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感觉傅闻的眼神好可怕，仿佛是要将他吞咽下肚，颤着声音，说：“胸……胸肌。”
傅闻不是傻子，他挑了一下眉，牵着少年软软凉凉的手将人带到了厕所隔间。
他要亲自看看。
嫣红的嘴开开合合，露出一点雪白的齿。
傅闻嗓子一阵干渴，说：“知道你不是故意看到的，但光你看我很不公平——”
说完，他就将那个坏了的水管拧开——这次水全喷在了姜皎身上。
少年很听话地走到了他跟前，却仍然低垂着头，不看他。
连耳垂都是红透了的。
“你脸红什么劲？都是男的。”
只是这个脚步声很奇怪地停在了他的身后，他转身看去
——是脸蛋红得像颗苹果的姜皎。
“姜皎？你怎么在这？”
不过他自己可以在洗手台那里脱，其他男的看到没什么，但想到姜皎要被别人看到，他就满心不爽。
还是去隔间吧。
少年身姿柔软娇小，本来夏季校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偏大，再加上平常都束着胸，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
但眼下浑身都湿透了，校服贴在他身上，凸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傅闻眯了眯眼，仔细看了会儿，问：“这是什么？”
他将人尖尖的下颌挑起来，强迫那双水雾雾的黑眸看他。
那双眼睛真是漂亮，能把人看得心肝颤，不想让他伤心，却想让他那双眼流出泪来，在他身下婉啭哭叫。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确实这几天都躲着人，只是看姜皎垂着头不说话，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又起了逗弄心思。
“过来。”
傅闻招招手，像拿着骨头逗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