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夜氧摇摇头,解开绑住周令手的腰带,又继续动作。
正快活着,夜氧脑源里突然出现很多嘶哑的声波,命令一般。
“干!使劲干!把他的两颗蛋也吞进去!”“这骚货,哭也是活该,谁叫他天天被镍硌干”“快干他!”“给我干死他!”“看这小可爱,是不是快被干哭了”“干死小可爱,他就是你的了”“夜氧你个贱狗养的,让你干死他,你怎么不干!”“快把他给我干出血,再一口吃下去,咽进肚子里!”
夜氧怕刺扎到周令,连忙停止吞吐,快速伸出手,将那些尖刺都拔掉,丢到一边,又抹了抹床上的绿色液体。
在周令的视角,“镍硌”仿佛沉浸在某种幻想中,挥舞着拳头,从空中揪什么东西,揪完了又摸床单,看动作是在擦拭。
可,空中什么都没。
夜氧没听到一般,依旧快速起伏吞吐着,越快越爽,整个人被爆炸冲击式般的强烈快感淹没,快感从四肢百骸涌进脑源里,叫他亢奋又欣快,很想死在周令身上。
极度的舒服!
极度的爽!
到最后,夜氧激动的险些晕过去。
周令觉得荒谬极了,他又不是美食,至于闻几下就流口水吗,但他有求于“镍硌”,只得把自己当成咸鱼,一声不吭的忍着。
夜氧看周令这么乖顺,满意极了,他吮几下周令的乳头,急吼吼攥住周令硬着的性器,噗呲一下吞进后穴里。
第一种是夜氧被镍硌发现,被一把捏碎脑源,第二种嘛,是夜氧谈妥了。
以他对夜氧的了解,对方即使跟周令谈妥,也不会加上他们,只会说周令不同意,然后独占周令。
所以,在给夜氧开完门后,氟林故意没走远,听着房里的响动,虽然听不太真切,但足以证明夜氧跟周令在交配。
夜氧就是再不甘,也得离开了,他张大嘴,狠吸几口周令,这才爬下床。
“有,事,先走,下次,见。”
周令点点头,紧绷的神经松下来,祈祷镍硌晚点回来,最好今晚都别回来。
脆弱美好的叫人想毁掉。
想欺负周令,狠狠干周令!最好是给干坏了玩坏了!动都动不了的躺在床上,干什么都要依赖他,每天衣服要他穿,吃饭要他喂,喝水要他喂,去哪都要他抱,坏到不能自理才好!
光是这样想着,夜氧就激动难耐,他嘴咧开,古怪地笑一声,神经质的揉搓着垂在地上的银色床单,力道大的连手指都在颤抖,床单很快就被攥出个大洞来。
所有外在特征都符合,确实是镍硌没错啊。
他早就觉得镍硌不正常,现在被证实了,镍硌精神真的有问题。
周令本能的想跑,但“镍硌”就蹲在床角,他一跑准被抓住,周令将目光放在阳台,阳台也不行,镍硌发起疯来说不定得把他推下楼。
世界一下子模糊起来,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视觉里出现五颜六色的光斑,光斑变化着,变成一只大型红色蜘蛛异兽,蜘蛛肚子上有一个吸盘,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头骨边是一些奇怪的机械杂音。
“贱狗养的,快去死!”“去死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每天都和你说话累死我们了!”“想不想小可爱只属于你,我们一起杀了他”“不,不能杀,把他关起来!”“你转头看看他表情,他在怕你!”“快!去!干!他!”
夜氧脸上生出一些褶皱,褶皱动来动去,显出几分狰狞来。他抱头蹲下去,脑源里刺耳的电波声还在响,叫他头痛欲裂。
从指尖到肘窝,从胳膊到肩膀,在往上到周令的脸蛋,鼻尖,嘴唇,下巴,往下到周令的胸前,腹部,大腿,脚趾,夜氧嗅了个遍,甚至连指甲盖都反复嗅闻。
越嗅闻,夜氧越亢奋,周令那点挣扎力道在他这里都不够看。
他亢奋到极致,竟浑身打哆嗦,大脑眩晕,脑源里窜过几股电流,四肢不停发颤,口水哗啦啦往下滴,一副磕了药的模样,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发出“嗬嗬”的声音,活像饿了很久的野兽发出的怪叫声。
不行!周令死了,他就再也吸不到了!
吵死了吵死了!闭嘴闭嘴!
夜氧忽地焦躁起来,他松开周令,躁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性器高高翘起,后穴痒的发疼,银液几乎流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只感觉地面在左右摇摆,踩上去软软的,好似立在涌动的海水里,茶几,沙发都扭曲成长条的形状,摇来晃去。
周令动动手,迟疑的喊一声,“镍硌?”
夜氧被这声惊醒,回过神来才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画也好好呆在墙上。
是他出现幻觉了。
爽到无法控制自己!
夜氧迷醉地仰起头,不经意看到了周令床头的一幅画,画布是竹子一般的材质,红底纹的画作上印着一颗绿仙人掌。
忽然,仙人掌化成一滩绿色的水,渐渐开始流动,弯弯曲曲的,上面的一根根尖刺跟着伸长,垂下来,眼看就要扎到周令。
“镍硌”的穴比以往紧,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在泳池做爱时,紧的他浑身过电,头皮发酥,周令被夹的有些受不了,都有些想射。
周令呼出几口热气,轻轻喘息着。
“你……慢点啊……嗯……”
显然,夜氧达成了目的。
既然这样,他就装成夜氧,去接近周令!
周令这想法还没转够,“镍硌”又回来了。
氟林扯扯宇航服领子,慢条斯理地走进来。
他现在手指能变钥匙,进周令房间不在话下,之所以同意夜氧打头阵,就是想好了两种结果和对策。
夜氧又神经兮兮的笑几声,猛地朝周令扑过去,没等夜氧有其他动作,通讯器就响了。
夜氧不情愿地掏出通讯器,上面显示。
镍硌已回。
周令摸上手腕处的光脑,实在不行,他只能......
不知夜氧又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停止以头抢地,他视线往上,直勾勾的叼住周令。
周令两腿屈起,坐在淋漓的银汁上,整个人湿漉漉的,幼嫩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痕,一道接一道,脸上晕着红流霞,正惊疑的看着他。
他痛得狠了,竟兀自发怒,大声嘶吼起来,嘶吼一阵又伏在地上,用手大力的锤脑袋,似乎嫌捶头不够解痛般,又将头哐哐砸地,砰砰的声音震在地板上,像是拿一把铁锤砸下去。
周令头皮一麻,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镍硌”这样的行为,叫周令想起了半夜锯门的变态外星佬来,他怀疑的打量着“镍硌”。
身材一样,衣服一样,长相说话语气都一样,对方右肩上还粘着一个红色铁片。周令看了看自己左手手背上的红色翻译器,他记得镍硌在给他翻译器时说过,这个翻译器是特批的,只有镍硌有。
夜氧体积大,又发着抖,带着整个床都轻微摇晃。
这样还不够,夜氧摆弄着周令,将对方翻了个身,又从后背开始嗅闻。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夜氧像个变态色情狂般,对周令一寸寸嗅闻,一寸寸丈量,一寸寸舔舐,简直是狂亲猛咬,陶醉又痴迷,竟是想停都停不下来,嘴巴都合不上,脑袋里都是想吸他个几天几夜的想法,差点发了痴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