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兄……”
一曲终了,白乐生就像小狗一样靠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拂去苏茗柳在清扫藏书阁时沾上的尘埃,迷醉道:“啊啊,苏兄如此清朗之人 ,怎能被如此腌臜之物绊住。”
苏茗柳打断他:“这首曲子叫什么?”
结果是朝廷大臣集体上书,又搞出了一回集体罢工,整得当时的政事通通荒废。司奕苍没得法子,他还不想砸了老祖宗的积业。而那回逼宫的负责人也是杨煊洛。
至此,司奕苍当的就是个便宜皇上。而他也乐呵乐呵,整个宫中的要事全交给内阁处理,造成大权旁落他也不管。只要能让他吃饱喝足,再有个后宫佳丽三千就挺满足。
不过,司奕苍自那殿堂之上见过苏茗柳一眼,脑子里就全是佳人的倩影。他把苏茗柳聘作皇子侍读,也是为了随时把玩美人。
接着,他又沾了沾墨水。
“殿下肩上背负着可是比天还大的责任,必先做好自己,才能使这社会稳定,人民安居乐业。”
司鸿光听得似懂非懂。但他至少搞明白了,现在是连爹爹这个天下至尊都帮不了自己的状况。
司奕苍站了起来,又咬牙切齿。
杨煊洛扫了他一眼,这一眼显得有些无聊。
“陛下,太子是您的亲身骨肉,您不觉得在太子的房间里,对大臣做出这等荒淫之事有悖人伦吗?前些日子我才对太子说过,为君者应该正身,陛下不做出表率,反而做出这等混账之事,才会使得自己众叛亲离。”
“敢问陛下,您这是在干什么?”
杨煊洛一说完,周围就飚起了嗖嗖的冷气。司奕苍怕得要死,竟躲到桌子一脚。
杨煊洛缓步上前,司奕苍不知从哪里生出勇气,又喝道:“爱、爱卿务必要三思而后行 ,你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司奕苍听完,眉头皱了又皱。
“幼子顽劣,但是年龄尚小,无须如此严厉。还有这苏侍读,他不过是护主心切。我看啊,只要训个几天便罢。”
杨煊洛抬了抬眉眼:“陛下,国不可一日无法。”
纵容我们都是看过更加精彩场面的,还不禁吐槽司奕苍的猥琐。
司奕苍一个好色的草包皇帝,天天就想干一堆昏淫之事。他把苏茗柳的一双玉手舔得尽是口水,又让他脱下长袍。
“陛、陛下……请陛下自重……”
苏茗柳颤了下肩膀,表现得有些害怕。司奕苍面上严厉,又让他伸出手。
司奕苍拿出的是惩罚太子的那把戒尺,惩罚太子的戒尺也不能是一般玩意做的,而是上好紫木。
司奕苍啪啪地打了苏茗柳几下,苏茗柳手心那点嫩肉很快肿了起来,颜色就像水嫩的樱桃。他又酥又痒,就挠了挠手心。
苏茗柳不咸不淡地答:“太子学习刻苦,日夜读书,。”
司奕苍心里早就想把美人压在床上了,但他故意装个谱子。
“你说说,太子这几天都学了什么东西?”
一个月后,苏茗柳终于摆脱了藏书阁。这段时间,我和顾连墨都在太子身边干一些杂事。
苏茗柳前脚刚回来,司奕苍后脚便到。这天,杨煊洛也不在,司奕苍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美人了。
他找个理由就把太子和外人遣了出去,苏茗柳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白乐生懵了两下,又颤颤地伸出手,他的手腕跟苏茗柳靠在一起。
“这是什么?”
“白、白某现在脉搏动得很快……想到苏兄的事,也让我昼夜睡不着觉。”
苏茗柳要作为侍读,本是要照顾太子的贴身起居,并监督太子学习的。却因为站在太子一边,杨煊洛认为他工作怠慢,罚他去扫一个月的藏书阁。
苏茗柳刚去藏书阁没几天,当今天子司奕苍就来查看太子的学习情况。他瞧见侍读不在,便问起杨煊洛。
杨煊洛揖了下手,答得不卑不亢。
白乐生一时卡住:“这、这首是在边塞的女子给心爱之人献上的曲子。”
苏茗柳又开始发呆,白乐生下定决心道: “苏兄……我用这首曲子,就是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恋慕之情。”
“什么叫恋慕之情?”
司弈苍好色又昏庸,毕竟司春南就是他的哥哥。这两人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就是司弈苍比较会装。
这会,司奕苍正和杨煊洛对阵。要说苏茗柳正在干什么,他整理完藏书阁就去了乐所。
白乐生作为一个痴汉攻,唯一的优势就是无比执着。苏茗柳去当太子侍读,他就参加了正在招募的乐师选拔,在乐所里成了一名宫廷琴师。
而司奕苍一听就知道杨煊洛是在阴阳怪气,但他又不敢多说什么。
当今这个统一王朝发展到现在,已经历经五六百年。一般王朝发展到中后期,昏庸无道的皇帝就会层出不穷。
到司奕苍的老爹那会,政权的特征就是皇权式微,而内阁权力一天天涨大。司奕苍十八九岁的时候刚当皇帝,就干过一个月不上早朝,整天抓鸟玩蛐蛐的荒唐事。
司奕苍听了就有点犯怵,杨煊洛又拿起毛笔,问司鸿光道:“太子,你知道什么是为君之道?”
司鸿光摇了摇头,杨煊洛又在纸上写下“正身”二字。
“为君之道,必先正身。社稷安危,国家治乱,在于一人而已”。
“放肆!放肆!杨煊洛,本皇今天就要砍了你的头!”
司奕苍的肩膀疯狂抖动,又拍了好几下桌子。
杨煊洛忽而收起气场,整个人又变得不苟言笑,他楫了下手。
“ 微臣是听说有小贼胆敢跑到太子的房里,才马不停蹄地赶来。陛下受惊了。”
“你胡说什么!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小贼闯到这里!”
苏茗柳连连后退,又再三推拒。司奕苍却像发情的淫兽一样扑了上来。
须臾之间,大门就被猛地打开,司奕苍被吓了一跳,又摔到地上。
进来的人是杨煊洛,通风报信的是我和顾连墨。当然,这也是为了剧情设计好的一出戏。
司奕苍这番又握住他的手,再伸出舌头去舔。
我和顾连墨看到这里又反呕起来。
“看不下去了,变态啊。”
这话明显就是在为难苏茗柳,苏茗柳被罚藏书阁,这才刚回来。
于是,苏茗柳便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司奕苍便横眉冷竖。
“答不出来,该罚。”
“爱卿,你先抬起头来。本皇还要问你些事。”
苏茗柳抬头,一双丹凤眼无水就在自在流动。司奕苍的眼睛溜溜转。
“苏侍读,太子这几天学得可好啊。”
白乐生说罢又赶忙放开,厉声道:“果、果然苏兄对我来说还是太高贵了,像我这种低贱之人,根本配不上你。”
听完这句话,苏茗柳就站了起来。白乐生傻傻地盯着他的侧脸。
“我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内心戏挺足。”
“侍读娇惯太子,须作训诫。”
司弈苍听了就有点皱眉,他用查看太子读书做借口,其实就是来欣赏美人的。
司鸿光一见父皇到,立刻就扑了上来,把这几天被欺负的事实倾囊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