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岚脸都绿了,这种剧毒要含在嘴里。
韩晨龙嘴角含笑,揶揄蒙岚,“大男人这点胆子都没有。你受过我们的赐福,这血毒你只要不吞下去就不会死,最多昏迷而已。来人了,他们无论如何对我你都不用管,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韩晨龙转身回了隔壁牢房,火石失去了维持力量化作飞尘,墙面也恢复了原状。
“苦菜镇,”蒙岚当即就报出了地名,“一个普通的不归两大城管的聚居城镇,这个地方没什么好的,为什么他们会躲在这里?”
“不知道,就普通劳力的面向和穿着来看,他们比天命教过的差多了。天命教众再怎么过的不好,好歹每个人不愁衣食,在这地下干活的人,面色枯黄,破衣烂裤的。”
“奴隶?”
蒙岚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觉得好骚啊。那给你脱衣服的人不也都看到了?!”
韩晨龙不在意,“看到就看到了,多大事。”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韩晨龙抢来的衣服不合身,安远在他身上四处检查。
“有,他们轮奸了老子。”韩晨龙故作委屈答道。
宋启扒掉韩晨龙衣服,摸到雄逼穴口,笑问:“是你故意的吧?”
韩晨龙提溜着首领,直接朝秘库的方向穿墙而过,来到一个啥也没有的房间,只放着一个水晶台,小小的卷轴在其上。
战利品到手。
韩晨龙本打算直接走人,想到之前的十分钟,扭头又回到刚才的大厅里,将十几根进过自己逼里的鸡巴全部切了下来,冻硬了塞回他们自己屁眼里。
三圣人曾请求命主拿出遗物,会同天国的【精魂】,稳定住这个世界碎片。
但命主拒绝了,此界崩溃的命运与他无关。
命主去世后,天命教死守【月尺】,拒不交出,而追随圣柜的另一拨人自认是命主族人,认为命主的意思就是要加速世界的毁灭。于是呼拉尔兰,天命遗族,天命教,三拨人互相追杀逃亡数百年。
天命之主,是尊称,真正的名号是【司天命者】,负责保管四大神柱中【天命】的具现化神迹【命书】,也是此界界主的唯一侍者。
【司天命者】本族在最后一代命主去世时,全族一起消散了。现在的天命遗族与命主之位相关的,只有圣柜而已。
【圣柜】是存放命书的盒子,被历代命主赋予了虚假的灵魂后得以化形,失去命主力量支持后,寄宿在人类体内苟存。
“我给他们下毒了,真正的逼里有毒,哈哈哈哈。”韩晨龙自己都觉得好笑。
“你是临时想到的?”
韩晨龙:“不然呢。杀人的办法多得很,但是催眠的毒却只能直接接触才能起效快,正好他们好色,老子在逼水里混了二十多种催情、催眠和吐真的毒。”
只剩一口气。
韩晨龙蹲下身,将雄逼怼到首领脸上,下属们腥臭的精液一股股从雄逼里流出。
韩晨龙命令道:“舔掉。”
“哈哈哈哈!!老子要是爽够了就放你走!”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大笑话,狂笑着挺屌肏进韩晨龙雄逼中。
男人哪里享受过雄逼这么完美的性器,饱满紧致,水润湿滑,小鸡巴肏进去就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吸,比妓女手口并用伺候的还要舒服。
然后一分钟不到,就在雄逼里交代了。
“老大,听说天命教的不论男女,都很……很极品啊。”有人看来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挥挥手,示意可以自由发挥,“你们稍微轻点,别一圈没结束就给弄死了。”
眼看着圣子就要被歹人轮奸,蒙岚当即血往脑子冲,要奋起杀人,忽又想起韩晨龙的嘱咐,只能努力缩小存在感,不给圣子添麻烦。
韩晨龙从墙上随手扣下一团泥,土坷垃在元素调和控制中解构重组,瞬息间变成泛着红光的晶石,照亮了两人。
“不能!会……”
“没事,地下没人。”韩晨龙让蒙岚不用紧张。
方才立于女子身侧的男人,一口啐在韩晨龙脸上,“叛徒们弄出来四个没听说过的圣子,还大摇大摆的跑出盛春庭院,当然要抓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结果是个没鸡巴没卵子的假男人,哈哈哈哈!”持皮鞭的小伙子一句话接上,引来一阵哄笑。
男人掐住韩晨龙的脖子,恶狠狠的逼问:“说!月尺在哪儿?”
“殿下!不用再审了吗?!”一人连忙追问。
“不必了,已经没有意义了。”女人头也不回。
韩晨龙质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坤碑是什么。”肯定句。
“我是本代圣柜。你不知道圣柜是什么人。”肯定句。
“老太婆早就死了吧?这一代大祭司是她孙女?”疑问句。
韩晨龙暂不跟着女人的话语走,“你是谁?你们想做什么?”
“放肆!你没资格知道!”一小伙子不知道是为了表现,还是真有那么愤怒,厉声斥责,挥鞭子就要抽人。
“住手,”女人晃悠到韩晨龙面前,摊开手,是韩晨龙一直戴着的黑色玉牌,“能随身带着坤碑的人,就算是假圣子,问问我是谁并不过分。”
韩晨龙双手背后被绑着上半身,吊在房间正中,蒙岚则被随意扔在地上。
“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韩晨龙明知故问。
女人淡然自若,瞳孔中妖冶青光闪烁,上下扫描韩晨龙的身体。
蒙岚醒过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地牢里,衣服还被扒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怎么想也想不通,这都什么年头了还会有人暗算自己,而且这条路每年都要走许多回,从来没出过事,偏偏圣子在场的时候被毒雾迷倒。
不知道圣子怎么样了。
片刻后,蒙岚也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者人不少,完全不在意人已经醒了,一言不发扛起韩晨龙和蒙岚就走。
上上下下,东拐西拐,来到一处地下厅堂里。这里墙面铺了烧制的硬砖,地面铺了毯子,有椅有榻有背屏,四处有用镜子导下来的天光,干净整洁明亮。跟奢华不沾边,但明显已经是这地下相对不错的区域。
人不多,上位者十二个,劳力十来个,唯一的女人坐在主座上。女人身量不高有些偏瘦,素布衣物点缀少许金银饰品,比大祭司朴素多了,面容姣好,保养的还不错,但看面相气质应该已经四十多岁。
“不是,是他们一族的人,只是地位比较低而已。”
“他们可能会对圣子你不利,咱们俩合力逃出去应该问题不大!”
“不用,我是故意被他们抓来的,我想从他们嘴里套点儿秘密。”韩晨龙给蒙岚一颗水晶质地的小珠子,“他们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个你含在嘴里,万一要伤你性命时,你憋住呼吸,然后咬破这个吐出来,三息之内闻到的人即可毙命。”
“应该是天命遗族的,他们用迷烟把所有人都迷倒以后,挨个看脸找我。抓你只是顺道的。”
“你没被迷倒?”蒙岚转念想到圣子试毒像吃饭的传闻,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这是哪儿你知道吗?”
“我不认识,大概是从我们被迷倒的地方向远离大湖的方向急行两个小时。”
那场面看的蒙岚胯下凉飕飕的。
上到地面,是在苦菜镇外的树林里,韩晨龙找到自己留下的记号,一路沿记号返回,果不其然半路就遇到了找过来的安远宋启和元青飞。
一家人抱在一起,虽然明知韩晨龙不会有事,可担心的情绪是止不住的,到头来还得韩晨龙这个被绑架的倒过来安慰他们。
时至今日,遗物虽然没聚齐,但世界毁灭的结局已经无法挽回,算起来还是圣柜赢了。
“天命遗物在哪儿?”
“在秘库中。”
有了光,蒙岚发现韩晨龙也没穿衣服,蓬勃健硕的肌肉在单点光源里显得更加饱满,进攻性十足,加上眉眼之间的隐隐杀气,仿佛藏在夜色里的黑豹,伺机而动。
而腿间更是让蒙岚移不开眼。
韩晨龙席地而坐,发现蒙岚盯着自己前阴看,随意解释道:“以前没怎么骑过坐骑,鸡巴和蛋子很碍事就收起来了。老子前逼你都肏过,还有啥可看的。”
当年黑白两教分别染指神柱【正律】和【生灭】,引发时空破碎、轮回崩溃,紧跟着【天命】就碎了。
四大神柱只剩一个【精魂】,其具现化神迹【归眠池】就在天国。
三枝剑主、清尘尊者和灵君三人取得了【生灭】的遗物,保存在呼拉尔兰。命主取得了【正律】的遗物【月尺】,交由天命教大祭司保管,而【天命】的遗物【绘世】则一直在圣柜中。
被淫水治疗了七七八八,又几乎要被毒傻的首领,这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韩晨龙搬来椅子,跟蒙岚合力将天命遗族的事掏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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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满嘴血,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韩晨龙不恼,让蒙岚踩住首领,穴口堵住首领的嘴,肉壁蠕动将逼里骚水和精液全挤了进去。等韩晨龙站起来,首领也变成了其他人一样的表情。
“他们怎么了?”蒙岚小声问道。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第二个第三个,十分钟不到,十几个主事者全部射空存货躺下了,神情餍足迷醉。
首领男子本能的感觉不对,又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韩晨龙见状当机立断,二头三头胸大肌忽的爆满涨大,硬生生将特制的绳索挣碎,落地一个筋斗越过三五米,瞬间贴脸,顺势转身接鞭腿,破风声如雷霆至。首领男子本能的抬手防御,可惜这点实力对于韩晨龙跟纸糊的没什么差别,直接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又弹起来。
领头的男人首肯了,一群禽兽便迅速斥退劳力,按身份地位排好队,准备挨个享用天命教的圣子。
两边各一人抬起韩晨龙的腿,二号首领两指粗暴的捅进韩晨龙的雄逼中搅弄,“怎么不反抗?天命教不是视交合为圣事嘛?”
屈辱,恐惧,贪生怕死,各色情绪在韩晨龙脸上交替,嗓子里挤出颤抖的声音,卑微祈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谁他妈知道月尺是什么。
韩晨龙瞪着男人,不说话。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被女人搞得恐惧、愤怒、不解,韩晨龙将这诸多情绪表演的相当完美。
女人所说的随便处置,在这帮人耳朵里等于处死,而且允许处死前随便玩。
既然是死人,那么多说两句也无妨。
“你什么都不知道?”反问句。
“你们这些背叛者!以为把秘密带进坟墓里,就可以洗脱罪孽了吗!你们以为躲在盛春庭院里就可以维持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早一天晚一天,都还是我赢了!!你们和那些苟活者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女人越说越狂乱,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着,每一个细胞都浸满了怨恨与即将胜利的狂喜,“这人随便你们处置了。”女人死死攥着坤碑,疯疯癫癫的离开。
这个小玉牌名字叫坤碑?
韩晨龙看向女人,等着她往下说。
然而就这一看,目光如炬的女人直接就笑了起来,银铃般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嘲讽。
大约是什么灵感类的瞳术能力。
半晌沉默后,女人终于开口:“圣子何必故作姿态。到底是年轻了些,演技真差。”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他韩晨龙纵横黑道商场十几年,不说当个演员能如何,表演一下不知所措的状态还是绰绰有余的。
“别想了,冲我来的。”黑暗中传来细微的声音,是韩晨龙。
蒙岚小心翼翼的翻身看去,声音来处的土墙无声翻动,融化出一道门,韩晨龙从隔壁牢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地牢估计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只有一个看不到光亮的通风口,狗洞似的小门紧锁,只有送饭口里透进来一点幽幽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