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朝操他的人的身后看过去,永远都有人站在那里,排着队挺着鸡巴等着干他那已经含满无数腥臭精液的肉洞。
到后来,他们已经不愿意三个人轮流来了。
夜已经很深很深,不会再有人来。
淫靡的水液与被内射的精液混在一起,被男人剧烈的抽插干成白沫,脏兮兮地挂在肉逼上,这个男人似乎等了太久憋了太久,一上来就是疯狂的抽插顶弄,干得言之词好几次都无声地尖叫着,大张着嘴如同一只失去了呼吸功能的白鱼。
男人单纯地发泄着兽欲,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言之词崩溃凄惨的哭喊,在雪地里似乎都能传得很远,任谁路过都知道是个骚货正在被猛男操。
那个猛男一定是把他抱在怀里抵在墙上,从下往上狠狠抽插撞击,鸡巴定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没入,插进去的时候一定连骚逼的逼唇都狠狠捅进了肉洞里!
连脚趾都在痉挛,浑身的力气都在疯狂的抽插里消失殆尽,双腿无力地垂下来,在男人掐住他腰肢狠狠冲刺几十下之后,一股热淋淋的水液猛然射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烫得他崩溃地凄惨叫出来,哀哀地哭叫求饶……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在那个男人一耸一耸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之后,立刻有旁边等待已久的男人推开他,接着一根更加炙热坚硬的肉棍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他没有再拨通那个电话。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天空,用嘶哑的声音对着没人接听的手机低声喃喃了几句。
他说了什么,也不会有人听见,不会有人想知道。
言之词无声地张大了嘴,他只觉得连心脏都停顿了好几秒,泪水更是汹涌地从眼角流下来,而正在操干他的男人怒骂一声,抽插的速度都提了一倍!
砰砰砰!!砰砰砰!!
“干死你!敢夹老子!操烂你个骚逼贱货!婊子!”
言之词睁着眼睛,耳朵贴着那冰冷的手机。
雪花落在身上,似乎都比他的身体还要炙热几分。
“嘟……嘟…………”
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扫视什么之后,突然吃力地朝着某个地方伸出手。
一点,一点……用了所有的力气,用力拿那个丢在不远处的手机。
雪不停地下,可他的身体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再也没有多余的体温来融化那些冰冷的雪花。
男人们惊慌地将他丢在了地上,他们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怎么办,真他妈操流产了!”
“把他丢在这里吧”
不断地被操到潮吹,不断地在男人的肉棒鞭挞之下得到高潮……
到后来,男人们甚至都快被他榨干了,他们发出精疲力竭的粗喘,却依然抱着他深深挺进,恨不得让他一次就在肉逼里吃进去三根鸡巴!
药效不知不觉过去,言之词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浑身冷汗,发出的吟叫已经是虚弱不已。
而他的穴……
他有三张嘴,前后两个肉洞一定分别可以吞下两根大鸡巴,啧啧……
可言之词已经很虚弱了。他的虚弱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于是他们又拿来那个春药,给他灌了整整一瓶,甚至还在他的双穴和乳尖上也涂抹了不少淫药。
“真淫荡啊……被人强奸还能爽到喷水”
“这个洞真是骚,看上去那么小,却能吞下这么大的鸡巴”
言之词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一天,他在这样露天席地的雪夜里被男人强奸着,旁边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一旁撸动着肉棒死死盯着他的裸体,随时准备在上一个人操完后插入他,进行下一番的奸淫。而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人站在不远处,等着他被玩完之后再继续干他。
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会有人再来救这个骚货了。
他们决定六个人一起享用他。
没人当他是个正常人,在这样疯狂的夜里言之词在这群男人的眼中如同一个可以任意凌辱玩弄的性爱娃娃,他的身体那么软,那么美,似乎什么样的姿势他都能受用。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男人低吼着又一次内射了言之词,他被那滚烫的精水射得浑身哆嗦,微微立起的肉棒顶端流出了清液,男人抽出肉根时,言之词那殷红的逼口还在微微抽搐着挤出一股又一股含不住的腥臭浓精。
下一个人又插进来了……
仿佛无休止无尽头的轮奸盛宴……言之词被干得昏昏沉沉,体内不知道吃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水,他嘶哑的哭喊着求饶,一直在求他们放过他,饶过他……
“呜呜呜!!!不——饶了我……饶了我!!”
“操死你!骚货贱货!干烂你!呜!好爽的逼!!!”
“操烂你的子宫!”
言之词崩溃地呜咽出声,肉蒂不断被男人又拧又掐,花穴次次被顶在最深处狠狠研磨,好多次他都哭着弓起身体,哆哆嗦嗦地用手掌去推拒男人坚硬的胸膛,“别……太深……啊……”
“就是要深!就是要操到你流产!贱货!”
“唔啊啊……呜……求你……求你……啊……”
可当他说完之后,他终于放下了所有可笑的念头,轻轻瞌上了眼。
再响了两声,被掐断了。
言之词迷茫地看着上空,他神志浑噩,却似乎也是第一次如此清醒。
大量的黑血在他的下身扩散,他所有的温度都随着那些血液一点点流走,他的生命,他所有的希望……
直到握住那手机,他发出一声低叹,第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地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嘟…………嘟…………”
没有人接。
“死了就死了,反正是丘少让我们干的”
言之词冰冷的身体躺在地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疯狂轮奸带来的高潮和小腹冰冷的痛楚让他无法动弹。
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的。
一股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液涌出来,烫得几个男人舒服地低喘出声。
直到————
言之词的双腿间沁出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水,而是暗黑浓重的血水……
在草草扩张之后,他们双双挺着鸡巴进入了他。
言之词被四根鸡巴插入了两个脏兮兮的肉洞里,四根尺寸可怖的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持续挺进,抽出,再挺进!
他们抱着他发出低沉急促的喘息,而言之词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表现出的是近乎凄楚的愉悦,这让男人们只想更深地插他的逼,捅他的洞,让他不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尖叫,流出珍珠般的泪水,痉挛着喷出阴精,再用抽搐的骚肉吞吃男人的肉棒……
他们要轮流来,一个接一个,排着队操他……
而最绝望的是,言之词内心清楚地明白没有人会为他而来——没有任何一个人。
被春药侵蚀透了的身体似乎已经忘记了寒冷,他的肉洞被男人操得唧唧作响,等不及的另外一个人焦躁地蹲下来,用手指刺激他的阴蒂,狠狠地按在上面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