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
下面像是被塞进去了几个冰块,又像是被抹了厚厚一层风油精,刺激得他浑身发颤,惊慌失色道:“是什么...好冷啊!”
祁亦修勾起嘴角,扶着他的腰肢抽送起来。
季浩澜生怕祁亦修要反悔摘了套干他,万一又射里面,怀孕的苦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受一遍了。他直起身子,颤巍巍地握住巨大的凶器,对准了湿淋淋的小肉屄,紧皱着眉头艰难地往下坐。
“哈...哈啊...好大啊...”季浩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胯冲着祁亦修的方向。龟头在镂空的布料上摩擦着,濡湿了黑色的薄纱,而就在着薄纱之下的腹部下方,有一道超过十公分的横向疤痕。如今的疤痕已经淡化的不太明显,而祁亦修却不会忘记一年半前医生是怎么剖开季浩澜的肚子,将血淋淋的季鑫鑫抱出来的。那个画面深深烙在祁亦修的脑海里,提醒着季浩澜为自己经历的苦痛,放弃的尊严。
祁亦修直起身子,抱住季浩澜,亲吻他的胸膛,隔着纱安抚着半勃的阴茎,下身则缓缓地朝上顶去——
祁亦修也没逼他,随手在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飞到季浩澜手边,“不想怀孕就给我戴上,自己坐上来。”
季浩澜盯着床上的银色的小袋子,一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惹祸上身,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事到如今,想要反悔也迟了。
颈后的压力随着季浩澜力气的复原缓缓加重,祁亦修一点点垂下头,张嘴吮吸住柔软的唇瓣。
布置得华丽繁复的房间里,两个男人忘我的缠绵、拥吻,像是分别了很久的情人,渴求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贪恋着彼此每一丝呼吸。
他们的眼中除了怀里那人,什么都不剩,以至于季鑫鑫从小床上揉着眼睛坐起来都没有发现。
祁亦修觉得新鲜,手指抵着光洁的外阴,连续扒开合拢,小屄被玩得水声连连,听得季浩澜面红耳赤,当即就翻脸要走人。
“自己送上门来,还想跑?”祁亦修拽着季浩澜的胳膊,另一只手脱下自己内裤,抓着勃起的阴茎就往湿滑的屄口抽去。
“啊!”身体最柔软敏感的位置被坚硬的巨物无情的鞭笞,小小的阴唇被抽得外翻,泛红,季浩澜就像被喂了软筋散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腿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祁亦修的身上求饶。
祁亦修一字不落地接收到了妻子的讯号。他分开季浩澜的双腿,紧紧的抱住他,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一阵狂顶,席梦思都被震得移了位,整个床“砰砰”地震颤不已;黏腻的淫水从交合处缓缓溢出,晕染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不要!不要!啊啊!!”季浩澜伸手死死勾住祁亦修的脖子,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划过凹陷的疤痕,拖出一条长长的,泛着光的尾巴。他激动地尖叫着,被情欲染红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大开的双腿弯曲又挺直,阴道像是塞进了一颗开到最大档位的强力跳蛋,剧烈的抖动、收缩。与此同时,阴茎也射出一股股浓精,白花花的粘在黑纱的背面。
卡在宫颈里的龟头被牢牢吸住,祁亦修还来不及抽身而出便一个没忍住,精关大开,精液纷纷落在保险套的储精囊内。
季浩澜被肏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死命地揪住身侧的床单,胸口剧烈的起伏,垂到胸口的流苏像是无数根小鞭子,随着身体的撞击飞起又零散地落下,抽打在敏感充血的乳头上,又痛又麻!
在这样的上下夹击中,他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身体从强烈地抗拒已然变成了不由自主的迎合。
“呃、呃、啊、啊、啊、好深、好深啊、老公...”
“再叫一遍。”
“老公...不要这么深...求你了...”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空气安静了一秒,祁亦修深深地吸了一口。
腹部的黑纱被顶起一块硬币大小的凸点,季浩澜仰着脖子无声地尖叫,修长的美腿无助的交叉绞住祁亦修的后颈,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绷的脚背的丝袜透得都能映出凸起的青筋。
安全套上的冰感直接传输到了子宫里,刺激的子宫剧烈收缩,季浩澜缩着肚子,奈何身后抵着床头的软包,竟是没有半点退路。
“亦修,不要啊!”
祁亦修就这么肏干了几百下,季浩澜就像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涔涔,头东倒西歪的找不到重心,脸颊通红,眉头像是受难般的皱起,嘴唇微张,“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抱着季浩澜转了个方向,让他背贴着床头,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托着他的屁股高高举起,随即蓦地一松手,季浩澜就像蹦极一般重重落下。两瓣愈发肥厚的阴唇直接撞在祁亦修饱满硕大的睾丸上,龟头借着重力竟一举破开了宫颈,捅进子宫深处。
虽说生产过的宫颈口已经从针尖般细小的洞变成了一道“一”字型的缝隙,可直接被鸡蛋大小的龟头肏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祁亦修忍不住伸手去摸。
指腹划过光滑柔嫩的皮肤,继而猛地一把抓住盈盈可握的小乳,在手中挤压揉弄。季浩澜的奶子比棉花更软,比橡皮筋更有弹性,那种绝妙的手感,只要摸一次就不会舍得松开手。他的胸口大幅的起伏着,藏在毯子下的鸡巴缓缓抬起头来,变大、变硬,硬是把毯子顶出一个小山包。
季浩澜两手撑在枕头两侧覆在祁亦修身上,不知是被摸得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套过于性感的衣服,羞赧得头都抬不起来。眼神像是浮云般飘忽不定,更不敢直视对方。
“啊!啊!啊!!”季浩澜完全顾不上会不会吵醒身旁的季鑫鑫,两手撑在祁亦修的肩上,颤抖着呻吟着。肉壁被迅猛地摩擦,窄小的阴道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大的阴茎,就连凹凸不平的皱襞都被残忍地撑平又收缩,每一寸嫩肉都悉心照顾到,在碾压和交错中像是着了火般炽热。
一冷一热,毫无间隙的交替,季浩澜已经分不清是冷是热,是痛苦多还是舒服多,感觉强烈到覆盖了其他的感官,事物在眼前因剧烈的颠动晃成一团看不清的色块,唯一确定的只有身前这个啃咬着他胸脯的男人。
迷糊之中,他忽然想起上周和祁亦修逛超市的时候买过一盒冰火保险套...
“啊啊啊!”
太深了,深得好像直直顶进了腹腔中。
汗水从季浩澜的额头滑落,可还没等他适应,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撕开包装,一股薄荷味儿便弥漫开来,可神经紧绷着的他哪里注意得到,只能硬着头皮把避孕套往竖立的大鸡巴上套。
两年间,祁亦修又发育了不少,阴茎比之前还要更粗更长,即使是最大号的避孕套,套在他的家伙上,也像大人穿小孩儿一副一般,紧紧绷着,青筋更是像浮雕一般在透明的薄衣下凸起,看得季浩澜头皮一阵发麻,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害怕得想要打退堂鼓。
他抬眼偷偷看了下祁亦修,却见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当下的季浩澜只认为他是避孕套绷得难受,毕竟同为男性的他也有过买错size的经历。
“不要打了,好痛啊!”
“痛还流这么多水,老婆是不是想挨肏了?”祁亦修说着,手上竟将大肉屌往屄口顶去,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又猛地拔出来,阴道又是“啵”地一声,骚水立即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糊得丝袜上的蕾丝边儿一片潮湿。
“唔!你别弄...哈啊!”泪水充盈了季浩澜的眼眶。他咬着下唇,倔强地摇了摇头。
“爸爸...爸爸...”季鑫鑫小声地呢喃着,在等不到回应后有些生气的睁开迷糊的双眼往爸爸的床上看去。这一眼不得了,耷拉着的双眼皮瞬间提了起来——
一声响彻云霄的哭叫骤然响起:“呜哇!!!!!爸爸是宝宝的!!!!”
全文完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季浩澜盯着祁亦修的脸,覆在旗袍领下的喉结颤了颤,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力地说道:“吻我...老公...”
四目相对,祁亦修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他恨不得将季浩澜这副模样刻在心里,烙在脑海中。
这是属于他的男人。
他纵情地淫叫着,忘了自己身上的情趣旗袍,忘了婴儿床里的季鑫鑫,忘了自己姓甚名甚,半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肏弄着他的人的身影。
是祁亦修,他的丈夫!
他迷乱的夹紧了肉屄,挺着下身迎接着属于他丈夫的大鸡巴,仿佛把自己的身心都托付给了这个肏着他的男人。
“老婆,我真想干死你。”祁亦修红了眼。如果说刚才他像是一匹因发现猎物而欣喜激动饿狼,那么现在就是鏖战中的、全身的笼罩着杀气的阿修罗。
他环住季浩澜的双腿,硬是将他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大的“u”型,一边亲吻着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纤细小腿,下身一边狂乱地抽插着,征伐着。
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没入季浩澜的身体,紧致饱满的睾丸重击在泛着白沫的屄口,每一次拔出都能带起数根白色拉丝。
他张了张嫣红的嘴唇哀求道。
“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连一次老公都没叫过。”祁亦修盯着季浩澜神色痛苦的脸,紧接着又是抬起——落下——
季浩澜终于受不了了。他崩溃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公...”
“嗬、嗬啊...”季浩澜呼吸一滞,眼角溢出几滴泪水,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预兆的深入几乎让他崩溃,而被薄纱笼罩的阴茎却是更硬更大了。他两手按着祁亦修的曲起的膝盖,努力把身子往上抬,对方却顺着他的力将他提起,紧接着又叩着他的腰往下一按。
在那短短的零点几秒内,祁亦修清楚的听见了屄里的“咕叽”的水声和破开宫口的“扑哧”声。
这次竟直接顶在了子宫壁上!
“老婆,你真美。”祁亦修捧着季浩澜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在看到对方羞怯的神情后,欲望在极短的时间达到了顶点。
“闭嘴...啊!”季浩澜话还没说话就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时间没忍住大叫出来。他连忙往婴儿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任由祁亦修的大手在他的浑圆的屁股上大力搓揉。
季浩澜生完孩子之后一直没有时间锻炼身体,加上长期卧床坐月子,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股沟不断被撑平又压缩,阴道口也反复的随着搓揉张开闭合,别样的刺激让季浩澜也渐渐有了感觉,屄水也逐渐分泌出来,竟发出类似于香槟塞子拔出来那种“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