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一改刚才贪财贪色的嘴脸,斜靠在椅子里,懒懒的打着扇子,贼眉鼠眼的男人掰过青阳的脸一看。
“是他,今日我和王猛亲自送去馆驿的。”
他说着又掀开被子,指着青阳胸前的奶头。
“没得商量!”
王猛夹了被子,推开账房先生转身就走,刘妈妈一咬牙一跺脚。
“八万就八万!”
一旁的账房先生附和着点点头,接道:
“的确,十万两买个妓子,扬州城里怕是没有几个人出的起,这位大爷,您看五万两行不行。”
王猛眉毛一束,蹲下把青阳重新卷回被子里。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啊你!”
刘妈妈瞬间瞪大了眼睛,王猛也瞪大眼睛。
“就十万两!你买不起我就找别家!”
侍女见青阳尴尬,忙去取了条白色的肚兜给他穿上,肚兜的料子柔软许多,酥麻感倒是减弱不少,只是看起来还是那样,两个大奶头的形状隔着衣服看得清清楚楚。
“公子。。”
侍女刚想说要不要帮你用些布条缠上,青阳却摇了摇头,他已经麻烦别人太多了,这些年照顾他的嬷嬷何时给过他这样的好脸色,相比较下,他实在不好意思麻烦眼前的姑娘。
“刘妈妈,您看。。”
刘妈妈打着哈欠。
“让他起来收拾一下,你再找两身普通衣裳给他穿,天亮有人来接。”
待到侍女把蜡烛吹熄,最后一根也去了灯罩,拿的远远的,老大夫才拍拍被子。
“灯都已经熄掉了,这位公子,可否让老夫帮你看看眼睛?”
青阳刚才在被子里听到他们说话,于是老实的伸出脑袋,老大夫用双指撑开他的眼皮,叫侍女拿着蜡烛慢慢走近。
柔软的床铺,明亮的灯火,还有屁眼里的饱胀。
显然,他把事情搞砸了,李光瀚压根没搭理他,自己也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
青阳蒙在被子里胡思乱想,侍女站在床边急得跳脚,她打发楼里的小厮去请大夫,又让人去叫刘妈妈。
刘妈妈打了个哈欠,叫了个侍女在这看着,自己也睡觉去了。
李光瀚十分厌恶青阳,因此下手颇重,直到后半夜,青阳才悠悠醒来,蹙眉揉着脖颈,却被明亮的灯火刺痛双目,眼前白茫茫一片,勉强看到一点东西也都是重影,青阳赶紧捂住眼睛。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王猛夹着青阳,一路打马疾驰,此时已是深夜,小秦淮河边正热闹着,其中来往客人最多的花楼内,刘妈妈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
“极品!真是极品!”
一旁管账的先生捂着嘴假咳两声,刘妈妈反应过来,狂扇扇子掩饰。
“这俩奶头肯定不会有错,我刚跟你说过的刘妈妈,轻轻一捏变得老大!我靠这是让人搞了多少次,屁眼都给射满了!”
刘妈妈看着青阳挂满白液的双腿,心想这李光瀚还真不是东西,把人肏成这样,都肏晕过去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
王猛背过去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刘妈妈,也是同样的表情。
将后续交给账房先生处理,刘妈妈叫了两个小厮,耳语几句,将青阳抬到房中。
“是他吧。”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双子,我弄到他就花了八万两。”
刘妈妈对账房先生打了个眼色,两人连忙将王猛拦着。
“八万两实在太多了!大爷,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哎呦,别呀别呀。”
刘妈妈见来人是个硬气的,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这人是不错,但十万两太多了吧!十万两,都能买下我小半个红馆了!”
外面刚见点儿天光,青阳便被送进马车,临别前侍女塞给他一条黑纱,青阳对她感激一笑,侍女脸蛋通红,只是青阳没想到的是,他这马车一上,竟是整整七日。
此时不过五更天,外面还漆黑一片,侍女便催促着青阳起身洗漱吃饭,青阳只得乖乖听话,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听话才能少吃些苦头。
虽然很想看屁眼里的竹筒,可是侍女一直盯着他,就连洗澡也要在一旁看着,青阳无法,只得先放下此事。
换上给他准备的一身素色布衣,青阳多少有些欢喜,这还是他第一次穿衣服,只是胸前长长的奶头十分煞风景,顶的衣料高高凸起,稍微一动还被摩擦的酥酥麻麻,青阳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离着床十步时,青阳感觉眼睛有些刺痛,淡色的眸子忍不住掉下滴眼泪,五步时,青阳终于坚持不住,推开老大夫的手。
“眼睛见不了强光,应该是常年处在黑暗中所致,医不好了。”
短短说了两句,老大夫连药箱都没打开,要了出诊费便走了,这钱花的虽然冤枉,但侍女终于松下一口气。
好在大夫很快来了,他听侍女把事情说完,捏着山羊胡子说道:
“把蜡烛全灭掉,只留一根。”
侍女赶紧在房内忙活起来,红馆家大业大,给妓子住的房间里都燃着七八根蜡烛,灯罩上还都糊着明纸,更照的房间亮如白昼。
守着的侍女吓坏了,连忙扑到床前,随后想起刘妈妈交代的,这个公子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
耳边陌生的声音让青阳心生戒备,不准备答话,他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人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王猛抱着胳膊。
“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