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死你算了!”褚文耀有些生气,砰砰砰狠干了他好几十下!
“说,吃过那么多鸡巴,我的是不是最大的那根,啊?!”
“骚逼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呼,好紧的逼……真爽!”
被提着屁股狠肏起来,太过深入的肉棒有一种将他肏穿了的错觉!
谢灵修难耐地弓起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在瑟瑟发抖,他嘶哑的低吟在套房里荡漾开,惑人地勾着男人的性欲,“好深……呜啊……”
“不深怎么让你爽?”褚文耀难得被他夸赞几句,一时有些情动地俯过去捏住他的下巴。
谢尤虽然很生气,可等发泄过了又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他对谢灵修一直都是很器重的,也绝对承受不了他的背叛。
可这件事情传出去,会毁了谢尤自己争夺高权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气?
坐在床边,他点了根烟看着陷入昏迷的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他狼狈的模样,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放你走了。”
谢灵修发出哽咽的喘息,慢慢呼吸也热了起来。
可当他前面的性器半硬时,男人的大掌突然握了过去,狠狠一捏!
“啊啊啊————”
“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不知道他的身份?对我说谎,不就是背叛么?”
“唔啊啊啊!!”快速的捅干如同鞭子抽下来,谢灵修被操得小腹都一抽一抽地,伤口的痛都仿佛变得麻木,他第一次在性爱里哭得满脸是泪,“我真的、没有……呜……”
“是那个男人床技太好了吗?你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
谢灵修侧着头,用余光看着身后男人凶狠狰狞却也同时动情了的脸。
看了十几秒,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笑,“你今天可真是……够持久的……唔啊啊……”
回应他的是打在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
“你他妈还真敢啊!啊?!”
“呜呜——”
十几下捅插干得他眼前发黑,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他根本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动一动都会碰到受伤的地方,更何况还要随着那样凶狠抽插的动作而耸动。
谢灵修喜欢疼,但这的确超过了他的忍耐限度,尤其是当男人那只作恶的手刻意按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得哭了,可操他的男人却更加用力,这次他的后穴真的被干到裂开,在没有情动也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被暴力侵犯,痛得他发颤。
“呜呜……”破碎的低吟被堵在喉咙里,冷汗布满了他全身。
前者是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后者是生不如死,他竟不知道该希冀那个为现实。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多心思管别人的事。
谢尤阴沉着脸来医院看他,进门就遣走了所有的人。
[我只是想时时刻刻见到你。]
沼泽地,哪有那么容易离开的……
要是他身份真是薛家的人,估计他自己就更难脱身了吧。谢灵修在失去意识前无奈地想。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可失血过多还是让他有些昏昏沉沉,被推进医院的路上,他侧头避开呼吸机,吃力艰难地问,“我的……我的人……还活着吗?”
他在问薛思行。
薛思行为他挡了三刀,好像还中枪了。
谢灵修脸色泛白,捏着手上的资料怔怔,半晌后露出个无奈的笑容。
“看来最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啊。”
走出办公室,薛思行站在门口乖乖地等他。
精锐。
谢灵修冷笑,他捂着额头一时觉得有些难受。
薛家和谢尤最近都在争夺高层继位权,两边明争暗斗搞了快三个月,谢灵修作为谢尤这边的人,很多薛家的人都在避嫌。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褚文耀难得主动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张口就骂他是个白痴笨蛋。
“你他妈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
他走过去,用两根手指勾起薛思行的脸,他的神情似笑非笑,“你做我的手下,就不可能和我上床,我从来不和自己的人搞在一起。”
薛思行默默看着他,半晌后开口反问,“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开除我?”
“因为我需要一条听话的狗,而不是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谢灵修侧头吐出叼着的棉签,淡淡道,“你不怕死么?很多人盯着我哦,这几天你也看到了,不少人因为我,也盯上了你,不怕出门就横死吗?”
薛思行的脸色有些苍白,“为什么。”
谢灵修打开抽屉,东翻西翻找不到一根烟,骂了一句娘将椅子踢开,他伸手叼了一根棉签含在嘴里,“你想要什么?”
“钱?房子?车子?女人?我都可以给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这行。”
“把你的逼撑裂好不好?嗯?”男人俯下去咬住他的后颈,如同野兽咬住他心爱的黑天鹅,“反正你的骚逼都松了,再撑裂让它彻底坏掉算了!”
“呜呜啊……”男人的后穴被称为女人器官的“逼”,这个字眼让谢灵修体会到疯狂的快感,他哆哆嗦嗦地承受着更加激烈的肏干,连那双眸子都有些涣散。
“说话啊!要不要老子把你的逼撑爆!让你变成一个大烂逼!”
纵欲的好处就是他在一瞬间忘记了最近的心烦事,可打开套房大门准备出去时却有些惊讶。
“你来多久了?”谢灵修打量着面前的薛思行,他的声音有些冷,“别跟我说你站了一个晚上。”
薛思行没说话。
走之前,褚文耀看到谢灵修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那后背上全是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尤其是肩膀那个,渗出了不少血。
褚文耀站在那里垂眸看他,伸手想去摸他的后背,却在犹豫一会后收回了手。
“你和那个保镖,什么关系?”褚文耀的语气有点别扭,甚至还刻意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趴在那没力气的谢灵修懒得搭理他。
男人见他不说话,用脚掌踢了踢他的腰,“说话!别装死!”
射完,他用结实精壮的身体压住谢灵修,粗喘着问他爽不爽。
谢灵修的呼吸也很急促,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哑声喃喃,“还行。”
还行……
“再重一点……!让我痛……唔啊啊啊!!”
褚文耀将他操射了三次,掐着身下那个屁股掰开,那个小穴已经被他干肿,可怜兮兮地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
肉棒在那口骚穴里突突直跳,马上就要射了……
“你这个骚货……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时都等着男人操,嗯?!贱死了!贱货!”
“啊啊……”谢灵修被他带着怒意的冲撞干得急促低喘,弓起的腰身如弯月,他很快就被干到湿了额发,一旦面容上带上一点潮湿,整个人的气场也就不那么凌厉。
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咪一样可爱。
他将牙印落在谢灵修的后背上,咬得那人仰着颈子痛呼出声。他一叫,褚文耀就心软地伸出舌头给他舔,可谢灵修却哑着嗓子命令,“舔你妈的……继续咬我!”
“唔啊啊啊啊!”
“贱货!”
没有接吻,但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谢灵修那双艳红的嘴唇。
上面会是什么滋味?看上去很软很甜……和女人的味道一样么?
褚文耀只差一点点就要吻上去,可谢灵修却突然扭动了腰急促低喘,抱怨般看着他,“停下来做什么……快点、快点动……!唔啊啊!”
谢灵修哆嗦了一下,却依然不要命地开口,“你不会是吃药了吧……呜……”
“你他妈闭嘴!”
“啊啊啊啊!!”
【彩蛋——没有】
惩罚结束,病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血迹。
谢灵修昏死在那里,曾经像是狡黠狐狸的眼尾泛着可怜的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不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
腹部缝合的伤撕扯开来,需要再一次进行处理。
“我没有……呜啊……”
谢尤冷哼着,掐着他的腰开始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撞击。
被情欲浸染这么多年的身体在这样的疼痛里还是贪婪地汲取快感,很快那口肉洞被肏成水声,谢尤拉着他那没受伤的手往后扯着,将这只漂亮脆弱的黑天鹅按在胯下狠狠蹂躏。
痛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应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的身份!”
嘴里的东西被抽出来,谢灵修恍惚听到自己颤抖哽咽的声音,“我不知道……呜啊……我没有背叛你……”
谢尤将他翻转过来,丝毫不在意他腹部那道刀伤,原本被缝合了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被扯开,鲜血溢出白色的纱布,甚至还在一点点流出更多。
床单上蹭上了好多血迹,斑斑点点。
谢尤却根本不在意那些,他死死盯着谢灵修后背上的咬痕,喉咙里发出可怕的笑声,“这些都是你那个所谓的新保镖留下的吗?”
他被对方修理得很惨……应该说,已经好多年没有被修理得那么惨了。
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全是伤口溢出的血,他的嘴巴被堵住,双腿大开被男人从正面狠操。
“呜…………”
好在他伤的不重,醒来后忠心的手下立刻告诉他,薛思行消失了,不知死活。
谢灵修面色不改,心中却纷乱如麻。
他不知道薛思行是被薛家的人带走了,还是被谢尤带走了。
医生护士没有理他,强行为他戴上了呼吸机,谢灵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一个人担忧过,似乎在那一刻他都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对方来到他身边可能带着的意图。
要是他死了怎么办……谢灵修模模糊糊地想着,耳边却想起对方曾温温柔柔问他的那句话。
[那你可以也离开吗?]
“唔啊啊啊啊!!”快感蜂拥而来,谢灵修爽到扬起颈子,他的头发被男人从后面揪住,刺痛扩散过来,让他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很快,他又被男人恶狠狠地按着头往被褥里摁,“唔…………”
粗暴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谢灵修射了两次,后穴更是彻底被干得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地被搅动出来,然而深深钉在他体内的鸡巴却根本没有要射的迹象。
谢灵修上下打量他,还是不能让这个孩子和“精锐”两个字结合在一起。又或者……他就是最会演戏的精锐吧。
“跟上我,出门。”
这一出门,除了不小的事。原本毫发无伤的谢灵修被抬到医院,手臂被子弹贯穿了不说,小腹也被捅了一刀。
现在闹成这样,他根本没法收场。
最重要的……是谢尤上次来过,特意问了一句薛思行是谁。
他当时怎么说的……说薛思行是一个家境不好的孩子……
“他是薛家的人!你他妈的……你怎么和谢尤会长交代!”
谢灵修脸色发白,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结果那份资料很快传真过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薛思行是薛家养着的精锐。
“我不会。”薛思行眼中沉沉的,那眸光有着异于常人的沉稳淡然。
谢灵修呼吸一窒,下一秒就推开他,冷冷地让他滚。
等薛思行走出去后,他狼狈地侧坐在办公桌旁低喘,看着他那跨间微微鼓起的小帐篷,他笑得有些无奈。
“那你可以也离开吗?”一句反问,让谢灵修有些发愣。
“我只是想时时刻刻见到你。”薛思行哑着嗓子喃喃。
谢灵修觉得好笑,“你喜欢男人?还是你想试试男人的感觉?”
他的沉默总是能惹得谢灵修发火,把他带回办公室,谢灵修看到桌上乖乖放着的棉签盒,微微蹙眉。
坐下,翘腿,他的声音有些冷酷,“我要开了你。”
从上次说想开了他,如今改口变成要开了他。
宿醉又做了一夜的爱,谢灵修简直要累死了。
他醒来的时候套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前臀尖上被沾上的精液被擦得干干净净,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
“真是有意思。”谢灵修嘲弄地笑了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肩膀上那个流血的牙印,却莫名觉得满意。
“你和你保镖什么关系,我和我保镖就是什么关系。”谢灵修说完就微微爬起来,靠在床上点了根烟,“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褚文耀静了静,而后又嗤笑嘲讽他,“因为你有个填不满的洞,那个保镖看上去很合你的胃口吧,迟早你要吃了他。”
谢灵修的手动了动,烟灰落在他的腿上,“他不适合我,我也不会吃了他,放心吧。”
这样的评价简直就是逼男人虐他!
褚文耀怒得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又狠又深的牙印,连血都渗了出来。
谢灵修哑声低吟,却根本没有说一个不字。
褚文耀看着谢灵修发红的眼尾,干脆抽出来一股股将精液射在他的臀尖上。
虽然他很想内射这个男人,可是清洗会很疼。
他隐约记得上一次,他把谢灵修操得惨兮兮的,还半强迫着内射他。结果就是谢灵修坚持要自己清洗,然后在冰冷的浴池里昏睡了过去。
可他的嘴却不那么可爱,缓了缓后带着嘲弄的笑开口,“谁、谁说的……用那种借口来闹场,到底谁更贱……唔啊啊啊……”
褚文耀被他一语中的,怒火化为欲望狠狠鞭挞在谢灵修体内,硕大的鸡巴狠辣冲撞,棍棍到肉不说,还总是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十几下就把那小穴操得肿了起来。
“呜啊……呃啊啊……”谢灵修被干得口水横流,酒后潮红的脸让他看上去比从前上床时候还要色情,汗珠滑落下来,将他的眼睫都沾湿,“再、再用力……呜啊……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