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洋边哭叫着躲避,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可他平时做事一向谨小慎微,哪怕别人往他头上吐口痰,他都不敢骂回去。
像他这样的人,连欺负他都不会有成就感,哪里还会有人特意为了报复他做出这样的事!
头发被扯离墙面,脸上多了一块相对舒适的布料,好像是一顶鸭舌帽。
“变态!啊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顶,发出一声用力的闷哼,鸡巴瞬间完全没入翟洋的身体里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动,血液从不堪负荷的肉穴里被带进带出,翟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额头的青筋骤然暴起,冷汗随着完全无法控制的眼泪鼻涕往下流,随后迅速的堆积在下巴上,像是断了线的珠帘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呃啊!好疼!!!啊、啊、啊、不要!求你!”
他被扯着头发拎得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撞在砖墙上,而身后的人将肉茎抵在他的股沟上下游弋磨蹭,最后停留在紧闭的肛门口,缓慢而坚定地挤进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脸被蹭破的疼得到了一些缓解,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粗壮的鸡巴便又开始征伐作战...
身后的人似是被他的哀求所打动,动作倏地停下了。
翟洋终于可以完整地喘上一口气,如果不是那根鸡巴还没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他恨不得直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求他放过自己。他带着浓重的哭腔,深切的伏乞道:“大哥,你行行好...我是直男,有女朋友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屁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他叫出声来——那块肉一定已经红了,可那人却还是不罢手,一块接着一块的揪,就像是在...泄愤?
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排泄口窄小无比,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皮肉一寸一寸迸裂开的声音。肛口被强硬地撑成一个等于阴茎直径的巨大圆洞,而被滚烫茎身破开碾压的地方就像是被掀了一层皮,如同被烈火焚烧过的平原,寸草不生。
翟洋痛得近乎抓狂,疯了一般地扭动着身体,被按在砖墙上的脸因剧烈的摆动而被粗糙的表面刮伤蹭破,然而那点疼痛早已被肛门火辣干涩、尖锐钻心的痛楚掩盖。
可惜的是,只有171的他,这一点点反抗对于身后高大的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