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之又咬上他的肩膀:“是柳夷啊,他在找你呢。”
左恒听声音都知道他们离的极近,柳夷只需要再走两步,就能看见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他想遏制自己的声音,但箫鸿之却变本加厉,重重的艹上他的穴内的凸起点。
“不……别碰那里……”左恒开口说话:“萧鸿之……呃”
萧鸿之好似不怕他们乱伦的行径暴露,腰胯反而顶的更重更凶,铁棍一般的性器插进身体里搅动碾磨,几乎将小腹都顶起来,左恒身体控制不住的高潮和胀痛,让他忍不了喉咙深处的喘息。
“呃……哈……哈……”
“别叫,别人过来了怎么办?”萧鸿之一边猛艹一边说:“看看,皇叔。过来的是谁?”
短粗的呼吸越来越重,粗壮的阴茎撞到肉洞深处,狰狞的磨过敏感点,左恒浑身渐渐发软,肠液被阴茎带出来,已经打湿了他的大腿,萧鸿之似是知道他的处境,边大力操干边把他抱着保持原来的姿势。
“呵。”萧鸿之也被吸得爽利:“这不是也很爽吗,每一次都可以把你玩儿硬。”
左恒的头还仰着,微闭的眼角活生生被快感逼出了一滴眼泪。
他目送左恒坐上马车,有下人上来请他进屋接待宾客,柳夷才阴沉下脸,沉声道:“滚。”
下人被吓到了,他从没见过柳夷这幅模样。
柳夷心中烦躁,他藏在衣袖下的手已被自己握出了青紫痕迹。
柳夷要送他,左恒也不好拒绝,两人走到大门,柳夷如往常一般和他说话,左恒身体不适,应付的也不算妥帖,但对方却并没有表现出异样,只当是他确实有点风寒。
送到门口,左恒的侍从也等候多时,四周人少,柳夷把身上的披风摘下来,披在他身上:“你穿的太少了。”
披风上全是柳夷身上的独特熏香,即便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左恒被别人气息环绕也略有不适,然而柳夷的神色非常自然,他不好拒绝。
“我四处转了转。”左恒答。
柳夷这种平静的神情极其少见,左恒心中微凉,怀疑他发现了什么,正想说点话圆一圆,柳夷却又噙出平日里那种春风般的笑:“我还以为你回去了,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没事吧?”
柳夷边说边上山来扶住他,左恒害怕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和味道,轻轻避开:“没事,可能天气冷,吹了风。”
他眉头皱着,把信放回了袖中,自己扶着山石站起来,把一片狼藉的衣物勉强穿好,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儿。
秋日的风极冷,很快吹干了他额头的汗水,左恒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物,直到外人乍一看看不出什么异常,才慢慢的离开园子。
双腿之间还在肿胀作痛,他没人的时候才赶扶着旁边的东西,因此走得不快,但也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柳夷。
他卡住左恒的脖颈,迫使他抬头仰望着,以便更好欣赏着在自己身下挨肏时左恒的神情。
左恒的双腿颤抖,全靠萧鸿之把他紧紧押在山石前勉强站住,额尖的冷汗从耳边落下,又从脖颈浸到萧鸿之手中。
他的嘴一直微张着喘气,他难耐地闭上眼睛,仿佛隐忍着什么。
“哦,差点忘了。”萧鸿之从胸前掏出一个信封:“皇叔可是为了这封军报才被我艹的,不得不说,你真好骗,我那好弟弟现在好着呢,我只是随便撒了个谎,便让皇叔主动送上门给我肏。”
他附身把那个信封放在左恒面前,说:“你这样为他好,可他回来,还不是照样对你冷淡厌恶。”
“何必呢,皇叔。他有叫过你一声皇叔吗?”
“让……让他平安回来……”左恒心心念念的事,断断续续的对萧鸿之说:“他是你的……亲弟弟………嗯呃……别……”
萧鸿之不回应,他身下用力更大,像要把左恒直接贯穿一般,等肏够了人,把勃起了许久的性器抵在最深处,让精液全部射到了甬道深处的嫩肉间,即便是左恒要清理,也得废一些功夫。
左恒被抵在山石上内射,滚烫的液体烫的他细细颤抖,萧鸿之在他耳边发出舒爽的叹息,灌完了精液,才放开了他,自己好整以暇在一旁整理衣衫。
性爱还没有结束,萧鸿之享受着肉穴的按摩,言语更加放肆:“我要是让那小畜生回不来,皇子就只剩下我一个,让皇叔只能看我,这样岂不是更好。”
这下左恒才有反应,他声音沉沉:“…别动他……”
“我偏要。”
果不其然,外面那个人离开的脚步顿了顿。
左恒五官感觉现在都被情欲淹没了大半,并没有听见脚步停顿,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让痛苦使自己清醒,虽然效果不大,但在萧鸿之整根进出的攻势下,好歹不会溃不成军。
萧鸿之狠肏肉穴,外面的脚步也停了有几个呼吸,才渐行渐远。
“是。”
柳夷似乎要离开,萧鸿之看了一下左恒。他浑身冷汗,衣衫半解,极力忍耐着情欲带来的感觉,身体为侵犯的人敞开,仿佛任由他摆布,完全看不出是朝堂上的那个人。
萧鸿之眼睛眯了眯,极速的抽插之后,渐渐把阴茎抽了出来。
萧鸿之刚进一个头部,剩下的自然而然发力往里插,后穴又干又紧,阴茎被裹的不算顺滑,但好在温热舒适,他一只手压在左恒的手背上,挺腰狠狠地把性器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左恒的后脖颈冒出了些许冷汗,他低头小口小口喘息,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来岩石上抠出洞来,萧鸿之轻轻一抽一送:“太紧了……夹着我不放。”
“不过……我喜欢。”
“嘘——”萧鸿之拿卡着他脖子的手蒙住他的嘴:“这么叫,想让人听见?”
他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闷闷的气音,萧鸿之蒙住了他的口鼻,还在不断艹着穴中的柔软处,左恒实在是站不住了,肚子酸软无比,他忍受着灭顶的快感,眼前似乎都变得模糊,大腿痉挛着,如果不是萧鸿之顶着他,随时都可能跪趴到地上。
“都下去吧,我再去前厅看看。”
左恒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够听见由远及近的声音。
“去找找摄政王殿下。”那个声音温和极了:“找到了就告知我,他应该还在柳府,不要让别人觉得我们招待不周。”
那个声音,左恒再熟悉不过。
两人下体连接在一起,左恒的衣衫凌乱,随着后方人的顶胯而耸动着,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喘息慢慢散开,两人普通野兽一样在幕天席地交合。
柳府不大,园子里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
左恒听到人声,浑身立刻紧张的紧绷起来,后穴也一缩,他听到萧鸿之也舒爽一叹:“…皇叔,害怕被发现?”
萧鸿之喜欢这种把人全部掌控在手里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左恒,他浑身的毛孔都愉悦舒张:“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表情,真让人想把你艹烂。”
阴茎在身体里捣弄着,不用看也知道后面肯定被撑的不像话,他被顶得站立困难,完全放松不了身体,萧鸿之也不等他放松,肉洞再紧,也在一次次的插入中不得不打开了,左恒身体很快也起了反应。
“哈……嗬……”
萧鸿之……萧翎……都该死。
“阿恒,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柳夷顿了顿,还是说:“朝政再重要,也不比自己重要。”
柳夷一向叮嘱的话就多,左恒不疑有他:“我有分寸。多谢。”
“嗯。”
“要不要让太医看看。”柳夷认真的看着他,再次问:“真的没事?”
“我回去休息一下便好。”左恒想赶快离开处理一下身上的东西:“先回去了,改天再和你喝酒。”
柳夷点点头,没挽留:“好,今天没说几句话,真是可惜。”
柳夷在拐角处的檐下坐着,左恒再检查了一下周身,确认没问题,喊了他一声:“平明。”
平明是刘夷的表字。
柳夷回过头,看见他愣了半晌,不过很快就恢复成平静的模样,也不笑,声音很轻:“阿恒,去哪里了?”
左恒低着头,把那封军报拿在了手中。
萧鸿之见他模样,冷哼一声,悠悠唱着不知名的调子,站起身便走了。
左恒立刻把信封拆开,大概看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好,大概再过半月,萧翎就可以回来了。
左恒浑身无力,萧鸿之一放开,他就跪到了地上。衣物凌乱,头发被打湿了贴在鬓角,刚刚原本只露出半个肩头的领口都在拉扯中看到了半边胸膛,狼狈不堪。
萧鸿之自己还衣冠端正,他整理好了,看着左恒:“皇叔,萧翎可没有把本王当做他亲哥哥。”
他转身就走,左恒声音嘶哑,叫住他:“军报……给我。”
肉棒往汁水淋漓的甬道猛干了一下。
“呃……”左恒手抓住萧鸿之的手臂:“萧鸿之…你……答应过………哈…”
肉穴现在已经熟透了,嫩肉吸着他不肯放,萧鸿之也不管柳夷还在偷听,掐着左恒的腰一顿猛干,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破开满满的肉壁让他感觉极致舒爽:“我答应过什么?我不记得了。哈——皇叔,你的穴也太好艹了些。”
但他知道,柳夷只要听到了左恒的声音,哪怕只有一点怀疑,也绝对会折返回来。现在说不定正躲在哪个地方偷听。
他放开了捂住左恒的手,停止了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在穴内细细碾磨:“人走了,叫出来吧。”
“被男人插屁股也可以高潮,我才操了你几次。”萧鸿之恶意地说:“皇叔,你后面怎么再怎么也插不松呢,肉洞就像要把人吸干一样,既然你这么想要,一会儿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左恒自然而然的以为有喘息之机,身体一松。萧鸿之趁着此时,抵着还未合拢的肉洞整根深入!
“呃……啊……”
即便萧鸿之蒙着他的口鼻,即便左恒压抑着声音,但这一声足矣让其他人听到。
萧鸿之开始接着肉穴抽送,他比左恒稍高一点点,完全可以把人圈在怀中,一下一下肏开后穴,左恒腰因为疼痛躬起,反而是把把臀部往别人阴茎上送。
撞击声起初很沉闷,但后穴很快自己分泌出了肠液,让萧鸿之进的更顺畅,力道也大了起来,
“被肏开了啊。”萧鸿之抱着他:“别低着头,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