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猥琐奸笑,驾轻就熟的脱了胖墩薄薄的黑色睡衣,露出斑驳陆离的身体,大片大片的红痕,肌肤青青紫紫,到处都是另一个死胖子咬的牙痕,醋海翻滚,抓挠楚楚可怜的乳房,咬拽乳头,极致愤恨嫉妒的虐待这具淫浪的身体,阴恻恻的嘲讽:
“你果然就是一个大骚逼,跟他玩的挺嗨,全是痕迹,下半身还能见人吗?”
张雨豪嘤嘤呻吟挪移躺在床上,抓柱子忍痛忍身体在折磨中产生的裤子,下半身一凉,代文治鸷狠狠戾的扫视两条白白的腿也布满爱痕,屁股里藏得蜜洞还不知道被虐待成何种模样。
“干男人和干女人的滋味有什么不同吗?”张雨豪捏紧手机冷淡道,代文治挠挠头,难为情道,“她是第一次,屄很紧,你的屁眼儿太肥,里面太宽,你也清楚,我操你的时候,我确实很爽,但是你不爽。她不一样,我操她,我爽,她也爽。”
“所以啊,你肏女人的屄比操我的屁眼儿爽,同样的,我和徐泽承上床比和你上床爽。代文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没资格和我说可不可以。至于徐泽承,和他做爱之后我就不讨厌他了,相反我更讨厌你,不喜欢我来吊我,我张雨豪再犯贱,也没下贱到这份儿上!”张雨豪咄咄逼人,咒骂怒瞪代文治,低头摆弄手机。
代文治的神经网就像一张过滤网,把张雨豪说的那些废话均过滤,只捕捉“上床”、“做爱”字眼,前额青筋趵跳,腾跃骑在张雨豪的肚子上,张雨豪惶惑,搡男人,惊惧的呼叫:
“你、你放开我。代文治,不要发神经。”
“死胖子,贱洞一枚,离开男人会死吗?我才几天没理你,你就上赶着上徐泽承的鸡巴,他鸡巴真有那么粗、那么长,使得你神魂颠倒,屁颠屁颠的给他操啊。”代文治倾身吻住张雨豪的嘴唇,舌头撬开牙关,激舔口腔,萦绕着另一个男人荷尔蒙的味道,甚至能嗅到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代文治狠狠地掌掴张雨豪,把张雨豪打蒙了,“死胖子,现在老子就要让你看清楚老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