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抱着一个及冠的青年在街上行走,是件劳累且奇怪的事情。
但秦渊身量高大,臂膀结实,体格雄健;捉了较他轻瘦许多的零九入怀,并未显得费力,反倒游刃有余,只若拎着猫崽,抑或擎着玩偶,单手即能托得稳当。他的面色也悠然,步履闲逸、姿态坦荡,视旁人的窥探和私语如无物,唯独可怜了零九:本就对外界的注意十分敏感,现下更是整个人都羞耻得发抖了,肌肉紧紧绷着,甚么失礼、逾矩、冒犯,终于再顾不得,一径拼命往主人胸膛里缩。锦缎的披风,因着质地的缘故,滑得仿佛随时会从赤裸的皮肤上飞走,教零九慌得死死攥住,要掩自己,却仍露了半截白皙的小腿出来,以及瑟瑟蜷起的脚趾。然而最令他战栗的,还是……
青年这幅温驯赧怯的样子,令秦渊薄唇微牵,有心多逗他一逗,但此处到底施展不开;强封巷子太久,还容易招惹事端。于是,他索性解了披风,将怀中人潦草一裹,径直抱了往回走。
零九却吓得魂飞魄散:他、他什么都没穿,身体全光着……!
他怕极了教人发现,可又无法抗拒主人,骇惧困窘得脑袋乱成一团,最终只软弱地挣扎起来,抖着手轻推秦渊,喃声哀求道:“主人、主人……!属下……啊啊……”
但是,秦渊怎会允许?
那样淫荡地涌溅出来,把自己的汁水搞得到处都是,既麻烦收拾,又浪费好药,他的狗也没法快快养妥。所以,他仅是抵着玉瓶,略带兴味地欣赏青年无助地绞紧,在备受钳制的高潮中苦闷地喘息,勃起的肉棒红韧、湿润,由于趴跪的姿势而像真正的犬屌一样从腿间外探,全然裸露,轻轻晃荡,还有晶莹的腺液随着马眼的张合溢流,确像个野地里排溺的小兽。储精的囊袋,因未能发泄而鼓胀着,满成两只圆滚滚的、丰盈的睾球,衬着那一看就甚少使用的嫩茎,竟透了几分可爱。
秦渊一时意动,伸手将青年抱了起来,捉了他的阳卵到掌中把玩。青年极惊慌地挣缩了一下,又很快强迫自己安静,可身体好明显地发着抖,每一揉搓,便一噤战;若弄得重些:挤捏、掂抛、按握,抑或当作不听话的贱物,掴上一掴——立刻能见青年眼儿翻着、臀腰痉挛,一点点舌尖瘫颤在口腔里,狗鸡巴乱翘着要射。秦渊无奈,只得给他掐软,然而许是教主人抓碰着的缘故,青年虽痛得泣吟,一边却仍去了,淫靡的白浊一股一股地从半垂的男根尿出来,淌得秦渊满手都是。
“啪”,臀上当即挨了一巴掌,股肉震颤,连带穴中硬物也碾着嫩壁肏入滑出,水意咕啾;细细瓶颈被击得深了,便撬开一点仍松着筋环儿的宫门,顿时引得一股温热药液流进孕囊,让他神情呆滞一瞬,目光失焦、嘴巴微张,竟浑似忘了刚刚的话,又小痴了一回。
待他猛地清醒——四处大亮,汹涌的人声已包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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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激烈情事消耗的精气尚未恢复,今天便又轻易被主人玩至前阳下阴的高潮,零九直泄得自己头晕眼花、小腹酸痛,可还羞惧着秽液弄脏了主人,急忙要落到地上,捡衣布为主人擦。秦渊微一紧臂,拘住了他,随后大掌平递。
“舔干净。”
青年一愣,双颊渐渐涌了臊意,目光惭惶地游移了一下,似是踌躇,但终究因着命令屈服,慌慌地伸了舌头去卷自己的阳精。然不知有意无意,秦渊的手举得稍高,让零九被迫仰了面、探着脖子来够,一时倒真像个馋嘴的、从主人掌中讨奶的小狗。零九越舔脸越红,到最后连颈项都晕出血色,实在耻得想逃了。而那鼓硬的玉瓶,仍抵弄着他的逼穴,他一羞,便引得淫肉吸嘬吮绞,又是一阵难耐的酥麻,迷乱了他的感官,竟仿佛吞吃自己的精水也能生得十足快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