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轸卧室的地下,是他每晚睡前休闲的地方。九个男奴每天要在他来之前,自己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拴上狗链子跪在地上等他。金轸要是来,会挑三到四个玩,要是不来,他们就要一直跪着等。
九个是正常满员数量,要是有人死了,或者满了一年被放走了,会再增加新的。
这日,他从洛城新得一虐阳的玩物,花酒喝了一半就抛下宾客回了房,迫不及待要试试。
赫家已经降低了供药的频率,再过上几个月,等到江月楼召集年会时,若是圣子还没回来,菊馆的天命教神药必然所剩无几,只要伙同其他几家起个哄造个势,菊馆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这种快乐中,金轸开心了一个月,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他猛然发现自己变奇怪了。
刺杀计划失败了。
圣子的实力超乎想象,具体如何金轸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回来,能接触到圣子的内应也一夜之间全被杀光。
刺杀计划也成功了。
金轸眼睛盯着鸡巴不放,不肯动作。
四号将鸡巴塞进金轸嘴里,威胁道:“快洗,不然就不给你碰鸡巴了。”
吃到鸡巴仿佛就拥有了动力,金轸将水管塞进屁眼中,冰凉的水慢慢填满身体。
八号居高临下,冷笑着问金轸:“只想吃鸡巴?想要鸡巴肏你吗?”
“要!要!要鸡巴肏我!”金轸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只要能拥有鸡巴,怎么样都行。
“那你要自己洗干净才行,知道怎么做吗?”
男奴们互相用口型交流,都只有三个字“怎么办?”
八号一咬牙,“他明天要是清醒过来,我们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不如爽一把,好歹拿点利息。”
七号提议,“要不直接杀了他?”
五号看金轸表情癫狂,明显是被下药了,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他人也不跪着了,围过来看发生了什么。
八号试探的问:“鸡巴好吃吗?”
不过是看了一眼,数日来的煎熬立刻失去平衡,对鸡巴的渴望瞬息间攻破作为金家主人的骄傲,疯狂的在脑海里叫喊着“鸡巴!”“大鸡巴!”“要大鸡巴!”隔着裤子金轸都快失去理智,这会儿大鸡巴就在眼跟前晃,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金轸猛地抱住五号,张口就将大屌含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五号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后退。
侍卫前脚金轸迷晕送回了住处,大东后脚潜进房中,给金轸喂食了强力催情药,给他后穴涂上绿药,防止他被肏死。然后将人丢进了地下室。
大东给男奴们涂右剂时也是把人迷晕的,所以他们对一切都不知情,金轸突然从楼梯上滚下来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为了防止金轸醒来后揍他们,男奴们还将金轸拖到床上放好。
金家的路几乎已经走到了尽头,无尽的欲望再难被满足,剩下的就是千丈长梯的最后一阶。
于是在所有的家族都早已放弃扩张性斗争时,金轸选择进攻赫家。
从发动进攻到现在五个多月,金轸只高兴了前两个月,这三个月来的日子,对静兰台上的骚货们是畅快的谈资,而对金轸,是滚油灼烧的地狱,是步步沦陷的毒沼,更是醒不来的噩梦。
性欲与权欲在冲撞。
难耐的饥渴与变态的自尊在拉扯。
每天睡前都琢磨着怎么搞菊馆,每天早上都在理智中克制下来。
金轸无力反应,带着满腔愤怒昏睡过去。
大东给金轸下药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嗜味的药性深入脑髓,左剂也在金轸后穴和口中涂了多日,右剂大东给地下室里的九个男奴用了。使用左右剂之前,大东还找相熟的妓女和她相好的试了药,确认这左右剂可以同时用在多个人多个部位上。
除了特地找出来的这两种,赫云还把那一瓶一直想用不敢用的紫药给了大东,近几日大东也给金轸涂上了。所以金轸的身体其实已经被安氏异能灵药改造得极度淫荡,大东一直憋着不动,力求一击必杀。
又来了,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是不是赫老东西派你来的!”金轸色厉内荏,疯了似的朝四周喊叫。
门外的侍卫冲进来,把屋里上上下下翻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一冷一热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是热棒烫冰处,冰棒淬热处,这对极其敏感的尿道内壁是巨大的刺激。更要命的是死死电流从屌棒上渗出,带来剧痛的同时还让鸡巴渐渐勃起,略弯的鸡巴与硬质的屌棒抗衡,将细小的伤口撕裂的更大。
八号痛苦的嘶吼,就是不求饶,这段时间他鸡巴已经快被玩废了,求饶也没用。
突然,金轸扔掉屌棒,脸色铁青拂袖而去,鞋都没穿。
口水味的足底按摩只是醒酒而已,等金轸舒坦了,从手边盒子里取出一根螺旋形细棒来,悠悠的给男奴解释:“这东西,是用秘法将温玉和寒金拧在一起的,中间还镶着一颗小小的雷石,若是将这东西插到你们那个肮脏的尿道里,想想就很爽是不是?”
金轸将四人中最高大的踹翻,一脚碾在他脸上,“八号你想不想试试?就从你开始吧。”
八号不说话,其他人也不吭声。
金轸,按月历纪年今年36岁,按星历纪年是30岁。
月历纪年与地球年接近,按对应寿命折算,金轸比韩晨龙还稍大一岁。
与赫家兄弟和蒙岚在各自家族中早早参与管理不同,金轸年龄虽大,但真正掌握金家权力的时间不长。这权力是他处心积虑架空养废老头子金财得来的。
地下室面积不小,三面墙挂满了各式大大小小的器具,更是不乏带尖带刃的恐怖物件,沿墙根摆放着木驴、铁笼、刑架等大型设施,若是一次性给人玩个遍,怕是没人能活下来。
入口正对面是床榻和椅子。金轸为了提前溜,一口气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瘫坐在椅子上,随手点了四个男奴来服侍自己。
这些沦为性奴的汉子,膝行到椅边,用嘴巴给金轸拖鞋,然后细细的舔舐脚上每一处皮肤,用舌头给脚底按摩。那不得不忍着恶心克制愤怒的表情,别提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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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轸喜欢男人,喜欢征服男人,每当那些强壮的男人带着屈辱愤怒的表情,跪在他的脚下任由他凌辱,都能让他浑身燥热,由内而外的爽快。像赫家那种自愿的还发工资的男奴男宠,金轸没有任何兴趣,他只喜欢绑架强抢来的。
至于性接触,那都是次要的,一个发泄的程序而已。
赫老匹夫暴跳如雷,赫云将通往圣子小院的所有入口封死,不用猜也知道,圣子铁定已经不在菊馆。
对于金家来说,这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对金轸来说并不重要。
菊馆的怒火一直持续了两个月才消下去,金轸暗自得意,赫振确实拿他没办法。
金轸知道自己被菊馆报复了,可知道又能怎么样,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无能为力。时至今日他都不曾见过动手的人,看不到,听不到,找不到,抓不到。
刺杀天命教圣子一事,是金轸和金财商量后的决定。金财交出权力后,金轸会找他商量的事无一不是真正的大事。
找来了最好的杀手,安排好了内应,摸清了菊馆的防卫,在菊馆正式宣布的那天晚上,成功进了圣子的院子。
男奴们让开一个缺口,通向盥洗的地方,金轸没有动,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八号抓着金轸的头发,拖着他走。金轸也没反抗,乖乖就爬着进了盥洗室。
“喏。”一直高高在上的主人变成这样子,男奴的无穷恨意别提多畅快。
二号摇摇头,“金轸实力很强,要是激怒他,杀了我们九个用不了几招。”
其他人一想,也是,以金轸的变态脾气,见了他这个样子多半已经没有活路了,最少都是要吞哑药的,既然反杀不现实,不如爽一把。
几句话的时间,九根大屌已经让金轸吃了个遍,全部硬挺起来。
金轸一手握着鸡巴又舔又吞,忙的不可开交,不假思索的应声:“好吃!太……好了!”
“那还想要吗?”
金轸扭头看到一圈大鸡巴,直咽口水,喃喃自语:“好多鸡巴……想要鸡巴……”
“鸡巴!别!我要鸡巴!”金轸好像到手宝贝跑了似的,四肢并用扑到五号跟前,跪在地上钳住五号双腿,急切的吃起鸡巴来。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金轸奇烂无比的口交技术不妨碍五号勃起。
金轸口中鸡巴越来越大,左右剂的匹配反应也在吃到鸡巴的瞬间启动,仿佛来自灵魂的满足将金轸的理智消磨殆尽,彻底掉入欲望的深渊。
普通迷药的药效不长,没多久金轸就悠悠转醒,“水。”
再怎么愤怒与不甘,不必要的打还是要少挨,熬满一年也许还有机会出去,这点男奴们都懂。五号没拖拉,倒好水端到床边,准备服侍金轸喝水。
金轸挺身半坐,抬眼看见的不是一碗水,而是一根硕大的软屌。
如刀锯割骨的痛苦让金轸愈发暴虐,老变态金财不得不出面主持大局,否则处在发疯边缘的金财分分钟就能给赫家提供把柄。金财不知道金轸怎么了,只能提议儿子要是玩男人没意思了,可以去换换口味。
金轸觉得有道理,然后当天就发现自己鸡巴废了,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一丁点反应。脑子里那根弦儿当即就断了,失去理智的金轸力量暴走,乱拳打死了自家头牌妓女和数个侍从。
这一变化完全超出了大东的预期,为了不再伤及这些无辜可怜人,大东不得不提前点燃炸药引信。
此后几天金轸没再去地下室。天下淫药他什么品种没见过没用过,本以为忍几天这诡异的状态就过去了,可惜系统出品岂是这么普通的东西。
他开始大白天也情不自禁的往男人胯下看,想看,想摸,想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金轸本身就是色欲深重的恶魔,一旦起了这念头就停不下来了。
赫风的这个侍卫叫大东,幼时是城南人,父母双亡被奶奶卖到菊馆以求活命。大东十几岁被于田发现身具浮风轻盈的天赋,能草间飞雪上行,遂作为赫家内卫培养。以大东这个身手,配合隐身药,金家这些雇佣打手想抓到他是痴心妄想。
侍卫离开,金轸躺在床上身心俱疲,一番折腾下来,邱吉特质的迷香开始慢慢起作用。
那幽幽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呢喃:“何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渴望鸡巴的贱货呢?”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金轸性情大变的第三天。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了,除了他房里那个看不见的幽灵。
“何必抗拒呢?”
这个新的八号是顶替被玩死的八号从城南抓来的,刚来没多久,还有些骨气在。
可越有骨气,金轸越来劲。
金轸攥住八号硕大的鸡巴,粗暴的将屌棒往尿道里插。没有润滑,鸡巴又是软的,屌棒在尿道中左冲右突,很快就渗出血来。
金家父子的权力欲望极重。
秘大陆,浮游天岛,是这个世界原本的天国。所有在毁灭里苟存下来的人,在原本的世界中都是每个国度最顶级的阶层。然而阶层是个相对概念,当所有顶尖的人汇聚到这小小的世界碎片里,新的阶层区分就形成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古老家族,那些武力顶尖的神眷者,那些原本就来往于天国人间的侍神者,在第一时间就占据了新阶级的最顶层。
金家,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族,只比那些家族都破碎不存的游民好一些。偶然的机会让金家先祖有了往上爬的可能,希望催生欲望,而欲望一次次的在努力中被满足,直到现在的金财金轸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