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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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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初夜,暴露,众目睽睽(有路人围观,公共场合露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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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秦看不见,却也知道自己此刻正近乎赤裸地躺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体一时僵住了。

他想着自己都送上门了,楚钺要么被周围的酒味和香气冲昏头,顺势在这里或者回房间要了他;要么被他揭露身份恼羞成怒,直接甩手走人。这金风馆是他的产业,人群里还混着不少他自己带来的随从,若有除楚钺之外的人胆敢上来碰他一下,他的护卫会立刻出手控制局面。

没想到楚钺直接把面子和遮挡的帘子一起撕了,要当众操他。

“今晚为了迎你,我准备了许久。”钟至秦把头发拨到耳后,笑得几乎能摄人魂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世子今晚花了大价钱,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眼下您若是甩袖子走,不出一日,不举的名声就能在江湖传开了。”

楚钺戴着面具,红帐外的看客里面没有人认识他。到时这种谣言会从谁口中传出去,不言而喻。

“你这么安排,是喜欢被人看着?”楚钺生平最恨被人威胁,冷笑一声,忽然抬手用力,“滋啦”一声扯下一块红纱,蒙住了钟至秦上半张脸,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钟至秦睁开眼睛看着他,很平静地一笑,在一片躁动的喧哗里轻轻开口:“世子一向可好?居然还记得在下。”

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虎落平阳被迫卖身。

楚钺脱口而出:“你怎么会……”随即他猛地明白了过来,“你故意的?在这专程等我的?”

不管是不是钟家的人,看样子都是被迫在这卖的。

楚钺还存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不愿在大庭广众下折腾人,他打定主意,想着先把人裹起来带回屋里,再抱上床哄一哄。

于是他上前,拨开对方半遮着脸的长发,指节滑过那雪白的面颊停在下巴上。待看清对方面容时,他忽然愣了——

下面人都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道:“他在摸什么呢?”“男人那里有什么好摸的,又没有……”“等等,操,还真有,那是个男女同体的妖人……”“妈的,怪不得卖那么高的价。”

钟至秦已经听不清下面人的议论了。他在楚钺手指伸进去的瞬间就本能地一挺腰,从未触碰过的隐秘之处被人用手指玩弄,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却正好把楚钺的手指裹在了穴里。

“听见没有,你这副妖异的身子,确实值那个价钱。”楚钺那只手被他双腿紧紧绞着,指尖被湿软的小口含住,像是陷入了一片情热的沼泽,他也有些色令智昏了,手指灵活地在浅处戳弄,口不择言道,“不如你张开腿,给客人好好看看你下面的样子,说不定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来买你的……初夜。”

粗糙的衣料在外面不得章法地厮磨,终究是隔靴搔痒。但钟至秦的身体未经人事,这么挨挨蹭蹭的,居然也得了点趣。

楚钺的动作突然停了,他感觉到在怀里的身子辗转扭动间,自己的裤子竟被濡湿了一小片。

他当即一推,毫不留情地把钟至秦的推倒在石台上,奇道:“哪来的水?”

楚钺大概也很满意这个装扮,隔着红纱摸了摸他的脸。接着就势低头,重重一口咬上了钟至秦的乳尖。

钟至秦的手臂瞬间收紧,仰着脖子呻吟出声。这一声叫得实在好听,周围旁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躁动:“咬个奶子都能叫成这样,是有多骚啊……”

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这美人哪里是被迫卖身被凌辱的,这副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分明是已经被男人玩开了。”

楚钺跪坐在他两腿间,手经过之处就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直接把他那点半遮半掩的衣物全扯光了。钟至秦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掌覆在他胸前,在他的乳头上胡乱揉了几下。

钟至秦“唔”了一声,撑着坐起身,借着透过蒙眼纱的那一点光影,探出手臂准确地环住了楚钺的脖子。

楚钺被他抱得一愣,面具后的脸竟出现了一点不自在的神色。但人都来投怀送抱了,焉有推出去不要的道理?他顺势托了一把钟至秦的屁股,一手把那纤软的腰身搂住。他打定主意,既然今晚被诓上了贼船……贼床,就不能让贼在他身上讨到一点便宜。

饶是楚钺在外行走多年,也不禁后颈发麻——他没有在青楼当着一群醉醺醺的嫖客的面操人的爱好。

他戴着面具,没人认得他是谁,但在众人兴奋不已的起哄声中,他恍然生出了一种被当众扒光围观的错觉。

有点难堪,还有点兴奋。

他之前还对护卫说,不管楚钺对他做什么,都不许插手。眼下他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但被不明情况瞎起哄的嫖客看光了,连身边的护卫都要目睹他被操的全过程。

被楚钺撕开蔽体的绸衣时,钟至秦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法:还好楚钺没那么不做人,还知道把他的脸蒙上。

至少一般人不会想到,今晚来卖身的是青楼的大掌柜本人。

视线被剥夺,眼前只余一片朦朦胧胧的胭脂红。钟至秦一愣,接着周围传来幔帐被扯下的声音。

他的身体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周围顿时响起一片不怀好意的起哄声。

楚钺俯身压在他身上,与他胸口紧贴着。耳垂被舌头一挑衔在嘴里,他听见楚钺在他耳边说:“既然你喜欢在挨操的时候被人看着,那就让在座的都来看看我是怎么上你的。”

他戴着面具,哪怕亲爹在面前都不可能马上认出他,钟至秦叫得这么笃定,显然是有备而来。

楚钺悄悄磨了磨牙,心想去他娘的救风尘,自己分明是被他选中的。恐怕自己一进城就被盯上了,包括客栈那两个引他来的邻桌,一定也是钟至秦安排的。

真计较起来,他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他认得这张脸!

“你是……钟至秦?”

老板娘没骗人,当真是个绝色;他也不算来错地方,卖身的确实是钟家人,而且是钟家的家主。

他食指一挑,指腹按住上方的蒂珠,有力的手腕发狠地抖动起来,用几乎把钟至秦揉碎的力道:“你多叫两声,我也好帮你吆喝吆喝,卖个好价……”

后背重重撞在石板上,有些疼。尽管早就有了准备,在秘密被揭穿之时,钟至秦还是忍不住战栗起来。他闭上眼,摸索着伸手抓住楚钺的手腕,慢慢地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楚钺一挑眉毛,毫不客气地摸了过去,出乎意料的,他摸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东西:柔软的深陷的,像是一个微微打开的河蚌,开口窄小湿润,里面是等人采撷的娇嫩软肉。

大堂里灯火通明,楚钺新奇地打量着钟至秦腿间那个开了一点的缝隙,指尖一滑便钻了进去。

钟至秦顾不上这些议论。他一半的重量被楚钺的手臂托着,另一半落在膝盖和屁股,虚虚地骑坐在楚钺的大腿上。他眼前是一片迷乱的深红,胸口被湿热的唇舌衔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乳头上磨,吮得啧啧有声。他此时终于找到了“在和楚钺翻云覆雨”的感觉,身子一阵发紧,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抱着楚钺脖颈的手臂勒得更紧,挺着胸口把乳头往楚钺的嘴里怼。

楚钺被他这幅淫浪求欢的样子弄得也上头了,脑子发昏像是喝醉了酒,嘴唇在他胸口恣意游走,在那整片裸露的雪白上留下一串的印子。手发狠地在对方的屁股上又捏又掐,不时抬起手,“啪”地在肉最多的地方打上一巴掌。

不多时,那整片白皙的后腰连同屁股就被蹂躏得紫红交错,被打出来的指印清晰可见。钟至秦索性闭上眼睛,下半身难耐地在楚钺的大腿上蹭着,偷偷用裤子上的刺绣花纹去磨那见不得人的敏感处,还试图去用下身贴楚钺胯下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形状的性器。

他必须把主动权牢牢捏在自己手里。

钟至秦被搂着,突然楚钺的手臂松开了片刻,窸窸窣窣地不知在旁边摸到了什么。接着他头顶传来轻柔的触感,似乎是楚钺把一块扯下来的纱帘盖在了他头上。

红色是钟至秦挑的,带着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心。此时他不着寸缕,被一块红纱蒙着头,真的像在新婚之夜,来不及掀盖头就被人急急地压在怀里。

人群自发给他让开了一条路。楚钺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上前挑开红帐,看到了躺在石台上的人。

石台上铺着层层的红绡织锦,簇拥着上面躺着的绝色。那人长发旖旎散落,穿一件胸前大敞、下面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里衣,像落在温柔乡里的一堆雪,被裹在一片乱红里,身体仿佛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

虽是个男人,而且已经不是少年了,但身段纤长单薄,玲珑优美得世间罕见,确实称得上一句极品,任谁见了都要下腹发紧。大腿不安地并拢,胸口袒露的红樱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不盈一握的腰身发着抖,像是一条光滑的鱼,在案板上用最后一点力气弹动两下,等着尖刀落下剜去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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