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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养父,养母,养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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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湿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杜若棠大开房门等着白砚堂到来,果不其然下一刻出现在门内的白砚堂一把扯起了他的衣领,把他顶在房门上,“杜……若……棠……”这一字一句被压低的嗓音预示了白砚堂勃发的怒火。他在草草扫过屋子里的情景之后,一拳揍上了杜若棠的脸颊,那力道大到直接让杜若棠的脸挂了彩。

白砚堂不可能只揍这么一下,他把杜若棠拉出了白逸睡着的房间范围之外,然后进行单方面的殴打。

白砚堂根本不是白逸想象中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骨子里就有一种暴力因子,只是他克制住了,把那种不正常的情绪浇注到对冒险的热爱。他爱马,爱车,爱所有有着不可控因素的事物,所以在他没有发迹之前,他做过海员,在海上长长久久地飘荡着,遇到作为海上一霸的海盗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发泄出他的不正常。

杜若棠看着密密麻麻交织着的雨幕时,想的是刚才那么激烈的交缠,他哪有闲心把功夫放在外面那场不期而至的雨。

这雨下得极为的大,天然形成一副屏障,遮去了很多的东西,所以等杜若棠欣赏了好一会的雨景才发现楼下有人。

楼下那人被雨冲刷得好不狼狈,天生的好相貌也没剩下几分好颜色,肤色白得吓人,衬出五官好似化开的墨,令人看不真切,却有一股刀子一般的视线送了过来。

杜若棠的手指从那处抽离的同时也放开了白逸即将释放的肉棒,两处黏连着的清丝被拉开之后,杜若棠分开白逸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缓缓地进入,白逸空乏的内里终于得到满足。

白逸被杜若棠搂住腰臀托起,抵在身后的窗玻璃上,身体随着对方胯间的冲力下滑,碰撞,然后是更加紧密的结合。他回应着杜若棠的亲吻,热情地迎接着他的进入,毫不羞耻地在杜若棠耳边呻吟与喘息。

这就像是他梦中做过的那样,被入侵,在无数次的冲撞之后,瘫软在他“父亲”的怀里释放,接着任由他施为。

发小知道杜若棠惦记着一个小子,看杜若棠脸色,一时半会也不像能拔出来的样子,他只好再一次苦哈哈地被杜若棠使唤。

杜若棠的车缓慢地往北方去,待在北方的白砚堂也早早就得到杜若棠动身的消息。他坐在椅子上,料想着该如何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的杜若棠一份“厚礼”,那一日没能收拾了杜若棠,那正好用接下来的日子从他身上讨要过来。

商人从不会吃亏,吃得亏也定要几倍的奉还。

“从今天开始这间宅子就是我的了,我在这就没有过好的回忆,所以我打算卖了这,你们这些人我也不打算继续雇佣,有门路的趁早换一个主人家伺候,没门路的限期三天走人,三天之后还不肯走的直接轰出去。”

说完这话,杜若棠离开这个古朴华美却也陈旧腐朽的大宅子,坐回他来时坐的车。

“若棠,你现在要回家吗?”给杜若棠充当了一路的司机的发小问他,却得到杜若棠一个否定的回答。

谁在窗台前抱起了他。

谁……

不能再想,再想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实窜进脑海里,白逸选择逃避性地闭上眼去睡觉。

白砚堂把白逸重新压在身下,他们又胡闹了半天,白砚堂才去忙他的生意。他的时间很紧,能抽出这半天跟白逸在床上鬼混实属难得,所以白逸也不挽留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躺进自己的床。

在绵软舒适又温暖的被子的包围下,白逸很快蒙受周公召唤,即将进入梦乡之际,有一双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闪回过脑海。

上圆下尖,上挑着的一对狐狸眼,从下至上那样地望着他,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观音要敬,要畏,更要爱。

从白砚堂救起他的那一刻算起,白逸喜欢白砚堂整整十个年头。这十个年头的苦守终究有幸换来了对方的一夜。

白逸倾身过去,用唇替代了手指,去爱抚那微开的唇。唇瓣暖暖的,热热的,只可惜没能给他反应,白逸想要抽身的时候,红艳的唇瓣反而含住了他的唇,很快他又被放开,两个人的距离却没有被拉开,他对上一双犹如雨霁之后蓦然起雾般的眼瞳,寥寥的水汽晕染开初醒后的慵懒,声音也带着那股子味道,“做什么呢?”

这就是白砚堂想要的答案,有了这个答案,接下来所有要做的事都基于爱。

窗外是渐缓的雨势,窗内是渐入佳境的欢好。云雨初歇,室内的声响也渐渐低了下去,直到长夜的黑沉漫进屋子里,带走了灯光,白逸和白砚堂才都睡下了。

白逸是在白砚堂的怀里醒来的。

这吻落到腿根,健壮紧实的大腿已经被唾液润湿,白逸红肿着的根茎高高翘起,顶端吐出汩汩浊液。刚刚的亲吻爱抚让这个大家伙情动不已,它的主人更是浑身躁动,身体紧张地绷起,为这陌生又熟悉的热流不知所措之际,杜若棠垂下浓密的睫毛,在顶端之上呼出一口热气。

白逸忍不住挺起腰,去追逐那嫣红的唇,却被杜若棠紧箍住腰肢,动弹不得。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泪雾,难过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

“等一等。”杜若棠的吐息撩动着白逸硬的发疼的下身,白逸隔着那层水雾盯上了杜若棠缱绻多情的眼,随后他的顶端便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白逸明显能感觉到进入的力道在变轻,变缓,相交缠的部位犹如交汇的河流,轻慢的水声阵阵传来,与此同时他的头被轻轻扭了过去,破了口子的唇被人小心地亲吻着。

这就是父亲的做派,严厉的惩罚之后会给一块糖。这样甜蜜交融的吻令白逸沉迷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白砚堂抱起来架高了腿。他正是青春年华,柔韧性很好,被人将腿拉到极限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被人这样对待过。对待过他的人复刻了这个姿势,却用更加重的力道将他往下扯,往下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完全吞吃入腹。

“我是谁?”

“你想要我是谁?”

“谁在对你做这些事?”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挑起白逸的下巴,让他能更靠近那双黑漆漆燃着暗火的眸子,等到他被火焰包围,白砚堂的手掌贴上他的咽喉,扼住了他的呼吸。他被拖行到窗前。窗玻璃上是凝起的水汽,雾蒙蒙的,像凝了一层霜,那股子低温让白逸被白砚堂按上去的脸好似被冻到一般的瑟缩了一下。

“小逸,你让我很失望,我要罚你。”白砚堂冰冷的声音让白逸又抖了一下。

房间里传来了抽皮带的声响,白逸的手被白砚堂向后折去然后用皮带捆好。有一具带着水腥气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冷透了的皮肤想要带走他身上更多的温度。接着有一根手指顺着他光裸结实的脊背往下,走过了起伏着的脊柱,落到凹陷处,那里有两个漂亮的腰窝。这是腰臀处的性感带,此时却被咬痕和红印所覆盖。

在爷没有能力抢走白逸之前,爷就要让白砚堂每天都呕得慌。

杜若棠带着这样渗人的笑,让人把他送到他在南方的商业帝国。

成人礼(下)

背后是有着过热温度的白逸,手上是被他提起来形容凄惨的杜若棠,白砚堂需要把情绪短暂地收回来。此时作为罪魁祸首的的杜若棠却在用口型对白砚堂说,过去啊,过去了,那个人就是你的了。我是在帮你,帮你迈过这个坎。

在白砚堂怔愣之后被白逸抱紧的档口,杜若棠走下了楼,被人接应送上汽车,他才有时候看看自己的伤势。

脸肿了,肋骨也痛,不知道有没有裂,手腕还被那家伙搞得又红又肿,浑身上下就没有那块肉是不痛的。

白逸一副要让别人上他的样子,可先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人反而是他,他的手顺着杜若棠的脖子往下,探入杜若棠的衣服底下,手肘用力,穿在杜若棠身上的浴袍便滑了下来,然后他用一双滚烫的唇膜拜杜若棠身上裸露出的皮肤。

杜若棠拂开白逸落在他身上不成样的吻,把人推到床上,白逸顺服地为杜若棠打开身体,方便他剥去他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全身赤裸之后,杜若棠覆了上去。

他对海盗实施暴力,甚至杀了他们。海盗都不是他的对手,杜若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对他又有什么招架之力,让白砚堂揍得一张引以为傲的好脸蛋都肿的看不出原来模样,身上的骨头也不知道有几根出了毛病。

白砚堂即使控制了力道,难免还是会发出一点声响,把屋里面睡着的白逸引了出来。醉酒再加上刚刚那场毫无节制的情事,白逸的脚步虽然走得虚浮,但他坚定地走向白砚堂的身后抱住他。

“父亲……堂哥哥。”白逸的口气有些情事过后的羞赧,他搂过白砚堂的腰撒娇道,“这么晚了回去陪我睡嘛。”

这刀子要一寸寸凌迟他。

白砚堂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从这场雨的初始还是中途?他看到了多少?是全部,是一半,是细枝末节,又或者是真的迟到了,仅仅只是猜出来他做了什么?

甭管是哪一种情况,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白砚堂就打算收拾他。

这一夜从房间里传来的是白逸精疲力尽的呻吟和杜若棠餍足的喟叹。

最后一次之后,杜若棠把洗过澡的白逸放到被子里,他则是端起酒杯站到窗户边上。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他竟然不知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他绝对不能告知白逸杜若棠的真是身份,在白逸那里,杜若棠是那个不甘寂寞的闺中怨妇,终于耐不住寂寞跟谁私奔了,不能是如今要进京的这位杜三少。

南北即将会战,就是不知道战果会如何,只能待到来日才见分晓。

白逸忍不住抬高了脸,轻轻按住了杜若棠的脸,让他为他吞吐肉棒。

杜若棠的手指此刻像游蛇一般的滑进白逸的腿间,一只手配合他吞吐的节奏揉弄着白逸的囊袋,一只手陷入臀瓣,去抚摸那紧闭着的小口。

指尖轻戳,陷进去一小节的手指,瞬间便被无数层层叠叠的肠肉所包围。手指在厮磨间缓慢增加,揉搓起紧涩的穴口,他的的技巧娴熟老练,让白逸觉得他体内像是有千万虫蚁在撕咬,又像是千万羽毛从软肉上搔过,他甚至能感受到有热液从那处流出。

他说:“北上。”

“你这不是刚回来就又要往北边去了。”发小倍感诧异,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杜若棠,结果就见到一脸春风得意的杜若棠又不好好使用他那张俊脸,笑得很是猥琐。

“我是要去见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都不知道过去了几个三秋,我怎么能忍得下去呢?”

被白逸突然想起来的杜若棠此时换回了他原本的行头,版型考究做工精湛的黑西装三件套,脚上是手工定制的牛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撞击声里还有一杠手杖敲击地面的响动。

杜若棠十分有派头地走进杜家的老宅子里,仆人们目不斜视地望着他们油头粉面的三少爷进了会客室,然后又在不多时悠哉悠哉地出来。

杜若棠扶了扶滑下来的墨镜,往上一推,盖住了他一时漏出来的充满精光的狡黠眼睛,向那堆木头似的仆人宣布一件事。

这双眼睛他应该很熟悉,可他一时想不起来那是谁的眼睛。

谁在用那双眼睛贴着他的大腿时望着他。

谁在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唤着他的名。

鼻息可闻之下,仿佛白逸也被带入了那阵旖旎氛围中,他啄吻着他附近的薄唇,说:“敬我的观音。”

“观音……”白砚堂被逗笑了,看着叫他观音的英武青年,声音又莫名地低了几分,“那小逸就是我的毗那夜迦。”

“观世音化身绝世美女渡毗那夜迦入佛门,我要送我的小逸入极乐。”

昨夜的风雨到了今日就只剩下一些浅淡的痕迹,被隔绝在窗户外。室内是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秒钟,白逸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只有那时候的他才被允许躺在白砚堂的怀里安静沉睡。

白砚堂睡得很沉,脸贴着白逸,纤长浓密的眼睫落下一层细细稠稠的影,白逸的手指追着那片影,无意识下移,临摹起白砚堂细致的五官,从浓墨重彩的眉眼到起起合合的口鼻。

这是一张国画美人该有的脸,清丽俊逸,好似那水月观音,这心肠也如救苦救难的观音一般心慈。

“小逸你说谁让你更舒服?”白砚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远又那样近,使白逸有些恍惚,明明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用比较的口吻。

为什么如此迫切地跟他寻求答案。

白逸勾着他痴恋的人的脖子,哑声说,“没有谁,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一个人。”

“说啊,你告诉我,你应该迎合谁?”

外面风急雨骤,里面亦然,白砚堂的撞击是一场裹挟狂风的暴雨,啪啪地拍击在白逸挺翘的臀峰上。

白逸昏聩的那一半精神在这种粗暴的床事之下努力找到一种平和的节奏,他抓紧了垂落下的窗帘,竭力地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但他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些痛楚,“是……父亲,所有的……所有都是……父亲,是你!是你白砚堂!”

野男人留下的领地标记,这一幕刺红了白砚堂的眼睛,更不用说更往下正汩汩冒出别人精水的小肉洞。

这里曾经是羞答答的新嫁娘所在,迎来了第一位新郎的到访。到了第二位新郎的时候,这第二位新郎却不如第一位温柔,他是愤怒的,是急躁的,想要用新的进犯痕迹去覆盖旧的,所以他劈开了白逸的腿,毫不温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撕裂的痛让白逸哀叫了一下,他半是清醒半是昏聩,清醒的那一半清楚地听到白砚堂用嘶哑的嗓音叫着。

白逸的纠缠让白砚堂的怒火得到平息,但这怒火只是一时被压制,待到他看到白逸身上新鲜的暧昧痕迹时,他的火如同被浇上了油,熊熊燃烧起来。

白逸此时却沉浸在之前的气氛里,紧紧地抱着白砚堂。他怀里的人有着父亲的气味,父亲的声音,父亲的面貌,但神色是陌生的。

骤然靠近的脸带着勃然而起的怒与欲,眉还是远山,眼仍是横波,可却像是被搅浑的水墨画,阴沉沉的。

杜若棠被人打了一顿,但他却开始桀桀怪笑,笑得让人起毛。

他被打了又怎么样,他上了白逸,是真真切切地横在两个人之间。白逸认为那是白砚堂,白砚堂本着自尊心的原因,是绝对不会告诉白逸真相的,但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

只要他碰了白逸就会想起他杜若棠,想起他做的好事,到时候白砚堂还能“吃得下”。

杜若棠不是新手,杜家的人早知道他喜好男人,爱得还是身体强壮的棒小伙,纷纷说他是上不得台面的破烂货,却不知道他才是上面的那个。白逸跟他抱过的那些干体力活的穷小子相同又不相同,白逸是吃过苦的,可是多年的富家生活又把小时候的那些艰苦痕迹给埋没,但粗笨的骨架还在,蓬勃有力的肌肉也还在,倒是养出这一身油光水滑的紧致肌肤,是刚刚好的蜜糖色,品尝起来仿佛也带上了甜味。

白逸被杜若棠的吻吻得浑身痒痒的,咯咯直笑,在杜若棠走了一个过程,重新吻回他的锁骨的时候,他伸手把杜若棠的下巴抬了起来,不太满意的盯着他,“吻得太轻,太温和了,你咬我两口。”

杜若棠从善如流地在白逸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紧接着他抱起他的少年,抱到窗台,架高了白逸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从脚踝开始,一口口地咬下去,齿齿进肉却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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