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衔衔?你到家了吗?”门外的男人敲了敲门。
我在卫生间听见他的声音,吓得一抖。后穴里塞着的钱被吸的更紧了,我用力一抽,然后把钱随手扔到马桶里。也没注意是否都扔下去了,就假装才听见。
“老公,我来给你开门。”我假意微笑着。
胸口前的布料也成了我痛苦的一点,因为接连的做爱让我的两个奶头破皮,磨来磨去让我又兴奋又痛苦。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怎么敢告诉他我在大酒店呢,这不是作死吗。“我在外面买药,买完药回家。”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我被下体不时的瘙痒感到厌烦,“狗日的,哪里有厕所。”
这时我的手机传出铃声,在我的通讯录里每一个人的铃声都不一样。
“老公来电话啦,老公来电话啦。”
“宝宝,你还好吗?”他关切的问我,“哪里疼?还疼吗?我来给你涂药吧。”
我拿着刚从房间里找出来代替我“刚买”到的药,说,“还好啦,那就麻烦老公~”
“那我先去你家等你,你慢点走。”白心原信了我的话,但我必须赶在他之前回家。
家里很干净,不像是一直睡在里面的样子,如果他来肯定能发现的。
在我回到家后,他也到了门外。
这就是白心原的专属铃声,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和他联系了,未接电话34个。
“衔衔,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很着急。”一接起电话,我就听见那方急促的声音,“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对不起啊老公,我那天太累了,直接睡了一天半,刚刚休息好。”我忍受着后穴走路的难受,也压抑着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