遇到车祸,车内五人包括你在内全部丧生,车辆焚毁,里面的人都被烧地面目全非。”孙志彪的拇指指腹揉着他的嘴唇,感受他柔软唇瓣的微微颤栗,“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檀希尔呼吸一滞,恐惧和委屈瞬时爆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撕扯着声音喊道:“孙志彪!你这个神经病!”
孙志彪格外喜欢看他紧张局促的小神态,就像他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坐在他身边一直低着头,双腿紧紧地并着,深怕碰到他,小模样青涩又可口。
可是檀希尔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檀希尔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再也回不到那时候了。
孙志彪勾着他的下巴,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脸颊:“怎么抖地这么厉害?以前不是说最喜欢彪哥了吗?怕什么?”
“没…没有…”
说话间孙志彪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外裤里,厚实的掌心把握着他胯间的软肉,修长的手指极富技巧性地顺着阴茎和会阴处来回摩挲,很快孙志彪就感觉到了指尖传来湿润感。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很了解他的每一个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