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谢秋白这下彻底傻了,他不可思议瞪大的眸子里,倒映出秦衍认真英俊的面容。
“我应该每天都告诉你,我喜欢你。”
“因为宝贝在这里。”秦衍将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叹息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离家出走,但我们之间应该有不少误会。”
谢秋白带着秦衍进了自己的小公寓,他有些无措,尤其是在开灯后看清秦衍额头的薄汗时,更是有些心疼,“对不起,我不该给你添麻烦。”
秦衍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的炙热,视线落在了谢秋白清瘦的锁骨上,那里有着极其精致的形状,在这样冷淡的灯光下肌肤比月色还要迷人,青色的静脉细细蜿蜒缠绕,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尤其秦衍这种时刻,还能想起吸吮那里时谢秋白发出的撩人低吟,以及那轻轻吸吮几下就浮现一片片薄红的美景。
“我不来,你岂不是要夜不归宿?”秦衍问道。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身体也异常滚烫,落在谢秋白耳边的呼吸更是异乎寻常的炙热,“秦家的家规你还没学过,夜不归宿可是要被我打屁股的。”
“可是……”谢秋白话还没问出来,就被秦衍捧住了脸庞,唇上印下了惊人的热度,就好像是火焰落在了唇上,他猝然瞪大了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凝视着男人清黑的眉眼,但很快视线便模糊了起来。
“啊啊啊!!”谢秋白尖叫出来,泪水控制不住地淌下来。
宫口早就被干开了,子宫都被玩得熟透,秦衍低喘着感受那依然紧致的内里,“宝贝,子宫怎么这么软,怎么肏都不松……”
谢秋白双眼红肿,感受到男人用鸡巴用力抵入他的最深处,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大囊袋贴在肉唇上,将花瓣都挤得变了形,仿佛恨不得要逼迫谢秋白的骚逼连卵蛋都要吃进去。
滑腻的骚汁不断流出来,谢秋白哭得岔气,感受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团湿软的肉被顶弄碾压,他惶然地瞪着眼睛哭,嗓子也哑了,“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子宫要烂掉了……要烂掉了啊……”
谢秋白爽得两眼翻白,两瓣肉唇激烈抽搐,含着男人鸡巴的骚软嫩肉更是激动地痉挛起来,接着就是一股一股的骚水喷在秦衍硕大鸡巴的龟头上,爽得他也皱着眉闷哼一声。
这次高潮来得太快太剧烈,那骚汁喷得乱七八糟,从被撑开的逼口里溢出来,在男人缓慢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噗噗声,谢秋白的身体抽搐了好一会,小鸡巴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点清液,但这一次他的女性尿道可怜巴巴地张开了口,竟然是用女穴失禁了。
尿水的味道很淡,但也有些腥臊,之前谢秋白就被干尿了两次,这第三次更是被逼迫到女穴尿道口失禁,他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只觉得所有的快感都如同狂风骤雨,吹打得他几乎要支离破碎。
秦衍含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哑声低笑,“你说,老公到底插到哪里了让你叫得这么可怜,说清楚一点。”
他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揉谢秋白腿间那团湿红蕊肉,剥开外面那层滑腻湿软的外皮,将里面那透红饱满的蒂头露出来,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去揉搓起来。
谢秋白浑身最敏感脆弱的自然就是他的雌穴的蕊心,此刻被男人温柔地玩弄着,他整个身体都在快感中微微抽搐,嘴里溢出的哭喘也越发甜腻起来,“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到了……唔啊啊!呜……”
可他早就顾不得那些羞耻了。秦衍如同一只红了眼睛的野兽,一手桎梏他的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臀就是一顿狠辣的抽插。
被插得太深,谢秋白小腹都鼓起一个包,他瞪大的眼睛里不断流出泪水,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一会才哭喘着尖叫,“太深!!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深……呜啊!唔啊啊!!好重……好重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呜呜!!不要……”
“呜…………”
谢秋白浑身一颤,可他竟然抬起手主动环住了秦衍的颈子,像一篓菟丝花依附上去,软着语调小声喃喃,“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那天晚上,谢秋白才知道秦衍平时对他已经算是非常留情了。
在药物和太长时间的压抑下,秦衍的欲望本来就已经到了爆发的顶端,现在被谢秋白这一句“我是你的”,激得这场本就波涛汹涌的性爱爆发得更加厉害。
那个人离他还有十几步,整个人隐在阴影里,脸也看不清,更别说神色,唯有指尖一抹淡淡的火星在发光。
可不知为何,只是那样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让谢秋白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而他这后退的一步,似乎惹怒了对方。
于是那个男人从阴影里一步一步走出来,薄月清冷,那似热似冷的眸子如同审视般落在谢秋白的神色,带给他无形的颤栗感。
谢秋白仰望着他,似害怕却又似期待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一番滚动,看得秦衍只想俯身下去咬他那里。
见他不动,秦衍低声笑着问,“真的不跑?”
谢秋白轻轻摇头,湿润的眸子痴痴看着他。
也有点欺负他的意思。
可谢秋白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好似还不明白自己的糟糕处境,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地小声问,“那你怎么不一见面就说,忍这么久是不是、是不是很难受?”
秦衍没想过他会为这种事情哭,叹了口气解释道,“你都离家出走了,我不能一见面就把你拖上床,把所有不满和……都没头没脑发泄在你身上吧?那样的话,你岂不是更伤心?”他用指腹为谢秋白擦去眼泪,认真地看着对方红红的眼睛,“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有性。”
秦衍把他抱着放到自己腿上,他本想疼一疼自己的宝贝,可谢秋白在感受到他腿间滚烫僵硬的性器时立刻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宠物,先是抖了抖,而后马上涨红了脸,“你、你……”
秦衍本来就忍得难受,此刻也是忍耐粗重的喘息,凑过去哑声在他耳边说,“你才看出来?今晚有人给我下了套,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谢秋白呆了一秒,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秦衍来的时候就额头带着热汗,连眼神都不对劲,明显比明日里还要炙热上几分。
秦衍又露出温柔的笑容,“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那天我该亲自去谢家把你接回来,我该在谢家的大门口就告诉所有人我想要的是你。我伸出援手要拉谢家一把,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你伤心。谢秋白,我眼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我也只想和你一个人白头偕老。我现在都说出来了,你还要离家出走吗?”
在这专注的时刻,正襟危坐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在告白,清黑的眉眼里全是令人心跳加快地深情。谢秋白看傻了也听傻了,直到对方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唇瓣,沿着那饱满的弧线滑动,“宝贝,我都表白了,你不说一句我也喜欢老公吗?”
谢秋白仿佛这时候才找回一点呼吸的本能,他顺势像小宠物般钻入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却有些发抖,“我是不是在做梦……?”
“父亲说的,我们两家联姻,你不是想要和哥哥在一起吗?”谢秋白茫然地看着他。
这句话一出,他就见到秦衍眸中那宛如暴风雨前席卷而来的浓厚乌云,暗沉阴冷到了极点,“你父亲说的?”
那是平静淡漠但满是冷酷的字眼,只不过那所有压抑的冷怒都不是向着谢秋白,“看来我是小瞧了他。”
谢秋白在这个城市也算还有一个家,那是他母亲曾经买下的一个小小公寓。在他母亲去世之后,谢庄生把一切都给了陈昕和那个女人的儿子,要说唯一没有从谢秋白手里夺走的,也就只有这个公寓了。
倒不是陈昕不想要,而是谢秋白的母亲就是在这里过世的,陈昕觉得不舒服,还三番两次说要卖掉,是谢秋白跪在谢庄生面前求了一天一夜,才把这个公寓留了下来。
从地铁站出来,他拖着行李一步步朝着那个小家走,虽然他这次是真的什么都没了,像是一条被赶出门的丧家犬,可他的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一丝丝狼狈都没有,连腰背都挺得笔直。
……什么意思?谢秋白脑子里乱哄哄的响,却一点思绪都没有,可很快秦衍就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哑声继续道,“如果每天都告诉你,你就不会没有安全感了。”
谢秋白屏住呼吸,看秦衍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他不安地垂下眸子,有些慌乱地低声回道,“可是、你和哥哥……你难道不是喜欢哥哥……”
秦衍皱了眉,“你哥?谁跟你说我喜欢你哥?”
胸膛里桎梏的野兽快要挣脱枷锁,秦衍的呼吸粗重到了极点,他微微蹙着眉头,一把拉住谢秋白的手腕,将他带到沙发那里坐下。
“我现在和你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听好。”秦衍几乎没有用这样严肃地和他说过话,倒是把谢秋白吓了一跳,整个人跟兔子似的傻乎乎瞪圆了眼睛,不敢吭声。
他这样,让秦衍更想欺负他,将他的手掌握住手里捏了捏,然后说出了一句——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秦衍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抱他吻他,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拒绝秦衍的任何行为。
然而很快,对方的唇撤开,滚烫的指尖抹去他的泪水,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无奈,“怎么这么容易哭?”
谢秋白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好似怕他跑掉,“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整个人都傻了,胸膛都急促地起伏着喘息起来,而从他嘴唇里喃喃溢出的,那软弱到近似哭泣的声音,满是哽咽,“你……你怎么在……”
他这带着颤音的一句话说出口,男人的神色便变了。
冷怒收敛,就连眼神都柔软下来,眸中还带上了一丝无奈,秦衍大步走过来,将僵着不敢动的谢秋白揽到了怀里。
敏感的宫腔在这样疯狂的抽插捣干下痉挛地一下下缩紧,又一股股骚水喷出来,秦衍发出一声忍耐到了极致的低吼,那滚烫粗硕的鸡巴如同钢铁贯入他的宫腔深处!
谢秋白感受到那炙热肉刃血脉的剧烈跳动,他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都用来高高撅起屁股,骚逼唇开穴绽却还用力含住那根大鸡巴,他哭喘着尖叫出来,“射给我!唔啊啊!都射给我!老公、老公……求你了……把我灌满吧……”
秦衍红了眼,第一次粗暴地用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颅,接着牙齿狠狠咬在他的颈子上!
秦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他失禁的下体,接着扣住了他肥腻柔软的屁股,用力掰开他的骚逼,继续在里面狠狠进出,用力捣弄!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狠辣的抽插声,男人的粗喘,以及接近气息奄奄的另外一个哭泣低吟,一切的声音都昭示着这场性爱到底有多么剧烈。
硕大的赤红鸡巴在那被操肿的肉逼里悍然进出,黏腻的汁水干得私处飞溅,依然还是后入的姿势,谢秋白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用力狠狠捏住抓着,玩出一片可怜的潮红,上面还落下了不少巴掌印。
“又要喷水了?”秦衍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玩他,整个人的姿态漫不经心,就像是一头玩弄自己猎物的猛兽,“我还没射呢,你都高潮几次了?地毯都被你弄湿了。”
他边说边用整个手掌揉捏那湿滑流水的唇穴,本来动作温柔亲昵,却突然转变态度,一巴掌重重拍打在上面!
“啊啊!!”谢秋白瞪大眼睛,娇嫩的雌穴第一次被这样狠厉的对待,却仿佛像是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快感如同鞭子刷的一下鞭挞在他的身上!
那只原本放在他臀尖上的大掌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汗湿的后背贴上秦衍滚烫的胸膛,耳边那湿热的喘息激得他浑身发颤,“骚宝贝真会叫,难道你不知道越这样叫,我越想欺负你吗?”
两根手指插入了谢秋白的嘴里,轻轻抽插的同时还玩弄着他的软舌,谢秋白的喉头急促滚动着,但还是有不少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呜呜……呜……”
谢秋白活生生被他肏得失禁了两次,整个人是瘫软在客厅的地毯上,被掐着腰往死里干。
他受不了地哭了出来,也是第一次被秦衍摆成了后入的姿势,狼狈地跪在地上,被插得狠了就哭叫着往前爬,结果没走几步就被捏着脚踝拉回来,粗硕赤红的鸡巴猛然干到他最深处。
谢秋白仰头可怜地发出哭喘,可双手却被男人从后面拉住固定在臀上,没了支撑后他上身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地上,秦衍又在他后腰上轻轻一压,他整个人就变成了撅着屁股挨操的难堪姿势。
“不跑的话,有可能会被肏烂,不怕吗?”
迟疑一秒,谢秋白还是摇摇头。
秦衍倒也不客气,扯下领带解开衣领,干脆就把谢秋白的衬衫掀开,露出他莹润细白的腰肢,他用一根手指从胸膛滑到他的肚脐眼,轻笑着道,“一会老公的大鸡巴可能会插穿你,把你操得肚子都鼓起来,操到你射尿,你真的不跑?”
谢秋白听了这一席话,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瞬。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他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般,失去了的全部都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得到了更多。
“你可以不为我考虑这么多……”他喃喃,而回应他的是秦衍的轻笑,“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为你考虑这么多,谁会为你考虑这么多呢?”
秦衍说完,就干脆将谢秋白按在了沙发上,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声音更加粗哑了几分,“今晚会很疯,你要是现在想跑,还可以跑。”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谢秋白心疼他忍了那么久,害羞的情绪彻底被他忘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秦衍目光灼灼,被他这么可爱的言语弄得哭笑不得,“又不是中毒,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会你要吃点苦。”
平日里秦衍在床上就如狼似虎,操人跟干仇人一样发狠用力,这次吃了药又忍了这么久,说出这句话也是为了让谢秋白要做好被他操死的准备。
他说的那么恐慌,又那么小心翼翼,刺得秦衍心中心疼不已,“你就是个小笨蛋。”
明明是这么喜欢他的谢秋白,到底是如何忍耐着,认为自己是谢秋宁的替代品还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一丝怨言都没有,连离开都做的无声无息。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什么都不敢要。
谢秋白能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秦衍在说出这句话时,那薄而锋利的唇角缓慢勾起一抹弧度,冷冽地让人战栗。
但很快,秦衍在看向谢秋白时眸光柔和下去,“所以你以为,我对你只不过是玩玩?”
谢秋白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想躲开对方的视线,却被对方轻轻捏住了下巴,被迫和那双眸子直视。
也许是早就想过有一天,所以倒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只不过,他才走到了公寓楼底下,就见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靠在墙那。
谢秋白的步伐顿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