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哥布林罢了。只是那些该死又恶心的哥布林。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内脏最后的余温。你可真变态。我唾弃着自己,却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腰。小刀捅出的口子刚刚好够用,阴茎根部被皮肤和战士坚韧的腹肌扭住,他柔软多汁的肠子或者是别的什么内脏温柔地包裹住龟头,在抽插间摇曳着错位。
青年的头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插在岩壁上的火把噼啪跳着给他的眼睛点上高光,哦,噢,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鲜活的模样,尽管其实我只在工会大厅中远远见过他几次。但现在不一样,我们相拥着交媾,比热恋中的情侣还亲密。我能想象到他被顶到胃时恶心的干呕声,他从眼角一滴滴滚落的眼泪顺着下巴把胸口打湿一片,他痛苦地抽噎和呻吟又咬住了下唇,于是我会在这时和他接吻。火光照出两人的影子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狂乱地扭动。
结束了。
我抽出了一团糟的勾八,带出来的白浊很快被涌流出的血液带成了浅粉,深粉,然后了无踪迹,血液只是血液。现在它身下的泥土都染成了红色。
我摘下了它的身份牌,匕首划开刚才使用过的肉穴胡乱切割伪造了一番哥布林泄愤的现场,然后起身拿起火把离开洞窟。
伙伴在洞口等我,看到我时讶异了一下,“你怎么在脸上溅了这么多污血?你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