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废物皱皱鼻子,他帝王之术学得一般,撒娇耍痴的小机灵倒是不少。陈灵止眼看躲不过,还有越打越重的趋势。他眼睛水灵灵、圆溜溜一转,老色鬼最喜欢他这娇媚身子。
靖帝见着陈灵止不再往后躲,反而主动上前贴上去,把一双嫩乳往人腿上蹭。他因为打猎骑马,穿着长及小腿的马靴。靴子用的是上好的新皮,凉凉地,带着秋日的肃冷。一贴上去,冻的小奶头都俏生生地立了起来。
他像个温顺的小兔子,软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呻吟,意图招惹靖帝。不管怎样,先勾引了人来肏他。操够了,再有什么火气也都消了。
上一鞭子抽在粉嫩娇致的乳头上,把陈灵止打的又痛又爽,浑身一激灵,两只手一边一个就要掩住。可下身就被钻了空子,鞭梢灵蛇一吐,直接狠狠咬在阴阜上,把娇滴滴一朵小花打得抽动瑟缩。
一阵鞭子宛若暴雨摧花,毫不怜香惜玉。
“不、不要打了……呜呜呜……”陈灵止掩盖了上面,又救不了下身火辣辣地痛。只好背过身去,把肉嘟嘟的小屁股贡献出来让人抽打解气。
陈灵止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又得罪了他。他在心里暗暗骂靖帝阴晴不定,惯会找屁事儿。脸上还不得不弱弱怂怂的,表现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谁知,不等他想好讨好的话,靖帝直接一马鞭带着呼哨声就抽了下来。
“啊——”
“啪啪——”一边一下,鞭子猛地抽上一对儿嫩生生的小奶子。
“啊——唔……”
这坏兔子趁他不注意又是用力一蹬。靖帝冷哼一声,真是把小废物学了个十成十的像,就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找麻烦。把兔子扔给侍卫,他带着一队人提前结束了狩猎,回到大营中。
按照以年的秋狩惯例,靖帝要到下午晚膳才回来。在靖帝的大营,左右也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直接闯进来。陈灵止嫌衣服磨着小逼和乳头不舒服,套了件亵衣后,再多的衣服就懒得穿了。草草地束了一把头发,在铺了白虎皮的地上摊着,悠闲自在地听宫女金顺儿唱小曲。
他正听得嘚瑟,大营的营帘被一把掀开。
说了半天,废太子又怕靖帝要把林相哥哥杀头,还想给人求情。“要不孤给林相哥哥送个信,让他知道孤不想当皇上就行了。林相哥哥都听孤的,他不会再跟四叔反着干了……”
陈灵止扯松自己的亵衣,往下使劲儿拽了拽,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儿,露出圆润的肩。他嘟嘟着嘴就把脸往靖帝胯间蹭,小舌头粉嫩的一丁点儿耷拉在外面,邀请人来亵玩。
“要不四叔来罚孤吧~用四叔的大肉棒罚地孤死去活来,下不来床。”
靖帝斜晲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反正侄儿以后也用不到孽根,直接割掉也省事。”
“不、不割……那个馆主教过的,孤的尿道也能玩。插上细簪子,让孤射不出来。还能不住地抽插,特别刺激。四叔别、别割孤的东西……”
废太子嘤嘤地怕,眼角都是殷红色。他好歹也是住过东宫、当过太子的,自然知道慎刑司折磨人的手段,没有罪也要脱一层皮。
“朕要怎么信你呢?”靖帝重新恢复往日的理智阴冷,端起一碗茶,慢慢拨去浮叶。
“要是搁在别人,就直接送去慎刑司了。抗住了一十八道刑罚,就算清白无罪了。太子想去慎刑司走一遭么?”
“孤、孤……”
他跟着靖帝在深宫中,不是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哪有时间得罪靖帝啊?他愤愤地埋怨无妄之灾。
“你那好宰相,林玉鹤,刚刚往京城外递了消息要找亲王进京。”靖帝好心地解释,把马鞭在他脸上拍了拍,不疼,但算账找茬的意味浓厚。
“亲王向来都是无诏不入京。你说,你亲点的宰相让亲王进京是要向朕朝贡,还是要扶持你上位呢?”
陈灵止长得好看,撒娇讨好也是拿手好戏。往常当着太子,无人不尊敬。倒是如今沦为胯下玩物,却好巧不巧地派上了用场。
靖帝低头看着衣冠不整的小美人跪坐在地上,一脸无辜讨好地往他腿根里蹭,就像个离了男人肉棒不能活的淫货。这么个人儿,全都在他的掌心里,飞不出,逃不脱。
靖帝心火下了大半,但面色还是冷冷的。
靖帝带着人,刚猎了一只雄鹿。鹿角峥嵘,血从箭伤中流出来,随行众人高呼“万岁”。
不多时,又有随行的侍卫射中一只肥兔子。一群猎狗追过去叼回来的时候,其中有一只还顺带捎回了只个头小小的幼兔,应该是夏天时候刚刚出生,就被凶残的猎狗掉在猩红的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靖帝想起了自己养在帐篷里的废太子。
废太子向来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骨气什么早就在求人肏他以求活命的时候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靖帝脸色不好,阴冷地像深秋肃杀的寒风,陈灵止不敢直接上去亲他的脸。小手顺着男人的腿往上滑,在胯间停住,揉啊揉地勾引。
“是谁不长眼居然敢惹到四叔了?四叔别生气,肏一肏侄儿就消气了。”
翘臀上的肉又软又多,被鞭子抽打得一抖一颤,滚烫软绵。小废物怕小屁股不是要被抽烂了,双手被在后面,抽抽搭搭地求饶。
“这么骚?自己把衣服脱了,屁股掰开。”
还穿着亵衣呢,就这么疼。要是剥了衣服,岂不是要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
陈灵止惊叫一声,前胸被打,痛的厉害,吓得抬腿要跑。
“敢跑,就把你剥光了扔出去抽。”
马鞭横七竖八地抽打在委委屈屈的小废物身上,给人白皙的身子上染上红痕如花,色情又淫靡。尤其是那鞭子像是带着眼睛似的,偏好往他敏感的地方抽打。
靖帝手里还拿着马鞭,怒气冲冲地大步迈进来。他没想到陈灵止浪的青天白日里都不穿衣服,忙挥手喝退随从。
小废物一见苗头不对,赶忙乖乖的捡起外裳就要穿。
倒是靖帝冷笑一声,道:“别穿了”
亵衣大敞,小废物边说着还边用两只手托起嫩嫩的椒乳,献宝一样往靖帝眼皮子底下端送。那里刚刚被鞭子抽打过,白底儿红痕。痛的一抖一抖地颤着,等待人的赏玩。
粗糙硬扎的鞭子滑过敏感的乳孔,又痛又痒,让肉乳忍不住地要逃离。
“还敢逃?”
“四叔是知道孤的,孤不可能指使林相哥哥去送信出京。都是他自己……”陈灵止忙不迭地解释,分辨清白。
林相——哥哥?
靖帝咬牙切齿,这个小东西真是惯会到处勾搭。
“慎刑司折腾人的手段,太子可听说过?每年初春,都要挑拣最先抽出来的嫩柳,放在硝盐里腌制,变得又韧又劲。抽起人来,外面的皮儿肿的晶莹透亮却半点不破,但里面早就烂成了肉泥。侄儿猜,直接抽到小逼上是什么滋味?”
“还有木马,木头的假阳物又硬又粗,白天黑夜地在肉穴里捣弄狠凿。据说从那东西上受刑后的人,穴眼敞的像个大洞,松松垮垮一坨烂肉,连拳头都吸不住。”
“除此之外,还有针扎、阉刑……”
小废物一听这话,顿时浑身发冷,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
“没、没有……孤、孤不是……”
他不停地打哆嗦,几乎要吓到昏厥过去。
“谁不长眼?侄儿不知道吗?”
老色鬼果然吃这一套,马鞭停住抽打,被折了一道,硬硬地杆子一样挑起陈灵止的下巴。
“啊?”废太子一脸懵。
在床上被肏地过分的时候,也是这样又怂又软的样子,被他按在身下、叼在嘴里。但是把人惹急了,稍微有点机会,还是会背地里蹬着腿踹人。
血海里厮杀出来凶神难得地心软,他喝止住亮着尖牙直流口水的凶猛恶狗,把小白兔拎着耳朵提起来。
正这时,一个侍卫上前递上京城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靖帝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收获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