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喜闻乐见的爆炒,师尊被狼强上艹哭,咬着后颈成结灌精_沦为公用玩物的师尊(np总受)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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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公用玩物的师尊(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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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喜闻乐见的爆炒,师尊被狼强上艹哭,咬着后颈成结灌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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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间腿都软了,全身力气像被抽空,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丝微弱的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问:

“燕……阿峤,是你吗?”

身后一片寂静,回应他的,只有巨狼混乱而粗重的喘息。

丝毫没想到,会在自己的领域里,遭到绑架。

他这些年过得实在太安逸了,危机意识被消磨殆尽,直到后颈传来剧痛,终于迟钝地想要呼救,哪里还来得及?喉咙里才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衔到了一棵古树下。

他被粗暴地抛掷在地,肋骨重重地撞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上,疼得他一声哀叫,手忙脚乱地试图撑起身,后肩又压了一只沉甸甸的爪子,压得他再次狼狈地跌倒下去,细嫩的脸上都多了几道划伤。

其实当初,他是想过要收这后生为徒的。

这后生天资也十分出众,又如此地仰慕他,若是拜他为师,定然会好好敬爱他,不会忤逆不孝……可惜,对方已先和他友人有了约定。

唉,说到底,付惊秋就是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才会那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疑心自己在做噩梦,抑或是跌入了凶险的幻境,不然现实里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他的云华府,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冒出一头发疯的狼?

又忽而不死心地试探:“阿峤,阿峤,别闹了好不好?你在生为师的气吗?为师错了。”

所以,那绝对只是一场意外。

那必须是一场意外。

他有意识地躲着两个徒弟,待在洞府里也总有些没安全感,所以,在听闻一个友人要举办收徒大典时,他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其实白狼要干什么他已经猜到了,但知道又能怎样?他又不敢反抗,只能一边自欺欺人地质问,一边窝囊地侧过身,徒劳地想把被吸得红红的奶头藏起来。

白狼很不高兴,霸道地把他翻过来,张口就在他耳边威胁地低吼了一声。玄清被震住,再回过神时,另一粒奶头也被吸肿了。

胸前火辣辣的,又疼又痒。他震惊又屈辱,脸颊涨得通红,张嘴就想骂人,看到白狼那锋利的獠牙时又吓得憋了回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头畜生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狼一顿,歪了歪头,混沌的眼底流露出一丝迷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有这样的误会,它不吃人的呀……但不一会,它就被两点艳丽的嫩红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两枚樱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在粉嫩的乳晕里,随着男人不受控制的哆嗦,在它的视野里轻轻晃抖,衬着满目的雪白,招人极了。白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呼吸急促,兽瞳紧盯着那小小的奶头,脑海里突兀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它吞咽一下,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伸舌就舔了上去。

“刺啦”一声,他那身质地精良的衣服被撕作两半。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袭来,玄清惊魂未定地睁开眼,许是生死关头,终于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元婴修士,抬手打出一柄飞剑,趁那白狼侧头躲避的瞬间,爬起来就没命地往前跑!

下一瞬,白狼纵身一跃,风声袭来,玄清惊恐回头,只觉眼前一道残影,接着便被重重地扑倒在地。

“这、这位道友,有话好好说,我乃玉宵宫的玄清真人,名下也薄、薄有资产,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有,我都、都给你……道友,道友?!”

他话音戛然而止,头皮发麻地发现那巨狼丝毫没有和他谈判的意思,湿漉漉的鼻子兀自在他的颈部拱来拱去,片刻后,竟然像对待什么美味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狼的舌头热烘烘的,转眼玄清的脖子就湿了一片。他睁大了眼睛,心底的恐惧迅速蔓延,绝望地意识到,这头狼此刻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其实他一开始就该知道的,燕峤的本体他又不是没见过,虽然体型也不小,周身被毛却是雪白的,茂密而柔软,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看着跟个大白狗似的,根本就没有这样令人惊惧的威势。

他一时慌得脸都白了,想破头也不明白这头狼是哪里冒出来的,这里可是玉宵宫!再说,他向来与人为善,谁不知道他玄清真人最是善良大方,什么人会和他为敌呢?

难道、难道是燕峤跟他的同族告状去了?

燕峤往日黏人得紧,若非闭关或外出历练,隔三差五总要跑过来缠玄清许久,最近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了,也没露一次面。

玄清并未放在心上,本来他对这个弟子就不大看得上眼,当着外人的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转眼便抛之脑后,继续过自己舒服自在的清闲日子。

那一天的混乱屈辱,他就当是一场意外,深深压在心底,不愿、也不敢去回想。

玄清的一颗心,便直沉到了谷底。

不是燕峤。

居然真的不是燕峤。

可玄清已顾不上这一丝轻微的疼痛。

因为,就在方才的惊鸿一瞥间,他赫然发现,劫持他的,居然是一头狼!

一头极高壮的狼,体型能与成年男子媲美,四肢匀称而有力,通体呈流丽的银白色,根根分明的毛发锋颖硬韧,在夕阳的照射下几乎泛着刀刃一样令人胆寒的寒芒。在这一片冰冷的亮银中,唯有一双兽瞳是绿的,幽深发亮,满是纯粹的、兽性的兴奋与贪婪。

他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浑然忘了,当初救这后生时耗费的珍奇灵药,还是付惊秋多年前巴巴地找来孝敬给他的。

这一场宴会宾主尽欢,至日头西沉时玄清方才打道回府。他的云华府坐落在一处雄姿灵秀的山峰上,灵气顶浓郁的山巅自是他的地盘,山腰之下的部分却是让渡出去,供那些未得师传的弟子打坐修行,以示他玄清真人的善心。

是以玄清沿着峰间小径施施而行时,一路都有弟子向他问好。他微笑着点头回应,内心万分怡然。

说起来,友人要收的这个徒弟,还和他有点缘分。

当时这后生身陷险境,是玄清不计代价救了他一命。因而此次前来,师徒二人都对玄清颇为热情,和他单独叙了好些时候。那后生站在师尊身侧,望着玄清的目光,也极为感激。

玄清自是笑容亲切,又赠予他一份贵重的灵丹,目光在对方尚有几分稚气的脸上停留片刻,心里掠过一丝遗憾。

怎么办,怎么办……

稍有平息的恐惧卷土重来,随着狼舌的舔弄逐渐笼罩他全身。他慢慢地发起抖来,瞳孔放大,哽咽着小声求饶:

“别、不要……”

“呃唔……”狼舌火热而有力,大面积地横扫过玄清胸前的肌肤。敏感的乳粒被粗糙地蹭过,继而又被强势地碾进乳晕里,过电般的酥麻自乳孔里产生,玄清猝不及防地低叫出声,懵了。

白狼却被他的反应刺激得愈发兴奋,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长舌一卷,就把那嫩乳整个含住,舔得啧啧有声。

“嗯……”乳头连着一部分乳肉都进了狼滚烫的嘴里,在这有力的舔吮下,很快就被吸得饱满红肿,痛感里掺杂着不容忽视的爽意,玄清短暂的茫然过后,终于明白过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白狼明显被他逃跑的举动惹怒,动作更形粗暴。锋利的狼爪猛地扼住他的颈部,抓出刺目的血痕。玄清吃痛,又听到清脆的裂帛之声,被狼把下半身也扒了个干净。

他心里更为恐慌,却又在狼的虎视眈眈下不敢动弹,只能惨白着脸流眼泪,小声呜咽:

“呜呜……别吃我……”

继而他又想到,在一部分贪于血食的妖族眼里,人类修士的血肉充满灵气,内脏鲜嫩多汁,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猜测,白狼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舔舔他的脖子,舌头急躁地往深处钻,却被衣裳挡住。狼不满地低吼,露出两枚森白的獠牙,用力咬下去——

“啊——!”玄清吓得心跳骤停,最后一丝冷静也荡然无存,崩溃闭眼大叫,“别吃我!!别吃…呜……”

也不应当呀,不是说这一支狼族已经灭族了么……

他在这厢胡思乱想,白狼可不关心。它眼里只有男人近在咫尺的颈项,雪白的、脆弱的,薄薄的皮肤下是鲜活的血肉,在此刻散发着不可思议的诱惑力。血脉深处不知名的火一时烧得更炽,它躁动不堪,狼爪牢牢按住男人瘫软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尖而长的吻部抵住那片温热的皮肉,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嗅。

猛兽的气息粗重而滚烫,喷洒在娇嫩的皮肤上,像是带着火星,有着无比强烈的存在感。玄清一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指用力抓紧了树根间的杂草,勉强从紧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

不然还能如何呢?要他去跟徐客青他们讨要一个说法吗?他怎么敢呀。他的这些个徒弟,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法力胜过他不知多少倍,他生怕自己雪恨不成,又被按着占便宜,他也是个男的,怎么能被别的男的操,何况,他、他那里才好没多久呢。

当然,私心里,他更忧惧的,是这暴行也许意味着,他的徒弟们已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万一挑明了,或许他就要被抛弃……

不不不,怎么会呢,他可是他们的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来只有做师尊的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里有徒弟反过来抛弃师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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