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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警校相识的过去,漂亮警官跪下口交主动骑乘,被爆操后疯狂内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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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你的安全,我可以根本不在乎那些发生过的事……你就算是想为我出气,有来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想要的,明明就只是你陪在……

黯淡着的眸子里涌出泪光,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无声无息地流入男人冰凉的掌心里。

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有必要吗?

视野模糊在一片难以消散的猩红之中……痛苦在胸口挤压着心脏,窒息般扼制他呼吸的能力。

回到病房里,他搬来椅子坐在了病床旁,拉过男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当时我说过,我可以接受最艰难的任务,一旦完成,就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顾岭靠着车门,淡笑着问,“你忘记了吗?”

“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同事请来医生为他叙述男人的伤情。

腿部,手臂以及腰腹间有四道很深的刀伤,虽不致命但也是让他失血过多的原因之一,肩部和腰腹还有两处枪伤,其中腰腹的子弹穿过去了,肩部受伤更严重,有可能会影响他左手的行动能力。除此之外,男人的身体很虚弱,是一段时间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导致的。

医生离开后,云庭靠在病房门外很久都回不过神,身旁的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该高兴,起码他捡回了一条命……其实,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杀那几个人,完全可以在结束卧底任务后直接全身而退,根本不会有这些事。”

“…………”那男人气得脸色铁青,“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

“没有为什么,有仇就报,有什么不对?”他挑眉,脸上的笑恣意张扬,“一开始用我的时候,你们不是就知道,我是最不好掌控的那个了吗?”

一直以来,他都是别人的双刃剑,使用者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及自身。

“上面想安排你回部队。”他的上级用目光打量着他的体态动作。

顾岭感受到了,唇边的弧度似笑非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他现在,的的确确不像一个警察了。

“顾岭……”

“我也爱你,云庭。”明亮的爱意在那双子夜般深邃的眼眸里闪烁,额头抵住额头,他温柔地呢喃,“抱歉,让你哭了。”

顾岭出院时,他的上级来探望他,而云庭则有任务出去了。

“云庭……”

“现在,你还要躲开我的吻吗?”云庭含着泪水,沙哑的声音上扬,“七年了,我还在等你教我如何接吻。”

上挑的尾音如同细碎的毛绒轻轻刮过心尖,颤栗的热度电流般穿透全身。

云庭看着那人黯然的神色,因为自己的沉默而垂着头,仿佛在等待着最无情的宣判。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珠在脸上滚落下来,顺着下颌一滴滴溅落在手背上。

水声惊得顾岭抬起头,“云庭……”

“分开,你见不到我,你也许还能真正地忘掉。”薄锐的唇线吃力地勾起一个弧度,男人笑得很难看,“和我待在一起,只会给你带来痛苦。”

云庭怔怔听了他的话,胸口被每个字眼砸出麻木的剧烈疼痛。

原来,顾岭一直是这样想的……

无数个这样冰冷的夜。

为了保护云庭,他对云庭做过多少丧心病狂的事,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即使拼命对自己强调保护信念,可他的世界已经在那样的疯狂里被彻底扭曲。

面对眼前纯净如初,坚韧明亮的恋人,他像是阴影里不见天日的青苔,根本没办法再理直气壮地去接受阳光的触碰。

在那样的环境里浸淫七年,他褪去了作为警察的光明磊落,凌然正气,用冷酷、暴戾、尔虞我诈作为保护自己顺利前行的刀刃。就算现在退出来,他也早不是七年前那个能让云庭一见钟情的男人。

云庭没有变,可他近墨者黑,早就成了一潭浊水,更何况……

没受伤的手掌用力攥紧,他闭上那双满是痛楚的眼睛,“我对你做过那么疯狂的事,就算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再用这样肮脏的自己碰你。“

云庭不怎么会接吻,干燥的四片唇瓣焦躁地摩擦了十几秒,等分开时却让他有些气喘吁吁。

他用那双漂亮却泛红的眼睛瞪着顾岭,“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

“抱歉。”男人只是再次垂下眸子,黯然却平静地喃喃,“都是我不好。”

一星期过去,当顾岭的脸色好些后,云庭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明显愣了愣,随即又扭开头,“我很好。”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云庭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强势的一面,竟然直接伸手过去捏住男人越发尖削的下颌,“顾岭,你在畏惧什么?”

“多谢。”云庭点点头,深呼吸后直接拧开了病房的门。

洁白的病房,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力的。各种医疗仪器的声音在滴滴答答作响,高高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流出透明的药液,顺着管子缓慢地输入那苍白的手臂中。

病床上躺着的人,比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要苍白虚弱,他昏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褪去了曾经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的锋利感和强势,可同时也失去了光彩。

“有护工。”顾岭依然垂着眸子,可他明显在逃避云庭的注视。

“你赶不走我,你心里很明白。”云庭打开饭盒,吹了吹那热腾腾的鸡汤,“如果心疼我的辛苦,你就该早点康复。又或者……你就不应该受这么严重的伤。”

顾岭沉默了片刻,良久后沙哑地说了句,“抱歉。”

直到被男人彻底送走的离别深夜……

而如今,一切都仿佛走向正轨,哪怕顾岭伤痕累累气若游丝,但他终究还是回到了云庭的身边。

养病期间,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提过那段黑暗的日子。

当那些雪花在脸上化成水时,就好像变成了他的眼泪。

他和顾岭的人生就此分道扬镳。

很多年后,每当云庭想起那个吻,都会觉得那人亲吻他的力道,比雪花落在唇瓣上还要轻柔。

“下一次,我再好好教你接吻。”温柔的指尖抹过云庭的唇瓣,顾岭眼眸里都全是淡淡的笑意。

那是七年前,顾岭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在约定见面的第二天,顾岭就从警校里销声匿迹。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另外几个在警校里优秀得屈指可数的学子。

云庭僵在椅子上,喉咙哽住似的没法说出任何一句话,可他的眼里瞬间漫出泪雾,竟然在男人那么温柔的低语里直接红了眼睛。

警官的眸光闪烁着泪意,让那原本冷厉残酷的男人瞬间慌了神,可他却只能吃力地抬起那没有受伤的手掌,“别这样……”

七年是多久呢。

xx医院里,一个穿着警服的英俊男子正一脸凝重地疾步往重症病房走,在他身侧带路的人穿着常服,但从那铿锵有力的步伐可见,应该也是他的同行。

云庭抿着唇,眉心因为心事重重而微微锁紧,前方的颜色是没有生机的惨白,涌进呼吸道的消毒水味让人心情沉重。

直到站在了那病房前,云庭的脚步才猛然顿住。

第二天清晨,云庭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直起上身后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视线移过去,他看到了穿着白色病服的男人,正平躺在床上认真地凝视自己。

“你醒了。”顾岭朝他绽放了一个虚弱却温柔的笑容,“趴着睡,很累吧。”

平躺着的虚弱男人依然毫无意识地昏睡着,穿着警服的俊美警官像猫儿似的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就这样侧着头凝望他。

你这个笨蛋。云庭在心中喃喃。

你这个让人担心的笨蛋……

那同事呼出一口气,无奈地喃喃,“顾岭就是死心眼,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追杀那几个人呢?原本该入狱的统统被他弄死了,还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有必要吗?”

云庭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甚至有些可怕。

蜂拥而来的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捏紧了拳头,他哑声道,“我守着他,你先回去吧。”

男人哑口无言,盯着顾岭那双轻蔑的眸子半晌说不出话。

他几乎都快想不起来,当初将他秘密调出警校时,这个男人在宣誓时沉默了太久。

久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他的地步。

叼在嘴边的烟头静静燃烧着,顾岭的眸光有些凌厉,沉默半晌后扔掉烟,用皮鞋碾灭,他淡淡道,“如果我还算一个警察的话,我想申请退休了。”

“你不到三十,怎么退休?”上级拧紧了眉,“你刚立了那么大的功,你……”

“立功?难道不是给了我一个功过相抵?”顾岭嘲弄地笑了笑,“我杀了好几个你们要留活口的,上面的老家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吧。”

对方进来的时候,顾岭正把病服脱掉,见到是老熟人倒也不拘谨,毫不在意地慢悠悠穿上自己的常服。

他的上身全是狰狞的伤疤,刀痕枪伤纵横,看得出他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头。

走出医院,顾岭靠在车边点了根烟,他神色平淡,没有了只对云庭而有的温柔,整个显得有些冷酷,“什么事?”

“呜…………”

滚烫的唇印了上来,带着点强势和急切的吻令两个人的背脊都狠狠一震,男人发出的低吟音色醇厚到令云庭眩晕。

半晌后被放开,云庭脸红低喘,当见到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在适才还黯然的眸子里亮起时,他一时都看得恍了神。

“谁说我会因为你痛苦?我等了你七年,我所有的伤痕都只有你能治好,因为我爱你,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喉头哽塞,他眼前一片模糊,沙哑的哭腔带着颤抖,云庭满脸是泪,“我爱你,顾岭,从前的你也好,现在的你也好,哪怕是黑暗里冷酷暴戾的你也好,通通都是我爱的!我不需要你逃开我,更不需要你觉得内疚!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让我得到幸福,难道你还不懂吗?”

干涸的冰冷内心,最痛苦的灵魂深处,被源源不断涌入的温热水液灌满,顾岭第一次露出那般茫然错愣的神情,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面前的云庭。

全身的细胞,都在那一字一句中慢慢沸腾……

掩饰不住的,是那仿佛快要被死亡侵蚀的气息……

云庭那张原本在同事面前努力保持波澜不惊的脸,终于在见到面前这个人后失去了伪装和忍耐的能力。他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张了张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中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滚烫痛苦的痕迹,视野模糊了,看不清对方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朝前走一步,随后站在那个男人的床前无声地哭起来。

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他自己!就算杀了那些人,也根本只会将他一步步推向更深的绝望里。即使自己朝他伸出手,他也根本不敢接受这样的触碰……

这些日子,他都是怎么在这样极端的思想里坚持下来的?备受着心理上沉重的折磨,心甘情愿戴上无形的枷锁,直到眼下……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是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每一眼都压抑着痛苦,无声地说着“他不可能再爱我了”。

想到这里,他狼狈地侧过头,依然英俊的面容上覆着晦涩的忧伤,“连我自己都忘不掉,你是受害者,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丢掉那段记忆……”

从被安排成为一个卧底,他们的人生就已经截然不同,背道而驰。

即使相爱的记忆总是残留在梦里,没有被模糊半分,可他终究不敢再奢求。

团伙被一网打尽,他却没有干净利落抽身,硬是把碰过云庭,见过云庭的人一个个都杀了才甘心。

可当他用子弹贯穿最后那个男人的脑门时,他才明白心里最恨的,其实是他自己。

不止一个夜里,他梦见自己像只野兽伏在云庭身上狠厉无情的抽插。云庭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可他置若罔闻。等他舒爽射精,惶然回过神时,抽出的性器上全是云庭下体流出的血。源源不断的温热血液一点点带走身下人的生命,痛得他撕心裂肺,浑身冷汗地醒过来。

可这样的道歉根本不能让云庭接受,他俯身就要再次去吻顾岭,却没想到被对方侧头躲开!

这样的拒绝让云庭呼吸一窒,难以言喻的痛一点点在胸腔蔓延,他张了张口,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躲我?”

顾岭的手指微微抽动,他那幽深黯然的眼眸仿若与窗外的长夜融合在一起,变成不见任何光亮的黑,“云庭,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熟悉的顾岭了。”

深切的痛苦和负疚快速掠过那双深黑的眸子,归于无声的寂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谎!别用警校心理学的东西来对付我,根本没用!”压抑了多日的情绪让云庭有些激动,干脆用颤抖的唇凑过去吻他。

“唔……”被强吻的男人微微睁大眸子,那双原本凌厉如狼眸的眼里全是错愣。

云庭心口一麻。

他们虽然分别七年,可云庭自认为他们彼此都了解得非常透彻。面前的顾岭表现异常,让他非常地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总是坐在病床上发呆。在自己进来之前,他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等听到开门声,就又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装睡。

云庭每天给他带饭,陪床,一开始顾岭还没有说什么,可经过两个晚上后,他终于犹豫着开口。

“你不要来了。”收敛了凌厉强势的男人微微低着头,“警局里应该很忙,而且……”

“没有而且。”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云庭坐下来,握住男人的手,在感受到那想要抽出的力道之后更加用力地捏紧,“为什么不想让我来?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照顾你吗?”

红线似乎没有断。

在被俘的那些天,他亲眼目睹顾岭身上的冷酷和暴戾,同时也透过那双隐藏了所有情感的眸子,看清他眼底的痛苦和歇斯底里。

他们的默契,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无声地进行。一个用尽手段巧取豪夺也隐忍着不流露任何一丝情真;另一个哪怕被折磨得崩溃求饶,也从未在那些审讯室里唤出过心上人的名。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被画上了句号。

云庭知道,顾岭是被上级安排秘密投入成为了一批卧底中的不起眼的一个,他所有在警校的档案都没了踪影,想要找到他如同大海捞针。

等待顾岭出现的那个清晨,飘着雪。云庭从警校资料室里走出来,朝昏暗的天空扬起那张平静苍白的脸,静静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那细腻的冰冷。

漫长到仿佛经过了一生的岁月啊,一想到曾经那么思念着一个人苦苦捱着的时光,心坎上便又酸又涩。

警校里最美好的记忆,仿佛把所有的青春都留在了那一年。两个人从一见钟情,到接了第一个吻,纯洁得不可思议。

就是那个称不上吻的触碰,让他们从同事变成情侣。

“他就在里面,”旁边的男人朝他低语,“来之前你应该得到消息了吧,他伤得很重。”

云庭的手指根根捏紧。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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