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盛看着那副光景,扶开那双发颤的腿,慢慢地来回摸,还是不肯给个痛快。。
“我的亲哥哥,你好狠的心肠……”朱辞云皱起眉来怨他:“是你先招得我,你怎麽舍得……”
“我是不舍得。”萧盛低头亲他,进了去,又抽了出,笑道:“但我也喜欢看你这副样子。”
他的脸上也褪了不少稚气与娇嫩,多得是文人墨客也难诉的风韵。介于俗与雅间,似山川又似金银,横竖都惹得人来疼爱。
“我来动,累不着你。”萧盛啄着他的唇,又压着他的手脚不让动弹。
“你放屁。”朱辞云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任着人又摸又揉的,嘴里也老实地哼哼了起来。
萧盛一直没敢告诉朱辞云,当那胭脂的香气混着泪的时候,是最最好闻的。
一方面是当初下山,他死活拦着人,才让朱辞云不至于随了他哥哥去了;另一方面,是除了在枕榻之外的地方,他不想见到他流泪的摸样。
萧盛拨开朱辞云的长发,贪恋地从上头揩取一点点馀温。
“狗咬的混帐。”朱辞云红了眼,下头空落落的,一缩一张,等得有些不耐烦。他说:“当心我以后再不和你好……”
“快点……”
“不是累吗?”萧盛磨磨蹭蹭地润滑着他的穴口,指头按着里头凸起的点,折磨的让朱辞云眼里立马生了层水光蕴色。
朱辞云偏又累得起不来身,就这麽抓着萧盛的手腕,用几根指头抽送着,弄得湿黏一片。
这段日子生意日渐做大,反倒减损了他俩恩爱的时间。
他三两下扒开对方的衣服,除了平时定会遮盖的部位,朱辞云的肤色较他们初识时晒黑了点,看着像进窑前风乾了一半的陶器,赭红赭红的,还带点湿软,让人想掐上一把。
“嗯……”朱辞云翻过身,迷迷煳煳地抱他,讨绕地说:“我累着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