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内心复杂,但毕竟比之之前,多了愧疚。他望向刚刚发生了一切的地方,陈清徽躺过的地方,被打湿了。有从陈清徽体内流出的他自己的精液,白浊浓稠;下面还有一大片深色的湿痕,却断不是精液的样子。陈程着魔似的凑上去闻了闻,在精油香气的味道之下,还混着一些不同于精液的腥臊气味。陈程心跳如鼓,跳起来翻捡出陈清徽落在房间里的内裤,那里还留有一丝湿痕。陈程抖着手,将内裤覆盖在了再次勃起的阴茎上。
陈程发现,只觉更怒:“这么个野种,你还在乎?怕它被我搞掉?”一边说着,身下又凶狠几分:“陈清徽,今天我把话放在这,我是绝不会让你把这个野种生下来的!”
陈程毕竟是第一次,还没有足够的自制力,没能坚持多久,便忍不住要射。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喘息声也明显起来。陈清徽突然微微挣动起来,声音虚弱破碎:“你……你出去,别射在里面……”陈程不屑的嗤笑:“怎么?怕怀孕?”他使了些力气,嫌恶地按上陈清徽的孕肚:“肚子里有了这个,还能再怀上一个?”陈清徽不再说话,任由陈程释放在他体内。
陈程虽然行径恶劣,但大半是因为一时的盛怒和积压多年的爱欲。此时发泄了一番,在陈清徽穴内磨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面对着眼下的一片狼藉,展现出了少年人的无措,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陈清徽在陈程起身后,闭眼继续躺着轻轻喘了几息。便挣扎着起了身。他体弱还怀着孕,又被粗暴对待了一番,颇有些不利落。看在陈程眼里,倒像是新承爱欲的娇无力,难免又有些口干舌燥。
陈清徽苍白着脸,并不看他,此前被扯落的裤子也没有捡,赤裸着下体出了陈程的房间。
陈程自知有错,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只默默看他出门。陈清徽被陈程射在体内,来不及清理,他一起身,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陈程看得目不转睛。只是他看见陈清徽的性器还在身前疲软地垂着,忽然觉察,这是一场粗暴的性爱,或者更直白一点,这毕竟可以算上一场强奸。这里面只有他获得了满足,而陈清徽没有得到半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