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七天之后,温思则出现在他面前,神色尴尬,比起那一夜的疯狂,这个男人明显是找回全部的理智,看他的眼神里也有些不一样。
温思则不是强奸犯,更不是变态。
可那一夜他却真的像个禽兽,把言让弄得像是被几个大汉轮奸过,惨兮兮地昏倒在被各种液体浸湿的被褥上。
被摆成后入的姿势插进去,言让又疼又爽,受不了地啜泣着往前爬,结果被对方掐住腰狠狠往后拉,那根硕大的阳具便更深地捅进去,干得言让仰着颈子哭叫出来。
已经被拍打成骚红的臀瓣被捏住,温思则的声音冷酷却带着一丝沙哑,嘲弄地笑他,“哭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夫妻,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人强奸?”
细韧的腰肢被提起,一阵狠插猛干捅得言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啪啪啪的肏穴声非常响,后入的姿势让男人能够掌控全程,简直是把身下的人当成母狗操。
温思则冷笑一声,“怎么,给我下药都敢做,现在结个婚却怕了?”
他伸手过去捏着那个人尖削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盯住他,像是盯住自己到嘴的猎物,“说说看,温礼则给了你多少钱,之后是不是还要你时时刻刻盯着我的行踪,嗯?”
言让惊慌地看着他,惨白的嘴唇微微发颤,“我不认识他……”
温思则沉默了几秒,最后给出了回复,“病了就找医生,跟我说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温思则隔三差五才来找他,有时候喝醉了反而不那么凶悍蛮横,掐着他的脸逼迫他对视,狼一般的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揣度,却一个字也不说。
又几个月过去,温思则几乎一个星期才会去见言让一次。
那个人瘦得很厉害,看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每次对视都让温思则心烦意乱。有次做爱他掐着言让的腰边操他边嘲讽,“瘦成这样,肏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折辱他,玩弄他,用各种道具操他,最过分的一次是用道具一起操他的前后穴,然后用滚烫激烈的尿液把他的骚子宫灌满。
言让被他体内射尿射得浑身发抖痉挛,尖叫哭喘着求饶,可温思则死死掐着他的腰,硬是把他的逼当成肉便器。
从那天开始,温思则再没给言让清洗过,也没再和言让一起睡过。除了操他,温思则连待几分钟都不愿意。
谁让他面对言让下半身那么没有控制力,导致连心都软了呢?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无情地将他对言让的期望打破。监控里,言让低着头,接过对方递来的金卡,温礼则笑得那般得意,还伸手揉了揉言让的腰。
言让没躲,他垂着头的模样和在温思则面前一模一样,仿佛对他做什么都愿意。
“唉,不就是一个误会嘛,你们家老爷子不是都替你澄清了吗?”
温思则张了张口,又觉得解释起来费劲,索性保持了沉默。
温家老爷子手段了得,为了两个孙子都没损失,直接说言让是在和温思则谈恋爱,就差领结婚证了。为了把戏做足,甚至很快就逼着他把言让娶回了家。
原本受人膜拜仰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就这样被拉下神坛,温家的好几个大项目更是受到了影响,原本该温思则亲自主持的几个会议,他付出心血的各种策划,都不得不将他踢出局。
温思则冷静地接受了公司所有的处理,而等他回到家里,血检的结果也终于到了手里。至于那个被他侵犯了的人他也让人做了全面的调查,发现他近期一个星期和温礼则有过三次接触。
声名扫地,属于温思则的东西一夕之间全部失去,他看似冷静,实际上只差一点点就要失去所有的理智。
两个人在那一刻,都有些愣。
如果换一种开端的方式,温思则绝对会对言让日久生情。
不……或许就算是以如此糟糕的剧情作为开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感觉。对此,温思则有些瞧不起自己,他向来不是那么重欲又看色相的人,对方还是个算计他的小狐狸,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越来越在意了?
直到有一天,情事结束后温思则躺在他身边假寐,言让趴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看。这只小狐狸很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这样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可今天,他却听到言让小声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温思则的内心有些复杂,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那天的确是他的生日,应酬了一天忙得心力交瘁,但偏偏回到家里就精神百倍,只想干言让。等第二天起床,他才发现厨房冰箱里放着一个小巧可爱的蛋糕。
言让咬住了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被迫耸动着身体。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两个人的性爱虽然经常是后入,可温思则却再没伤过他,反而是把言让干得高潮迭起喷水射尿。
生活中虽然说不上温柔,但也平平淡淡,温思则事情多,但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回到这个小别墅,和他做爱,甚至只要言让被他做晕过去,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想到这里,温思则脸色一沉,原本差点就要浮在面容上的柔情瞬间凌厉起来,他转身走出厨房,将外套脱下扔在了沙发上。
言让跟着他走出去,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有点茫然的小狗。
看到温思则这样的态度,言让也知道对方很讨厌他,然而晚上对方却还是把他按在了床上。
他那时候正在做家务,手上的抹布被他死死揪紧,“要不要吃饭?我、我正准备做……”
温思则轻拧着眉,“我请了人给你做饭的。”
“李嫂生病了,”言让解释道,“不过我也很会做饭的。”
炽热的光在眼前炸开,温思则在那一刻却仿佛被什么力量拉入了黑水里,他不断地下沉,坠落,眼睁睁看着水面之上不断爆裂的流火,将他隔绝在另外一个空间里,围绕过来的除了死寂,就只有冰冷。
之后的一切,他都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依然是在那个会所里遇到言让,可明明是那么相似的剧情,发展却截然不同。
清醒了一点点,温思则就被自己的残忍和暴虐惊得落荒而逃。而眼下他再次见到对方,和那双清澈却小心翼翼的眸子对视,甚至张口就想说一句对不起。
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以及被算计后的苦果,温思则的道歉又堵在了嗓子眼里。
沉默在两人对视时蔓延着,还是言让主动开口,“你、你回来了……”
这段时间压在心中的狂怒和忍耐全都化成了欲火,倾泻在了言让的身上。只是那一晚,言让就被干到射尿,整个肉穴都肿得不成样子,甚至整整两天都没办法下床。
而那一晚之后,言让整整有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过温思则。
那个人把他扔在这个偏僻的小别墅里,找了管家一日三餐地照顾他。言让小心翼翼地问过,可管家只是对他温和地笑,绝口不提温思则的行踪。
“不认识?”温思则讥讽道,“在我们遇见之前你们见了三面,还敢闭着眼睛说不认识?”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言让,嘴角的笑意冷漠却又戏谑,“不错,他可真不愧是我大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那天晚上,言让被温思则肏得几乎快没了半条命。
而这个时候,出来主持大局的温家老爷子直接把那个言让强塞给他,逼他去领结婚证。
这根本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领证的地方出来,他们一齐坐在车里,言让缩在角落里,苍白的手指紧紧捏着红色的小本本,一副生怕被人抢走的模样。
言让听了这话一个劲地发抖。
第二天晚上,温思则在公司加班,言让那边的管家急急忙忙给他打电话,说言让精神不太好,坐在餐桌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吃不下了也不停,后来跑到卫生间吐出来,吐完又接着吃。
管家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带着怜爱,“少爷,您回来看看言先生吧。”
“你不是缺钱么?这么喜欢卖逼,我让你卖个够怎么样?”
言让每次都被他弄到哭,肉穴肿得每天都是肿的,连后庭都不能幸免。那段时间言让除了承受男人粗暴的性爱,几乎什么事情都没法干。他每天到了下午才能清醒过来,身体又酸又胀,在浴室里一个人清洗要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
没有胃口,又被压榨得厉害,夜幕降临他就会被温思则拉上床继续干,很快他就消瘦下去,连下颌都越发尖削起来。
后来发生的,也证明温思则没有冤枉他。
东西乱七八糟地从他的包里倒出来,其中就有那张金卡,上面写着温礼则的大名,他怎么耍赖狡辩都没用。
从那以后,他们两个的关系糟糕到了极点。
而真正的事实,却没几个人知道。
温思则憋屈得很,他喜欢言让,又恨他是温礼则的人。
就这样纠结了两个星期,温思则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言让之后再不和温礼则有来往,他可以把这件事翻篇,就当做言让以前是缺钱,鬼迷心窍。
这件事,温思则和自己的损友别扭地交流过,对方哈哈大笑着拍他肩膀,“不重欲不看色相,那肯定是没遇到合适的啊,是个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那款,谁不硬啊,啊?”
朋友嘲笑他的纠结,而后又压低声音问他,“是你那个刚娶进门不久的媳妇?我说你啊,这么久都不肯把人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原来是彻底喜欢上了,舍不得拿出来啊……”
“你胡说什么?”温思则开口反驳,有些烦躁地喝了一口酒,“当初那事闹成那样,你要我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没有客气,拿出来就坐在餐厅里开吃,倒是言让哒哒哒穿着拖鞋从楼上走下来,瞪着一双猫眼看他。
温思则吃了几口,轻咳一声说,“还不错。”
言让还有些懵,站在原地没动,直到看温思则嘴角带着一点点奶油,他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纸巾给男人擦了擦。
言让对此受宠若惊,后来几次他还假装晕倒,就为了能享受温思则疼爱他时的感觉。
这些小动作自然被温思则看得一清二楚。不过男人并没有揭穿他,反而用这样的机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譬如用喷头对准他的骚逼将水阀开到最大一个劲猛冲,小骚货立刻哆嗦着腿尖叫出来,哪里还能再装昏。
有时候温思则都在想,如果没有那件事,他是真的会和言让认真在一起的。
言让没反抗,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顺,即使他很紧张,很害怕,身体绷得像一根快要断掉的弦。
还是后入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脸。言让努力想要回过头,却得到更深的入侵,让他小声地哭出来,可下一秒对方就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他妈浪叫,想被我干死么?”
带着粗喘的声音里满是隐忍。
温思则盯着他,一时没有说话。不得不说温礼则真的很会挑人,言让长得清纯可爱,被欺负时候含着泪水不敢说话的样子更是让人爱怜,最惑人的自然是在床上,这么玩都好像能够忍受,身体又那么软,做什么姿势都可以。
完全就是温思则会倾心喜欢的类型。
可惜了,偏偏是个小狐狸,那么有心机。
温礼则拍下的那些视频和照片第一步先是发到他这里,对方得意洋洋地打电话过来威胁他退出家族财产的竞争。
温思则没同意,他冷笑着说了句做梦。
第二天温思则的大名就和“强奸犯”挂了钩,热搜上全是骂他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甚至有些极端的大爷大妈都恨不得往温思则出行的车子上丢臭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