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僵着身体的池子衿被男人怀抱在了怀里,声音沉稳地安抚,“别怕。”
池子衿冰凉的手被男人握住,不远处传过来的凄厉叫喊让他的瞳孔骤缩,汗水从额角沁出来,而他微微泛白的脸色更是显得有些虚弱。
虽然看不到,可他还是感受到了身旁的陆谌打量般的目光。男人的手掌捏玩着他那痉挛蜷缩着的手指,同时滚烫的唇落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轻声喃喃,“宝贝,你在发抖。”
七天之前,池子衿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惨淡的一日。
五年前,他作为卧底去到了陆谌身边,两年后他义无反顾选择了爱情,从此和自己的上线断开了一切的联系。
然而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安逸,无时无刻不在惴惴不安中煎熬着。他不知道如何向陆谌开口,而每次看到陆谌处理那些抓出来的卧底时他都心惊胆战,甚至无数次梦见过自己被爱人亲自杀死的场景。
随之,淫荡的白浊顺着滴落下来,池子衿腿间唇开穴绽,被摩擦成血红的逼口可怜地肿着,一点点流出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水。
“贱货,精液都含不住的鸡巴套子。”男人悻悻道,手却在他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接着狠狠插入两指疯狂抽插了一会,里面咕叽咕叽一个劲地响,池子衿的双手死死攥紧,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等到男人的手指拔出时,他的唇中终于溢出一缕沉重的低吟。
但终究是气若游丝。
池子衿的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侵犯他的男人非常不满,于是在几十下狠辣的宫交之后,他伸手一把抓住池子衿腿间柔软的性器,用了点力气捏了一把!
池子衿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满布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痛楚,倏然间涣散的瞳孔让他看上去极其脆弱,“唔……”
让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前方正对着李恭,对方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就这么观赏着他被人折磨被人侵犯的全过程。
原本窄小的肉穴不断被数根鸡巴捅插,已经变得很松很软,尤其是这个男人的鸡巴太大,当插了几百下抽出肉洞时,那口逼已经合不拢了,失去弹性般大大张着嘴,隐约都可以见到里面抽搐的媚肉,殷红淫荡,尤其在那肉壁之上还挂着无数正在一滴滴落下的精水。
“李队,你哪里找来这么一个骚货?”那男人粗喘着,挺着公狗腰深入的同时朝着李恭发问,“真他妈好肏,被十几个人轮过了还这么紧,我还以为只能肏一个松逼了。”
就此,他被李恭推下地狱,迎来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轮流奸淫,持续了整整两天。
不断有人走进来,像是用一个飞机杯似的掐住他的腰狠狠干他,池子衿四肢无力,被插得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无助摇晃。很快,他原本莹白如玉的腿心被男人们的轮番奸淫干出一片深红,结实有力的腰腹上布满了指印,可以想象那些人是如何用力掐着他的腰,固定着他的身形这么狠狠插他。
一开始池子衿还能一声不吭地忍着,连一点点轻微的呻吟都没发出来,只不过是他身上不断沁出汗水,可那并不是情动的证明,因为他自己的阳具全程到蛰伏着,柔软地垂在他的腿间。
池子衿双目血红,在李恭凑过来亲吻他的唇时用力朝对方咬了过去。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池子衿嘴角流出血,被这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紧接着那两根手指也恨恨抽出,他看到李恭擦去那被他咬出的血丝,冷笑道,“看来你最擅长的事不是挨操,而是惹怒我。”
而李恭的手伸过去,就毫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那里揉了一把!
在感受到池子衿的颤抖后男人嗤笑鄙夷,“看来你是被陆谌肏多了,食髓知味离不开了是吧?你这个贱货!”
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根本不怜惜那柔软娇嫩的内里,横冲直撞的同时更是在用力抠挖,池子衿痛得浑身痉挛,铁链的声响在上方传出,他挣扎得有些厉害。
半晌后,他松开了池子衿的下颌,冷冷地盯着他,“所以,你是咬死不说吗?”
回应他的,依然只有沉默。
李恭冷笑两声,“好……很好,子衿,你不肯背叛他是吧,那是不是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被人玩烂的卧底,他这个涉黑的老大还肯不肯要你。”
几下狠狠的捏压,让池子衿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血来,等男人的大掌离开他腰侧的肌肤,那里立刻浮现出骇人的青红,可想而知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可池子衿还是没说一个字,唯有那张英俊的面孔微微扭曲着,上面有隐藏不住的痛苦。
“你说不说?”李恭脸色阴沉,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那张惨白的脸,“你就那么喜欢他?当初背叛我的时候,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你告诉我,那批货到底会在哪个港口交易。”
池子衿垂下眸子,干脆地保持了沉默。
而他这样的态度如同火上浇油,让李恭怒得在他有力的腰杆上狠狠地、用力地按了下去!
池子衿猛然被插入,他痛得扬起颈子,青筋在额头暴起,那双眸光虚弱的眼睛再次闭上,而眉心却死死拧紧,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冷水,从他的额角一滴滴落下来,甚至连眼睫都被沾湿。
他这副隐忍痛苦的模样却激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干他,一时间房子里全是啪啪啪的操穴声。
“嗯……!真他妈好肏!我们兄弟几个轮着奸你,还紧成这样,嗯?”
李恭笑了,“你乖一点,告诉我七天之后,陆谌的那批货在哪个港口进行交易。”
池子衿沉默了片刻, 最终露出一个苦笑,“你抓住我,就为了这个?”
“你觉得呢?”李恭微微眯起眼睛,他原本放在池子衿颈子上的手在往下滑,以极慢的速度,缓缓来到他的腰间,再微微收紧。
池子衿平静地看着他,哑声回应,“你可以杀了我。”
“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么去死?”李恭快速地回道,“你对我只有愧疚是么?这些年你躺在陆谌的床上,张开大腿给他肏,你还记得你义正严词跟我说,你不喜欢男人吗?”
说到最痛恨之处,他手上越发用力,仿佛恨不得将池子衿揉碎在手里。
感受着颈子那里火辣辣的疼痛,池子衿听到男人粗哑的声音,“你原本该是我的!”
五年前,李恭追过他。
后来他做了卧底,李恭也一直在努力照顾他。
多年不见,曾经面容温和的男人一脸冷峻,捏着他的下颌,咬牙切齿地说了几年来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子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池子衿眼眸黯淡,只得哑声开口,“是我对不起你。”
李恭掐着他下巴的力度仿佛要将那里的骨头捏碎,对方双目如炬,里面除了恼便只有恨。
和陆谌从确定关系到如今,三年时间听起来很漫长,可相处起来却是那么短。
一个月前,陆谌有一件急事要出国,池子衿本想跟着去,却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没有赶上那趟飞机。
而上了飞机的爱人给他打了电话,安抚他说没关系,他只不过是出去两三天,同时也告诉了池子衿他一个月后最重要的那批货会在哪个港口拿到。
当一盆冷水再次浇在身上时,池子衿浑身微颤,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一线,从前在眸子里凝着的锐利的光全都散开了,让他显得非常虚弱。
他整个人被吊着,双手朝两边分开,脚尖微微着地,强迫他将全身的肌肉拉扯着,这给他带来很多酸楚的疼痛,但同时也将他浑身的线条摆弄成了最漂亮的模样,那极具爆发力的、让男人羡慕女人倾慕的身材太过吸引人的目光。然而就是这样一具如同猎豹般矫健强悍的身体上,布满了淫靡的青紫痕迹……
无数的指印和咬痕掐痕在他的腰腹间和大腿上泛滥着,同时还有不少被细鞭子打过的红痕,没有见血,但是那些受伤的地方都红肿着,如果摸上去估计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池子衿的嘴唇里挤不出一个字,他也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为陆谌已经知道他曾经的身份了,而所有的举动不过是为了试探他。可后来陆谌对他却依然很好,不管是作为恋人还是作为老板,他都给了池子衿最好的一切。
可即使如此,他有时候还是会苦笑着想,如果陆谌知道了他曾经的身份,又会把他怎么样?是不是会像处理那些卧底一样把他一刀一刀剐了,还是会不顾那些过往,原谅他曾经的隐瞒。
而每一次,当他想要开口坦白时,却总是被其他的事情打断,原本到了嗓子眼里的话,却只能被池子衿慢慢地咽下去,久而久之,他都忘记了上次想要开口是什么时候。
可是,陆谌对他一直都很好。
池子衿永远都记得,陆谌第一次在他面前处理一个卧底警察时,那个男人伸过手来捂住了他的眼睛,磁性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旁,“别看,太血腥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很快就又第二个人走过来,再次重复之前那个男人所作的一切,将他当成一个飞机杯用力插干。
摇晃之间,池子衿昏昏沉沉,却只能不断承受这样的侵犯。
而这样的轮奸,已经持续了两天。
“不吭声就把你弄废怎么样?”男人发出低哑的笑声,“这么能忍,真想听听你叫床的声音……呼,李队,你不是说这贱货是别人肏烂的吗?怎么这么有骨气……嗯!捅到最里面就更紧了,跟一张小嘴一样。”
“你想让他有反应?”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李恭站起来,走到了冷汗津津的池子衿面前,紧接着捏住他的下颌往上一抬。
那张惨白虚弱的脸便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嗯!干死你!小骚货……!”
池子衿颈子上的血脉都鼓起来,他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明显被操出一个龟头的形状,可见那根鸡巴进的有多深,给他的痛苦又多么大。
“子宫都被我们兄弟几个干开了……操!里面被精液泡着,爽死你了吧贱货!”
直到一个性器粗长到了极点的男人掰开他的双臀一杆入洞时,他才发出一声痛到了极致的闷哼。
而这个声音更是把操他的男人激得眼眸发红,更是大开大合地狠狠肏干起来。
池子衿那紧闭的湿润眼尾早已泛出脆弱的淡红,他连眼睫上都带着汗水,呼吸沉重颤抖。
“在道上做卧底待久了,倒是学出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呼,骚货!干死你!”
悍猛到恨不得将池子衿插烂的力道,言语间嘲讽又带着不屑的字眼,身体和身体撞击发出的声响,一切交织在一起,鼓动着所有黑暗中默默蛰伏的欲望。
铁链的声音清脆响亮,操着池子衿的男人在几百下狂乱抽插之后低吼着射精,两个大囊袋死死抵在他的唇穴之上,等射完了再啵地一声拔出那根长屌。
“你以为,我还会像五年前一样包容你吗?”李恭看了看自己指腹上的血迹,他目光阴鸷,唇角勾起,“你不喜欢男人,但喜欢被男人肏是吧,我满足你。”
说完这句话,李恭就走了出去。
池子衿无力地垂着头,直到有人再次打开了门,他才吃力地看过去,却只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奈何他的小腿一早就被人打过麻药,连抬起的动作都根本做不到。
正在用手指侵犯他的男人凑过来咬住他的耳垂,粗喘的嗓音里满是情欲,“子衿,你要是现在求我,我马上就放你下来……只要你告诉我那批货到底在哪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
他一手搂住池子衿的腰,一手在里面重重抽插,在感受着男人身体里那般紧致的吸吮,他低叹出声,“看来你很适合被插,我已经彻底硬了。”
池子衿浑身一震,那双泛红的眸子死死盯住了面前的男人,直到对方走过来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光,紧接着……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腿心处,呼吸粗重的同时发出嘶哑的低笑,“没想到啊子衿,你还是个双儿?”
在那蛰伏的性器之下,嫩白的雌花羞涩地躲在那里,只不过明显是被人玩久了,那花唇显得很肥很骚,差点都快包不住那殷红的肉蒂。
池子衿眼尾都已经泛红,他虚弱地抬眸朝李恭看过去,只是一眼而已,就让李恭忍不住连呼吸都屏住。
池子衿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曾经清澈明亮,认真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旋涡,要将人的心都吸进去。而此刻……那双眸子里不再有着星光,血丝在里面呈现出支离破碎的姿态,就好像是两颗破裂的水晶。
李恭的手指在这样无声的注视下一根根捏紧。
“唔…………”同样都是部队里训练出来的人,尤其李恭还曾经是野战部队的大队长,他这样毫不留情的力道仿佛要隔着皮肉将池子衿的内脏都捏碎。
冷汗流下来,池子衿脸色惨白,接着耳垂就落入了男人的唇舌之中,嘶哑的耳语无比邪恶,“怎么,就这么喜欢他,不愿意背叛?”
“你一个连自己身份都能抛弃的叛徒,装什么至死不渝,嗯?”
此间的意味不言而喻。
池子衿脸色一变,那惨淡的唇也抿成了一线。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李恭盯着他的神色,“以前我想要的你不肯给,现在我可以自己夺过来了,这是你欠我的。”
被吊着的男人发出嘶哑颤抖的呼吸,他的眉目间闪过一丝疼痛,却没有对这句话做出回应。
“你这个骗子……”李恭眼眸发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另外一只手轻轻掐住了池子衿的颈子,稍微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红痕,然而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嘴角也带上了诡谲的笑意,“可我更恨的……是陆谌。”
池子衿猛地睁开了眼睛。
可池子衿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用的理由都是说,他不喜欢男人。
所以,他后来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为一个男人放弃了自己的职责,这整件事情就成了李恭心尖上的刀子,更让他有了被人聊作谈资的笑柄,给他带来了莫大的耻辱。
“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做梦都想这样抓住你……”李恭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池子衿看到男人眼眸中深深的恨意,“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李恭松开他的下颌,接着狠狠咬住了他颈子上的肌肤!
池子衿闷哼一声,当李恭松口时,那里赫然有了一个见血的深深牙印——如果可以,或许这个男人会恨不得就这样把池子衿一口一口咬碎,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可陆谌一去就去了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里,池子衿失去了和陆谌的联系。直到两天前,他收到陆谌回来的短讯,让他去机场接机。
之后,就是他在去途中被十几个人拦下,混乱的打斗中他中了麻醉枪,再醒来时就已经被人吊在这里。
也是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上级李恭。
而此刻,冰冷的水珠在那被蹂躏过的肌肤上缓慢地滑落下来,在带来湿润光泽的同时,更给人十足十的凌虐快感。
毕竟把这样一个强悍、凶猛的男人当做婊子绑在这里吊着不停地折磨,就算是不喜欢男人的,都想要试试他的滋味,看看把这个人的傲骨打断时他会露出多么可怜卑微的神情。
于是在这一盆冷水浇下来之后,随着水盆被丢开的声音,男人那有力的腰立刻被身后的人用大手掐住,紧接着一根紫黑鸡巴抵上来,狠狠地没入了那具漂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