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去……”
易西辰脸色都变了,原本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倏然收起,他眸光发冷,“那你要去哪?是想让戚岚棹过来,还是徐青远?又或者……”
他凑过去,嘴角冷厉的笑意看得人胆战心惊,“你想让我们三个一起干你,嗯?”
叼着烟,男人吐出的字眼有些模糊,但嗓音却是越发性感。
杜月褚没吭声,垂着头把身体缩得更小,要是有个壳估计他还会钻进去。
易西辰有些诧异,眯着眼睛打量这只突然倔起来的小兔子。他没想到这个一天之内被他揉来捏去都只能哭着承受的人竟然还学会保持沉默了,甚至刚才还一蹦一跳往警察局走想要呼救。
看来又是一个喝醉的。
警察收回视线,继续笔直地站在那里,而杜月褚则就这样被堂而皇之地拉上了那辆路虎。
车门一关,易西辰就一把捏住他的下颌,阴恻恻地盯着他,“长本事了啊,还想去报警?”
易西辰微微低喘,带着颤抖的呼吸也已经暴露了男人即将偾发的欲望,他沉声问,“那你还逃不逃了?”
“啊啊啊……”
又深又重的抽插下,杜月褚大张着嘴眼泪狂流,只听见上方的人在他耳边又一次强硬地问,“说,还逃不逃了?”
他发出粗哑的低笑,俯身凑过去咬了咬杜月褚的脸颊,狎昵道,“流了好多水,我操得你那么舒服么?”
男人揉动着腰肢,不抽出却就这样用龟头在那子宫口上狠狠碾压研磨了几下,杜月褚浑身巨颤,濒死般仰着颈子哭叫出来,“舒服……你好会操逼……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呜啊……”
易西辰的眸子微微一沉,这一次他伸手,直接将杜月褚脸上的领带扯下来。
易西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他的嗓音喑哑中带着低喘,“小贱货!说!是不是就喜欢几根鸡巴一起操你?”
“不、不是……我没有……啊啊啊!!”
“还敢说谎!你老公都说了,你是个要好几根鸡巴才能满足的骚货……嗯!”纵身深深顶入,子宫穴饥渴难耐地含住男人的龟头,不断吸吮,易西辰爽得扬起颈子低吟出声,身下的骚浪人妻更是被他干得双眸翻白大声淫叫,两个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易西辰原本那运筹帷幄的态度彻底没了,暴露出的是野兽般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贺东诚死死盯着自己老婆那骚浪流水的肉逼,两瓣肥厚花唇中间贪婪地吞吃那么粗大的一根黑色按摩棒,尺寸并不小,却被他轻轻松松就吃进去了。
以前两个人做爱,他哪次不是给他用手指扩张,哄着他诱着他慢慢吃自己的鸡巴,可现在曾经的小嫩逼已经被其他男人肏成一个熟烂的骚逼。
也许他们说得对,杜月褚这样的骚货,就该在床上一直被绑着操,肏得他一直被灌满精液,然后不断不断地怀孕,就算大着肚子也被男人狠狠地插到生产!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曾经和杜月褚的情事,贺东诚原本还生硬的嗓音慢慢变得沙哑,目光也死死盯住了那个朝他打开的,正在被男人玩弄的肉逼。
杜月褚听着昔日爱人当着其他人的面如此评价自己,心中一片酸胀疼痛,可身体深处却慢慢燃起一股古怪陌生的欲火,带着颤栗的电流穿透全身。
骚水果然流得更多了,就像是有个泉眼藏在他身体里似的。易西辰自己也有些性奋,他几次深呼吸压抑着要立刻不顾一切操穿杜月褚的欲望,接着将那个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抵在了那个粉嫩逼口上,手上一用力就将它往里面送。
贺东诚嘴唇都在哆嗦,闭了闭眼努力缓和了几秒,才拼了老命挤出一丝笑,“我老婆很骚,但是很怕疼,受不了一直那样揉。”
“哦?”
“先轻轻地摸几下他的阴唇,那里很快就会湿了,然后扒开,把他的逼洞露出来,再用指腹去轻轻地揉几下。”
杜月褚蒙着双眼的领带已经被泪水和汗液浸湿,他喉结滑动,看不到他那双眸子,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无助和茫然。
被情欲沾染后,小白花也艳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可又让始作俑者觉得还不足够……还想看到更多,更多……
刚刚高潮过,杜月褚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小铃铛不断在他的胸前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嘴角流着涎水,如果没有被蒙着眼睛,一定能看到他那双涣散迷茫的漂亮星眸。
“怎么这么骚……”连易西辰都没发现,他自己的声音里多多少少带着点宠溺。
拿过来一旁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放在了那还没有消肿的雌花上,淫靡地上下磨了磨。杜月褚的腿根立刻绷紧,就连十个莹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喘啜泣,花阜像是能感受到什么似的正在一抽一抽地动着,震动的按摩棒把那被淫水浸透得泛起一层湿光的肉唇磨得朝两边狂甩,滋滋春水四处飞溅,里面的嫩逼口噗噗作响,明显是爽得受不了。
贺东诚咬牙切齿,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他看向杜月褚的眼神里带上了不屑和厌恶,仿佛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扑过来掐死他。
而他这样的情绪却被易西辰看在眼里。
易西辰觉得讽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不断快速地用手掌撸动着杜月褚的肉棒,直到这个小骚货在他的手里颤抖着腰肢射了出来。
然而就在他离警局只有几步之遥时,一辆路虎稳稳地停在了他的前方堵住他的去路,杜月褚身形一僵,几乎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他踉跄后退,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走就看到从车上好整以暇走下来的男人。
易西辰摘下墨镜,眯起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人,他嘴角的笑意阴冷,一步步朝着杜月褚走过去,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捂住了他想要呼救的嘴。
一旁,警局站岗的几个警察似乎关注到了这边的情况,易西辰身形一侧,将衣衫不整的杜月褚揽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双腿间红肿的雌花上狠狠一拧!
易西辰握住了他那根雌伏的可爱肉茎,动作轻柔地撸动起来,他一边玩一边佯装不懂地“询问”着贺东诚,“他这里好嫩啊,是不是一直都习惯用下面的小逼高潮?”
“你平时干他,他前面都不怎么需要射精的吧?”
贺东诚脸色铁青,却非常清楚易西辰的意思。
原本莹白无暇的身躯上全是鞭痕淤青,易西辰的指尖抚摸过那颤栗的肌肤,朝着贺东诚微微一笑,“昨天被我们玩出来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他皮肤很白,随便弄几下就红红的,鞭子打上去更是漂亮得很。”
贺东诚脸上一片灰败,从出事之后这个男人仿佛老了三十岁,浑浊的目光愣愣地扫过床上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体,再不得不和易西辰对视。
这些话一字一句全落在杜月褚耳中,他红了眼睛,在对方的手伸过来玩他的嘴唇时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了下去。
这样的变数让易西辰没想到,他微微蹙眉,垂眸盯着怀里咬人的兔子,“松嘴。”
杜月褚不听,咬着他手背上的皮肉,还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一旁站着看戏的易西辰似乎心情极好,走过去一把揽住了杜月褚的腰,他漫不经心地朝视频那头的贺东诚打了个招呼,可唇却凑过去,亲昵地含住了杜月褚莹润的耳垂。
杜月褚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可男人却变本加厉一口狠狠咬下去。
“啊……”他吃痛地低吟出来,眼尾都溢出了泪花。
他嘴上说着非常不耐烦的话,可半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扯出一个惬意的笑。
明明是那么英俊的人,可那样的笑意挂在他的嘴边,带给杜月褚的只有令他颤栗的恐惧。
越是静谧的海面,越是让人望而生畏,根本想象不到平静的假象背后在酝酿着如何可怖的狂风骤雨。
在离开自己家时草草清洗过的肉穴再一次被精液灌满,杜月褚衣衫褴褛,哆哆嗦嗦地用破布般的衣服堪堪包裹住躯体。夜色已经很沉了,他手上剩下的钱竟然是刚才那个男人塞在他身体里的一百块。
如同他是一个出来卖逼接客的男人。
几天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狼狈,不堪,甚至到了快要活不下去的地步。但已经沦落到这个局面,他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
杜月褚脸色惨白,在他紧张失神的那一刻被易西辰顺势直接抱了起来,他还想挣扎,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小骚货,腰扭成这样,那么欠操么。”
就这样一路抱着走进去,直到了二楼他才把杜月褚放在了床上。杜月褚简直被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往床角爬,可很快就又被易西辰拉着脚踝扯回来。
男人的眼神非常阴沉,“你最好别惹我,戚岚棹和徐青远可都还在找你,我现在烦得很。”
他有些不爽,冷厉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犀利又阴寒。
不知道被男人带去了哪里,当车子停下来,易西辰下车想把他拉出来,杜月褚害怕地抓着门手不放,他眼尾都红了一片,含着眼泪摇头,“我不去……我不……”
他不知道在这栋阴森森的房子里等待他的是什么。在这个男人手里他被玩得一点尊严都没有,他可以喊来五个男人轮他,那等着他的就只有更加可怕的手段。
杜月褚瑟缩在车门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易西辰看他身上破布一样的衣服,微微蹙眉就去扯他的裤子,结果杜月褚哽咽着一直在躲他。
易西辰嗅到他身上那股精液味,心中立刻就了然,“看吧,跑出去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奸得流水。”
在他恶意的字眼里,那个人哆哆嗦嗦地更加将自己蜷成一团,易西辰垂眸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样子,眼眸里的情绪有些复杂,他点了根烟佯装惬意地看着他,“说吧,以后还跑不跑?”
果然,那双乌黑清眸红肿茫然地睁着,眼睫上全是泪水,涣散的瞳仁里倒映出易西辰自己那张已然被欲望掌控的脸。
这一刻,在杜月褚宫腔里尽情驰骋的硕大肉棒再次肿胀了一倍,将那口原本就窄小的肉洞撑得快要爆炸了。
挨操的人惊恐地睁大眼睛,薄薄泪雾下他哭着哀求,“别……不行了……子宫要、要坏掉了……啊啊……别再大了……”
滚烫粗长的硕大肉棒在那口嫣红雌花里极快地进出,每次深入都狠狠插到花心里,杜月褚被男人干得浑身酸软,被悍然碾压过的宫口和里面骚浪柔软的嫩肉在不断扩散出一阵阵颤栗的酥麻快感,杜月褚连哭喘都断断续续,被男人捏着细瘦颤抖的腰当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抱着猛操。
肉体啪啪啪的碰撞拍打声在屋内响彻,已经被开发过多次的骚子宫里阵阵发酸,终于在男人龟头凶狠悍猛地砸进来时痉挛着淌出一股股湿滑黏腻的骚水,像是突然破了口的水囊哗啦啦浇落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易西辰舒爽地沉闷低吟,他被杜月褚的骚穴伺候地非常舒服,低头看过去时,那正在被他插得唇开穴绽的腻红嫩肉处正在一点点挤出里面淫荡的骚水。
贺东诚粗哑着嗓音,不知是来自欲望还是怒火,他的眸子里如同有烈焰在燃烧,“这尺寸不够大,骚老婆的逼特别浪,要好几根鸡巴一起插才能满足他。他喜欢男人很粗暴地干他,挺着鸡巴往子宫上砸!越重他就哭得越厉害!但骚逼会吸得更紧……”
易西辰被他这几句放荡淫秽的话说得心跳都加快,顺势将那按摩棒拔了出来,他掐住了杜月褚的腰,挺着鸡巴就干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啊啊……”杜月褚即使被捆绑住四肢都控制不住地踢蹬起腿,身上的绸缎是柔软的,但也经不住他那样挣扎,立刻勒出红痕。
“呜…………” 那具身体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如同一篓菟丝花,虚弱地攀附着。
易西辰顺势将他抱得紧紧,用风衣遮住他赤裸的地方,哑声低笑,声音更是宠溺得不行,“就算和我赌气也不该喝成这样啊,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从警察的角度看过去,只见那个被抱着的人无力地瘫软在另外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只露出一点点微红的耳廓。
“啊啊啊啊…………”小声的啜泣哭咽似乎在鼓励男人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易西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爽么?这根是不是不够大,嗯?”
他转头看了视频里的人一眼,冷声问,“这根尺寸是不是不够他吃?”
“这样么?”易西辰照做了,果不其然就听到杜月褚哭叫出来,他仰着颈子不断哆嗦,被揉弄的粉色逼口泊泊流出春水,将男人的手掌一瞬间打湿。
易西辰挑了挑眉,“还真是……”
“他的阴蒂很肥,把包皮剥开磨里面的嫩肉会让他又疼又爽,不过我一般都是一边插他一边这样玩他的阴蒂。他会叫得很骚,骚逼里面会咬得非常紧……”
他伸手过去,像是采摘花苞似的轻轻捏住那肥美雌花里肿胀勃发的蕊豆,只见杜月褚的腿根立刻痉挛起来,那呜咽即使被堵住都凄惨不已。
易西辰终究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干脆把他嘴里的口塞拿掉,倏然间杜月褚的哭喘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带着颤音的长吟里又痛又爽,他嘴角依然流着涎水,大口急促喘息着,“啊啊啊!不要……不要拧那里……呜!”
易西辰听着他的淫叫就兴致高涨,他手上捏着那薄薄肉核又揉又搓,目光却挑衅似的看向了视频那边脸色差得简直快能直接入土的贺东诚,“不要我拧这里……那我就来请教请教你老公,要怎么样玩这个骚逼你才能爽,怎么样?”
即使被堵住了嘴巴, 杜月褚还是发出了明显拔高声调的淫叫,他的腰肢狂颤,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
这样的美景让易西辰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他忍不住在杜月褚的小腹上按了按,连嗓音都哑了,“爽死了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货……”
他伸手揪住杜月褚的汗湿的头发,动作看似粗暴可下手时却又暗暗藏着些许温柔,“说,是不是想让我把这根黑棒子插进你的逼里?流那么多骚水,很想吃点粗的东西吧……”
绷紧的身躯弓起,呈现出惊人绝美的弯月弧度,看得易西辰下腹滚烫。
但他下一个动作,是抽了一根领带将杜月褚那双失神涣散的眸子蒙住。
他有感觉,如果让杜月褚看到贺东诚那样的眼光,估计这个小骚货会难受绝望到哭出来。
他是买主,而自己是卖家,于是杜月褚就成了那个被拆开包装,任由人随便窥探的商品。此刻,买主拿着各种玩具在商品上试用,他还必须要拿出服务的态度好好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
然而那根漂亮如玉势的阴茎,却在这个阴狠的男人手里一点点硬起来,就连那口雌穴的肉唇上都似乎慢慢湿润了。
淫靡的湿光泛滥开,从铃口处流出来的清液随着男人撸动的动作流得整根肉棒油光水滑,贺东诚眼看着杜月褚动情,饥渴肥厚的花唇抽搐着,一些清亮的水液在慢慢地溅出来。
在这个曾经势均力敌却一直针锋相对的男人面前,他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剥夺了。没什么比眼睁睁看着易西辰调教他老婆更羞辱的事。
杜月褚嘴上被戴上了口塞,奶头也被上了乳夹,两个漂亮的小铃铛挂在上面,只要随便动一动就会响起清脆的声音。
一个小型的按摩棒嗡嗡作响,缓慢地靠近了杜月褚门户大开的私处。
易西辰神色冰冷,沉声再次发出警告,“最后一次。”
十几分钟后。
贺东诚眼睁睁看着杜月褚被扒得一丝不挂,柔软的绸缎绑住他的身体,让他保持着四肢大开的姿势,牢牢困在了床上。
而后,柔软滚烫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那开始泛红的耳垂。易西辰目光看向贺东诚,低声笑了笑,“你老婆的滋味真的不错,哪里都很甜。”
贺东诚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下,曾经的对头如今抱着他老婆又啃又咬,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只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易总……听说您买下了五个人的债权……”
“哦,你知道了啊。”易西辰嘲弄地笑了笑,“买是买下了,可谁让你老婆滋味这么好呢。我给他们五个免费玩了你老婆一次,现在个个都想花钱找我买次数干他呢……你说,我该卖多少钱一次呢?”
果然,被拉到视频面前,杜月褚看到了贺东诚那张满是胡渣,疲惫苍白的脸。
只不过几日的时光而已,他几乎都快认不出来这竟然是他的丈夫……
曾经情意浓浓的夫夫四目相对,竟然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杜月褚嘴角都哆嗦了一下,骤然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这个街口往前再走半小时左右,应该有一个警局。
他决定报警。
就算贺东诚欠了钱,就算他是贺东诚名义上的伴侣,也绝对不应该承受所谓的“买卖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