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我害怕来不及……”
确实来不及,外头的风涌起大片的积雨云,几百公里外的风眼正迅速朝厦门移动。就在这两天里,台风即将登陆。
“白霁,明天,我们去鼓浪屿吧。”
秦暄终是在白霁快要缺氧的前一秒放开了他。他们鼻尖互相厮磨,刚刚分开的嘴唇中间还拖出一根细细的银丝。秦暄垂眸看着白霁起伏不断的胸膛,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霁,你不是不想理我,你只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对吗?”秦暄一针见血,直戳白霁这几天乱麻一样的心窝。
“随你怎么想。反正都一样的结果。”白霁自己都搞不明白,这对秦暄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左不过都是拒绝,可能一个拒绝的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白霁睁着圆圆的杏眼,觉得秦暄这是在威逼利诱。下腹被他的凶器顶着,身体还被禁锢,仿佛只要他说出一句不对秦暄胃口的话,他下一秒就会开启暴走模式。
“不会……。”
秦暄听到这回答,轻笑了一声。
“不,不一样。对我来说就是不一样。”
不想回复,是拒绝;不会回复,是胶着。
白霁抬眼,眼睛里泛着水光。他问道“秦暄,你一定要这样吗?”也许,秦暄换一种方式,温水煮青蛙,慢慢的适应,白霁兴许还能接受。
白霁还没仔细思考不想和不会之间的区别,就被秦暄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了头,紧接着一个吻突如而至。秦暄舔吮着白霁的舌尖,在他红润的唇齿间留恋,或轻或重地碾磨。白霁的喉咙呜咽着,头也在左右摇摆奋力摆脱,并用双手抬起抵在了秦暄的胸口向外用力推开他。
秦暄的绝对压制却是有着与生俱来的优势,白霁无谓的挣扎只会迅速点燃秦暄的胜负欲。他一只手箍紧白霁的腰,另一只手把住白霁的后脑,白霁顿时失去了战斗力整个人被摁在秦暄的怀里动弹不得。
他闻到了秦暄身上带着点汗湿的咸味,就像厦门的海一样,是阳光明媚的夏天里微风带来的淡淡海盐味。他放弃了挣扎,不再抵抗,承受着秦暄带给他热烈又激情的吻。他清晰地感觉到秦暄下身越来越胀大起来的欲望,更是一动不敢动,他就是砧板上的一尾鱼。我为鱼肉,你为刀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