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言呀,我们家叶缘长大了。”
“是,越发清秀了。”
“但……我觉得这孩子,对于那方面的知识有点太少,担心他会不会被骗。”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看在你给我带枣泥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啦!”
叶缘又拿起一块枣泥酥,李言本想劝他不要多吃,快吃饭了,就看到他拿着枣泥酥的手往自己这边伸来,甜甜的枣泥酥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叶缘射出的精多且浓,一看就知道是不常碰自己的肉茎的,李言抵着叶缘的龟头射出来,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
“呜……好舒服啊。”
叶缘翻身躺在身后被子上,享受射精后的余韵。
他捉着叶缘的手指,让他去触碰龟头上的马眼。
“这叫马眼,你的精液就是从这里射出去的。”
叶缘学到了新东西,红着脸去看自己兄弟勃起的大家伙,还不怕死地凑近去看那顶端小孔,用小鼻子闻了闻。
“这两个也好大……”
李言被叶缘摸得火气直冒,只能收紧下腹,用手覆上叶缘的手,带着他摸上了自己正流水的龟头。
“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叶缘咽了口水,才慢吞吞说出一句“……阿言,你好大。”
李言心里倒是开心,自家小少爷夸自己大不是好事吗?
“你这东西这么大,是不是在春楼里也很厉害啊!”
“这个叫勃起,你动情后,你的小鸡崽对你身体的真实反应。”
叶缘迷迷糊糊应下,感觉到自己身后抵着什么硬硬的东西,硌着不舒服,难道是阿言的?
“阿言!你是不是也勃起了?”
“嗯,里面装着你自慰时射出的那个东西,还记得吗?”
“唔……”
叶缘看着李言把玩着自己的精囊,又想起以前偷偷搓自己小鸡崽的时候,只知道最后射出那东西会很舒服,倒还真不知道那是哪来的。
说完,李言又用教鞭划过叶缘的小腹和肚脐,径直来到胯下,用教鞭轻压着底下的两个可爱的小球,使它来回摆动。
“说吧,这个叫什么?”
“……叫蛋蛋。”
他提着一盒枣泥酥,是西城边上那家酒楼的枣泥酥,小少爷嘴刁,只喜欢吃那里的。李言抬起手准备敲叶家大门,手还没敲下去门就突然开了,落下去的手赶紧收了力气,轻轻地敲在了小少爷的额头上。
“你终于来啦!你再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了!”
叶缘一手接过李言手中的枣泥酥,一手拉起李言的手就往里走,粗糙的手被握在暖暖的手心里,又握不完,只能紧紧地抓住,仿佛他们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对孩童,一点都没变。
“我……我不去了!不去了!能不能不学了啊?”
“这就怕了?”
李言重新拿起教鞭,用小细棍来回拨着叶缘挺立起来的小肉茎。
李言把叶缘揽入怀里,转而用手去轻柔叶缘的乳尖,换成用指尖去挑逗顶端奶孔,直到乳缝在乳尖越发明显时,才贴着叶缘耳朵说:“这里叫奶孔,出奶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叶缘的奶头很敏感呢。”
“唔……嗯。”
叶缘哪儿还顾得了学习什么生理知识,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那里被李言玩的发红,奶头也有些肿了,衬在雪白肌肤上更显可怜,让人喜爱。
“就、呜呜……嗯、就是奶头嘛……”
“不对,我说的是这里。”
说完又用力戳了戳那小奶孔,仿佛要把它戳开来。
“……是、是奶头。”
“看来我的小雏鸡还是认得的。”
“……呜”
“呃……唔……”
“叶缘,这里叫什么?”
“嗯……嗯,就……就是胸嘛……”
李缘搂过叶缘,让他靠自己近一些,两人面对而坐,他的小少爷这么可爱,他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去打他?
李言操纵着教鞭,轻轻点在叶缘裸露的皮肤上,从脖子开始往下,让叶缘一一说出自己所指的地方的名字。
“脖子。”
“怎么了,这还没开始上课呢?又闹脾气了?”
“我没闹脾气。”
李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大手顺了顺叶缘的刘海,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根木制教鞭,很细很硬,中等长度,打在床沿上匡匡作响。
叶缘红着脸,李言不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催促着自己的兄弟快点。小雏鸡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对即将要认识的知识又期待又害羞,眼睛亮亮的,一瞬瞬地看着李言。
李言倒是不急,他拍拍叶缘雪白的屁股,示意让他往里边坐点,随即自己也脱靴卸甲上了床,里衣倒整整齐齐地穿着。叶缘的床很大,上面铺着柔软舒适的垫子,蚕丝被被仆人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叶缘睡觉不安分,好几次在夜晚滚下床,有一次翻下床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把自己的额头给磕破了,从此叶缘的床就被父母定做得很大,挤下叶缘和李言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叶缘看见李言也上了床,心里突然就紧张起来,手心还微微出了汗。这是怎么啦,以前上课也不觉这么紧张呀。
“噢……”
虽然两人曾是穿过一条裤子一起洗过澡的好兄弟,毕竟也是十年前左右的事了。小孩长大了,现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又怕李言觉得自己太矫情,三下五除二还是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眼前的人身体刚刚长成,年轻而有活力,皮肤雪白细嫩,关节处和指尖还泛着淡粉色,如同一块暖玉,漂亮温软,使人爱不释手。
叶缘还是觉得尴尬,用手搓搓鼻子,揪过一旁的被子掩着自己的下体,眼神不好意思看李言,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定在了李言脸上。
“我就知道阿言最好了!”
于是骨碌一下起身就跑到书桌旁磨墨,摊开宣纸等李言给他讲课。
李言摇摇头,走过去合起纸张,在叶缘一脸不明所以中又把他提溜回床上。
谁知在辞别时,叶缘突然挣开父亲的手,跑到李言面前,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围脖,踮起脚用暖呼呼的围巾将李言围住,李言瞬间被一股暖气包围,隐约间还有小少爷淡淡的奶香味。
“这个送给你,我家还有很多条。”
然后又跑回父亲,牵回父亲的手。
“你这个小雏鸡,去那不被笑话才怪。”
“我……我……”
叶缘被李言怼得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委屈极了,盯着李言干着急。
“噢……!我懂了!”
你懂个屁!
“我要去!我要去春楼找小姐姐交合!”
“……我没去过嘛!我爹管我好严的!好好奇呀,你们在里面和漂亮姐姐干什么!是不是很好玩?”
李言听得眉毛突突直跳,把叶缘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提溜着到床边。小少爷在自己耳边一口一个漂亮姐姐,他现在就想跟叶缘玩玩那和漂亮姐姐的游戏!
李言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盯着叶缘好一会儿就说了。
李言尴尬,又不好拒绝叶缘父亲,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回屋子的一路,都在想怎么个不经意间跟叶缘讲那些房事。
结果呢,根本不用制造机会,他一回到叶缘房间,叶缘就贴上来在自己耳边说,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哎!你总算回来了,我有事情问你!我很早就想知道了,你在天策府的那几年里,有没有……嗯……有没有和你同门去过春楼呀?就是,那种漂亮姐姐很多的地方!”
“结果他就是太乖了,那些事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
“他大概就只会搓搓他的小鸡崽了。”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1)
竹马设定,超级单纯干净的二少,被竹马天策普及基础生理知识并实践巩固的故事。(都成年了)
叶缘和李言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竹马。一个住在种满银杏的叶家大院里,一个住在隔壁的普通平房,也许是因为当时年纪尚小,不管怎样都玩的到一起,叶缘家里没有与他一起玩的同龄人,大哥与姐姐也不常在家,李言自然而然就成了叶缘唯一的好朋友。
“那方面的知识是指……?”
“哎,就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嘛,我与他母亲忙于经商,没在那方面放心思,以为叶缘长大了,自会偷偷去看那些书,结果……”
叶缘父亲摇摇头。
“张口呀!啊——”
李言和叶缘相处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都接住在叶缘家,小少爷要求的。他发现这小少爷长大是长大了,有一些小时候就有的小习惯现在还在,比如在吃完饭后含一颗冰糖,睡觉的时候睡着睡着就把被子抱着睡了。叶缘父亲摇摇头,对李言说:“这孩子平常还没这么任性的,或是见你回来了,就对你撒娇。”
叶缘父母也极喜欢李言,叶家上下都把李言当自己家人看。一次,趁叶缘午睡时,叶缘父亲把李言叫到书房,悄咪咪地跟李言商量:
“比自己弄的时候舒服好多倍,阿言你真的好厉害。”
李言应和着,拿来毛巾帮叶缘擦身子,结果刚刚擦完就看到叶缘已经攥着被子睡着了,还流了口水。
“噫,好腥。”
“自然是没有小少爷香的。”
李言花了巨大定力才忍住没把自己的肉棍塞进叶缘那诱人的小嘴里。他将小少爷转身抱进怀里,让他们下体相贴,剥下叶缘肉茎的包皮,露出了内里红艳的龟头。大手圈着两根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把叶缘肉茎里里外外照顾得舒舒服服,肉茎在李言粗糙的大家伙上摩擦,直把叶缘撸得哼哼直叫,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一齐射出来。
“还不是为了哪个嘴刁的小鸡崽买枣泥酥?”
“哼!”
叶缘回过头对李言翻了个大白眼,毫不客气地直接从盒里抓起枣泥酥就往嘴里塞,把嘴塞得满满的,嘴角沾了不少酥屑。
“唔……不知道。”
叶缘摇头,他只觉得手里的这根东西烫手,还黏黏湿湿的。
“这叫龟头,还有这里。”
“?”
“好羡慕啊,我也想长这么大!”
叶缘伸手直直摸上了柱身,甚至上下搓动,还故意去玩下面连着的两个鼓胀的精囊。
小少爷现学现卖,转过身就用手去掏李言胯下,反正比大小这件事小时候也没少干。李言被叶缘掏得猝不及防,那只白嫩的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钻进他的裤裆一拉,那根勃起胀大的粗长肉棍就直直弹了出来,散发着热气与腥臊的气味,龟头还流出了些液体。
“……!”
叶缘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自己的好兄弟胯下那家伙长成了这般可怕的模样,为什么会这么粗大呀,这根东西还会有这么大的差别的吗?
“还有,你知道这个反应叫什么吗?”
李言又用教鞭轻轻打了两下硬起来的肉茎。
“就硬硬的嘛,还能叫什么……”
李言被气笑了,这都什么小孩子般的认识。
“这是精囊。”
“精囊?”
“难不成,我的叶缘要当一辈子小雏鸡?”
“你胡说!”
“那就是还是要学了?”
稍微让叶缘休息了一会儿,李言便就着从叶缘背后把叶缘抱在怀里的姿势,让叶缘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将那两条细白的腿往两边分开,把之前叶缘挡在下身揉成一团的被子一把掀开,小少爷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茎便立刻弹了出来,下半身私密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叶缘受了惊,急着把双腿合拢,又被李言用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不看怎么学,到时候去了春楼,还这般害羞不成?”
“呜哈……我、我不知道。”
叶缘扭着身子想躲避李言对自己乳头的玩弄,目前他所受到的刺激已经在他平常承受范围之外了,那种又喜欢又不想要的矛盾感让叶缘觉得害怕。
“别怕。”
李言停下动作不再去拨弄奶头,他立起教鞭,用木棍细但圆润的顶端去戳弄叶缘奶尖上的奶孔。
“唔、不……嗯嗯,不要戳……”
“乖,告诉我,这里叫什么。”
“我说的是这个……再说仔细一点。”
说罢,李言又用教鞭拨了几下乳头,引得叶缘一阵喘息。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叶缘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乳头,想躲开又觉得很舒服,他隐隐约约回忆这个叫什么,越想身子就越发敏感。
那就是叶缘送给李言的第一份礼物。
一年后,李言入了天策府,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后,他骑着马,跟随着队伍顺利回城,一路上都挤满了百姓,每个人都对他充满着感激与敬佩,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藏在人群中的小少爷,十年的时光让他脱离了稚气,长成了玉树临风的清秀小公子,眉宇间依稀辨认得出当年的模样。
李言在战场上立功受赏,也深得大将军赏识,正好现在局势稳定没有什么大的动乱,李言便请了假,回家去找小少爷。
“肩膀。”
“锁骨。”
教鞭并未在前几个停留太久,直到胸前,在叶缘回答过“胸。”时,教鞭没有立刻离开胸口,转而来到了胸前的两颗小红点处。那两粒小红点早已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叶缘的呼吸起伏着。李言用教鞭顶端一下下地绕着乳晕,偶尔拨弄一下乳头,叶缘就会猛地一抖。
“你是不是要打我啊……”
叶缘一看到教鞭就害怕了,以前教书先生第一次拿戒尺打自己的掌心时,他就受不了了,虽然是让兄弟教自己没错,可也没必要这么严厉吧!
“别担心,不打你。”
他又盯着李言看了,脱去盔甲的李言,身体被红黑相间的里衣包裹着,从胸口领子里可以看到一部分结实的胸肌,李言比叶缘高,也比叶缘大个,还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身材真好,叶缘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要什么没有什么,整一只没长成的小雏鸡。
哼,小少爷就这么胡思乱想,生气了。
“快、快点开始吧!”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2)
“快、快点开始吧!”
“脱光。”
“……干、干嘛。”
“讲这个不用纸,你自己的身体就是书。”
“你要去,可以。但是在去之前,我会给你补补课。”
“真的!?”
叶缘一下子又扑倒李言身上,吧唧一下在李言脸颊亲了一大口。
叶缘语不惊人死不休,李言差点被叶缘这句话给直接送走,要是被他爹听到还不得打死自己。
“咳……你要去,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对你自己的身体又了解多少?”
“这……”
“那是男女间的交合。”
“……交合?”
“就是所谓的春宵,男女之间生宝宝的活动。”
“……”
这小鸡崽子还怕自己不知道春楼是啥。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所以?”
“所以这不拜托你一下嘛,你和叶缘是好兄弟你找个机会不经意间跟他说说。”
这怎么不经意间啊!!
他们刚见面时,是在冬天,那时快过年了,叶家旁刚搬进来一户新人家,叶缘的父亲就领着叶缘上门拜访,给他们开门的就是李言。
叶缘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李言穿着算不上华丽,但是干净整洁,从洗得有点泛白的袖口可以看出。李言把他们请进屋,一路上叶缘都在盯着李言看,大人们交谈时,他也盯着看,看得李言都有些不好意思来。
李言也不嫉妒叶缘穿的比他好,他只觉得这小少爷可爱,那些暖和的绒毛衣裳与围巾穿在他身上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