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力气起伏套弄,楚钺便用这种手段强迫他一下一下夹紧,如此反复十几下,钟至秦再也受不了了,眼泪乱七八糟地流了满脸,破罐子破摔似的向前一扑,伏在了楚钺胸口,哽咽求饶道:“我错了……今后都听你的,饶了我吧……”
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委屈巴巴地对着撒娇。楚钺捏了捏他的脸,手掌替他把眼泪抹去,接着托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全身的体重都压下去,把钟至秦困在怀里狠狠顶弄。
钟至秦软倒在他胸口下,双腿虚攀在他腰上,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指尖,用恨不得抠下一块肉的力道掐他。可惜楚钺皮糙肉厚的,并不在乎这个。
表演的那个人长发散落,看不出是男是女。木马背上立着一个狰狞可怖的假阳具,那位被两个人扶着,颤颤巍巍地坐在了上面,把假阳具整根吞进了体内。
然后木马开始摇摆,那人软绵绵地伏在马背上,叫得又骚又浪,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苦,最后干脆昏了过去,在木马背上流了一滩血,又被两个人拖下来当众操弄了一番。
总之让当时还天真无邪的钟家家主受了好大惊吓。以至于后来他在买下朝暮院之后,立刻让人把木马丢进地库锁起来。
钟至秦惊叫一声,伸手搂住楚钺的脖子。女穴本就比后庭娇嫩得多,假阳具又太过冷硬,操得他眼前一黑,受了惊吓一般贴在楚钺怀里。
楚钺那根真的性器在他后穴辗转厮磨,专门抵着那点狠碾。钟至秦被操得快没知觉了,阳具自顾自地硬着,失禁一般地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泄了几回。
他要死了,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他再不敢挣扎,乖乖地打开腿让楚钺检查。
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被操成了烂红色,阴蒂肿成樱桃,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爆开似的。
楚钺伸手戳了戳阴蒂,把手指伸进去拨弄合不拢的肉洞,接着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大腿折起来抵在胸口。
楚钺从床上探出头:“你去哪?”
钟至秦没理他,把衣服捡起来胡乱穿了,想想还是觉得亏,又拎起楚钺那件从王府穿出来的价值百金的织金袍子披在身上,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楚钺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落在了一边的翡翠玉势上。
楚钺只当是被猫拿肉垫拍了一顿,等他打完之后就找了一块手帕,帮他擦拭一番糊满精水的阴阜和大腿,又胡乱抹了抹自己的性器。
钟至秦夹紧双腿,试图让合不拢的穴口收紧。
这人真是胡来,把他搞得乱七八糟松松垮垮的,自己还像没事人一样,气死了。
钟至秦嘴唇虚虚张着,剧烈地喘息着,缓了好半天,双眼才恢复了一点神采。
楚钺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直到他呼吸平稳了,才慢慢把两根东西退出来。
女穴可怜兮兮地肿着,精水从后庭挤出来,乱七八糟地流得满腿都是。
接着楚钺向后退了一点,将两根巨物都抽出来,把软成一滩水的钟至秦翻过来。
钟至秦浑浑噩噩地看着他,腹部和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小猫似的哼唧了一声:“楚……”
楚钺把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摸过去。
太深了,太久了,要坏了……
钟至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压制的力道骤然加重,微凉的液体灌进他的肠道,和之前女穴灌酒的感觉不太一样,黏糊糊的,发沉地坠着他。
他又被内射进了后庭……
没想到今天他算是间接地体验了一把,虽然他骑着的“马”是活的,但钉在假阳具上的滋味可没那么美好,更遑论两个穴一起被插满。
假阳具根部前面有一个凸起,正好能在他坐下去时卡住阴蒂。钟至秦腿软得几乎没知觉了,无力地坐在楚钺腿上,任由那两根巨物含在体内。
楚钺双手掐住他两边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钟至秦立刻呻吟出声,下面的穴口随之绞紧。
又过了不知多久,楚钺托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自己平躺下,扶着钟至秦的胯逼他双腿分开跪坐在两根阳具上。
眼下又换回了坐莲体位,钟至秦腰被掐住,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含着眼泪被钉在楚钺身上。肚皮被顶出浅浅的凸起,仿佛狰狞的巨物随时要破体而出。
钟至秦晕晕乎乎地想起来,当时自己在买下朝暮院之前,曾经悄悄去那里考察过。当时不知道在搞什么表演,一群人围在大厅观摩各种淫具,钟至秦挤过去看热闹时,正好看到几个壮汉抬上来了一个木马。
钟至秦双眼含泪,嘴唇微张着,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躺在那里一声一声地喘息。
楚钺看着他狼狈又糜艳的脸,嘴角悄悄一弯,重新压下去,木头阳具直戳进女穴,自己的性器则重重地捅进后庭,挺腰操弄起来。
太柔软了,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下半身仿佛被彻底玩坏了,肠壁柔顺地接纳吞吐,娇娇怯怯地吮吸着闯入的巨物。
这个可比衣服贵多了,也不知道吃亏的是谁。
楚钺的里衣还挂在身上,钟至秦成心找茬,爬起来揪起他里衣的一角,扯过来重新擦了擦自己的大腿和穴口。
楚钺没阻拦,心情不错地倚在床头,看着他用幼稚的手法报复,把自己的衣角弄上了一片黏糊糊的湿痕。
擦完后楚钺伸手想去搂他,却见钟至秦软着腿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楚钺低头检查了一下,见没流血才放了点心:“疼不疼?”
钟至秦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答道:“你自己把这塞到后面试试?”
说着他伸手把假阳具从楚钺跨间扯下来,抓着这玩意在楚钺腹肌上打了几下,权当泄愤。
他掌心滚烫,烫得钟至秦发疼。阴唇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却被一巴掌打在了阴阜。
钟至秦尖叫一声,阴蒂几乎要涨破了。他算是领教了楚钺的手段,而且他确信,这还只是跟他闹着玩的力度。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那双手是挽弓舞枪的手,蹂躏他还不是像逗猫一样轻松。
妈的,他为什么就看上一个习武的粗人了?楚钺要是个文弱书生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