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像是现在这样,有点不安,有点恐惧,冲昏头脑,过于躁动…
安德森难以自拔,他知道自己一旦处于这种混乱的状态中,必然是有什么事物在警告着他急需处理。
——被爱,被照顾的感受,原来是这样的啊。不那么完美,但确实是如此深刻的体会,也不枉期待了人生的前三十余年。
——小羊喝了这么多酒,会不会头疼?
——小羊现在头疼吗?
——应该不会,刚才已经问过了。还只是晕,那应该不会太快疼起来。
墨发奴隶红唇白齿咬着银灰方牌子的一角,背着双手,凭腰力膝力在垂直起伏。
汗水仿佛一场雨浇淋在他身上,颤抖的大腿绷紧肌肉线条,平凡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妍丽,叼着安德森给他的羊牌,神情如同拥有全世界那样迷乱纵情。
实在是太性感了。
快感融化神志时,安德森放开了硬咬的牙关,开始深深的喘息。
头顶灯光有点亮,这是精灵密森旅馆的通病,喜欢在夜晚使用夜明珠暗光照明的精灵,一点也不懂得其他种族对光线的要求。
如果安德森决定要利用这个商机,他很快就会打通关系成为密森商道上最大的外族连锁旅馆品牌拥有者。
主人应该会觉得被玷污吧?可惜羊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当初买下的奴隶罢了。
(您两次救羊于水火,羊该怎么还)
(一辈子也要做您的性奴)
他正在被主人占有。
这样的认知比药物更刺激他的灵魂。
主人…也喜欢我吗?
银灰羊牌滑下柔滑如蜜的肩头,和它的佩戴者一样乖乖平躺在床上。
安德森低吼着猛力向前一撞。
羊感到体内的巨物突然启动,半个单薄身子被顶上了半空。
变化的动作让羊突然滑落到大腿和腹部之间狭小区域,因为药效有些挺立的性器颜色浅淡,抵在安德森腹线上。
羊的眼神马上就慌乱了。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羊不该…”
这时,羊还正在强憋着脑中的酒精昏沉,以及情药的瘙痒难耐,将药物释放的性欲完全用于伺候体内的小安德森。
羊基本没有考虑自己,哪怕只要他稍微动动心思,拿穴里的大鸡巴止止痒就能舒服多了,他也不可能这样选择。
不能让主人成为自己的工具,永远不能。
安德森呻吟一声,躺在床上,灵魂都像要融化。
羊真的是在用尽所有努力伺候他的感受。
他不确定羊会不会从这次床事里感到快乐,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被情欲完全包裹。
他也不要什么完美,他的要求一向偏激但合乎逻辑。
他是那样理智,即使现在面前要跨越的悬崖是名叫“奴隶制”的思想深渊,而且过去三十九年他一直浸淫其中。
安德森可以说是稍作停顿,就跨过去了。
——草他祖宗,为什么要在做爱的时候想到这些。
——可是心跳好快啊,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不能将心静下来。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什么,是动心的滋味吗?这怎么会是我想象中的动心的滋味?那不应该是甜的,芬芳的,兴奋过度的感觉吗?
安德森心跳陡然加速,他不耐地闭眸,遮去灯光后却依然没有减缓,脑中思绪乱成麻。
羊的闷哼,声声传入耳中。
他想到多余的事。
谁让他已经磨炼得有智且有勇。他善于冒险,尤擅火中取粟,虎口拔牙。
被灯光晃到,安德森抬手半遮在上边。
羊蜜色的矫健柔躯在视野里顿时更加清楚。
“羊要被操死了,主人好厉害。”
墨眸笑弯着,闪烁崇敬与卑微的光芒。
可惜奴隶是不能妄言“喜欢”这个词的,不然羊一定要试着说自己喜欢主人。
他差点惊叫,安德森追着他失重的上半身,一嘴咬在刚才羊牌滑过的肩膀那片肌肤。
羊浑身一颤,成了被咬住的猎物,安德森固定着他,狂野地撞击交合处。
肠液四溅,淌下颤抖的大腿,羊吃药后的空虚感被慢慢填满,唇边泄露出被满足的呻吟。
安德森单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转身,把羊摔在床垫上。
羊双腿还大敞,小安德森的龟头卡在柔嫩的下体里。
他像有点被砸晕了那样,剩下半句道歉的话噎在嘴里了。
…可他真的好难受。
羊的起伏动作逐渐变慢,他是真的极累了。
一直躺着不动,只有胸腹剧烈起伏的安德森突然坐起来。
这种包裹是渐次的,从小蔓延到阵阵波浪,席卷全身,最后淹没头顶。
羊摆动腰肢,在他身上起坐。
速度加起来后,每一下进出都会从穴口带出包裹柱身的媚肉,几乎没有一刻能让安德森下身的敏感神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