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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走-绳磨-批/荫蒂烙-印/抽臀打臀缝/尿道封堵限制排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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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真没有!”赵玠顿时慌了,他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也隐约明白了尹乐安的用意。

“对,你说没有,”尹乐安盯着赵玠笑了笑,“这对宫女来说没什么,对一个在职的监军太监来说可是大忌。”

赵玠被尹乐安盯得额头忽地泛起了一层冷汗。

“这......”赵玠总不能说自己借了潘监军的人来硬抢,事可以偷着这么做,可话说出来被人抓住了把柄确是杀头的罪过。

可尹乐安仿佛看出了他的目的。

“咱们说点题外的,”尹乐安话锋一转,“我听说潘福禄买了个宫里到了年龄出来的大宫女做对食,你说真有这回事吗?”

“既然尹三爷问,那奴才就直说了,”赵玠弓了弓身冷笑道,“不瞒您讲,我这次来,是要将那名姓贺的小奴才从您这给带回去。”

“贺为余?”尹乐安挑挑眉。

“正是。”太监诡笑说。

吴忠动作一滞,本想拒绝,可掂量着那荷包重量,脸色一沉还是将东西收进了袖子里。

“徐主子......”

“你让他好交差,他也不会为难你。”徐宁笑着跟着悄声说,“把赵玠叫进来,然后让他带那个奴隶走。”

大约半柱香后,尹乐安离开洋楼,优哉游哉地来到前门正厅。

赵玠坐在正座上,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尹乐安来,草草起身作了个揖。

“三爷真是叫奴才好等。”他假笑地勾起嘴角。

“我听赵玠说,昨天带了个教坊小奴,怎不见他出来?”

吴忠又是叹了口气,“被三爷锁在洋楼里了,不让见客......”

“哦,是吗?”徐宁眉毛一扬,“可据我了解,咱家这位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尹府不让下人们赌钱,更不准下人近亲赌钱,这是老太傅在世时就定下的规矩。若是被人告发到当朝太子太傅那儿,他这个管家怕是做不下去了。

“我看教坊的赵玠在府后门躲躲闪闪地不肯走,这是出什么事了?”就在吴忠焦虑得如同热锅蚂蚁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含着笑自身后传来。

赵玠下意识回过头,原来是尹乐安名义上的未婚伴侣,徐宁徐小少爷。

虽说太子不得势,可十二监眼下还动不得他。

“现在去吗?”四喜眨了眨眼,墙角西洋钟显示着现在已经过了上午十点,按照以往,梁瑁已经到城外大营了。

“对,”尹乐安点点头,“直接去东郊。”

“人是我买下来的,哪天若是你们当真查出了他该属于谁,到那时候,尽可以再到我这里来要人!”

赵玠最终被尹乐安招呼人“送”了出去,人一离开,尹乐安猛地松了口气,绷着的心弦这才重新缓和下来。

“爷,这算是摆平了吗?”四喜凑上前悄声询问。

“我......我错了,尹三爷,我......”他眼睛直勾勾地愣了两秒,而后抬起巴掌啪地扇在自己脸蛋子上。

“是我僭越!是我多嘴!奴才该死!奴才错了......奴才求主子开恩!”

尹乐安心满意足,居高临下地鄙睨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太监。平日里这些太监仗着掌印把持了朝政,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欺凌奴仆,今天也轮到他们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了。

“爷,教坊赵公公求见!”管家吴忠推开了房门。

尹乐安眉头一拧,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确认贺为余仍然熟睡后起身来到门前。

“他来这儿干什么?”尹乐安压低声音,语气有些不悦。尹家素来与太监不合,因此那些人也从不来这儿找不痛快,这点尹乐安很清楚。

“别慌啊,”尹乐安起身走过去,轻松地拍了拍赵玠肩膀,“你来了这,我们又知道了这件事,都是巧合——别人问起来,我也会为你佐证。”

“而且......”他转过脸,眼底忽然闪过一丝血腥味,“这件事我爹还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我会当面与他老人家念叨念叨。”

尹乐安会将这些话散布出去,想到这儿赵玠人已经被吓懵了,听到尹乐安还想与他那个太子太傅爹念叨,瞬间腿一软,扑通地跪倒在地。

他怎么知道?赵玠一愣,两眼不住地瞟屋子里的管家和侍从们。他们脸上皆表露出惊愕,显然这才听说。

“没......才没有!”他连忙说。

“这可是你那天在酒馆里跟人唠闲嗑时说的。”尹乐安接着又补充。

“正如您昨日所见那样,贺为余牵扯进了教坊个别人与姚守业之间的私下交易。”

“因此按照咱们大周国规矩,涉及交易的物件——哦不,是人,得先收归教坊,待调查结束后再做定夺。”

“哦,原来是要我交人,那......倘若我不交呢?”尹乐安眯起眼直视着赵玠,目光咄咄逼人。他随手抄起旁边一把扇子,呼地展开扇着风,神态危险又仿佛悠游自得。

来者不善,尹乐安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以作,翘起二郎腿招呼底下人给自己上茶,瞥了眼赵玠桌上的普洱,还特地点名要盏今年的雨前龙井。

一切准备就绪后,尹乐安才摆着谱对赵玠挑了挑眉,“说吧,”他嘬了一口茶道,“找我什么事?”

自从掌印大太监在朝廷当道后赵玠何曾受过这种怠慢,此时他脸都快要气青了。可尽管如此,尹乐安论阶层仍然在太监们之上,礼节功夫他还是得做稳妥。

“如果尹乐安责备起来,就说是我要你们这么做的,无论什么事都由我担着。”

贺为余被车马颠簸给震醒,才刚一睁开眼,人立刻被惊得目怔口呆。上一刻还在躺在尹乐安床上的他,再次醒来已经被塞进了一架狭窄鄙陋的马车里。

春寒料峭,马车拐角时一阵风沿窗口吹入,冻得贺为余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清醒地发觉自己已经被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嘴也被一块破帕子堵着。

“......嗯?”吴忠目光一烁,忽地抬起头。

“家里母亲重病,还等着用药吧?”徐宁放低声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荷包,里面发出丁零当啷的银两碰撞声。

随后他凑近吴忠,将荷包放进他手里并示意存好。

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唇齿嫣然,浑身带着一股淡雅清静的气质,眼底却藏着一丝心机,同样也是名omega。

“徐少。”赵玠连忙行礼。

“嗯,”徐宁点点头,眼神环视四周。

“还有,”临走前他回头指了指管家,“告诉贺为余,在我回来前无论谁要见他,都不准离开卧室,也不准见!”

尹乐安带上四喜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宅邸,徒留下管家吴忠无奈地在后面叹了口气。

就在刚才,赵玠在厅里等尹乐安时,他又提起了吴忠父亲在潘福禄赌场里欠了一大笔钱那件事。

尹乐安思索了一阵子,最后摇了摇头。

“还差点,”他说,“我得先去见一面梁瑁才行。”

梁瑁是济水督抚,是尹乐安的表舅,却也与尹乐安最上头那个大哥同龄。在济水,太监之所以给尹家面子,一部分原因来自当朝太子太傅,而另一部分就是因为梁瑁。

随后他让人又斟了一杯雨前龙井,捞着杯口,将滚烫的茶杯放进了太监手里。

赵玠不情不愿,却还是稳稳接住了茶杯,滚水杯子很快把这家伙手指给烫起了燎泡。

“我会派人送你回去,再给你报销点药钱,”尹乐安倨傲地所,“至于贺为余——在你们弄清楚之前,我也不会让他离开尹宅。”

吴忠这时悄悄扫了眼床上的omega。教坊那儿定是有人作祟,尹乐安顿时明白了。

“太监也敢上我这儿来要人了,”他噙着笑啐了声,“叫他在客厅候着,我洗把脸就去。”

“哟,赵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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