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几乎是任人施为,被抹了满腿的精液淫汁也不反抗。
因为射精,他的腿根也在微微抽动着,穴口往下淌着水,淋得穴口都湿漉漉的,被时旭东粗糙的手磨得发红。
衣服因为刚刚的交缠被卷上去了一些,露出来纤白腰肢,一圈圈裹着带子,盖着伤口。
时旭东眼神痴迷,微微松开,沈青折积攒已久的精液就这样射了出来,射得他满手都是。
他记得自己对沈青折说过,他的性器长得也很好看,正常尺寸,漂亮干净,不像时旭东自己的那么狰狞可怕,现在吐着精颤颤巍巍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松开沈青折,抽出后穴的手指,而后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液,和另一手的精液,像是抹着精油一样,全都抹在了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
时旭东突然被咬,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猫猫的牙果然厉害。
他把这点血腥味都还了回去,又是一个堪称激烈的吻。
天阴沉沉的,回字形苏联样式的建筑,安静肃穆,来往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模样。
在梦里,所有人都面目不清,只有一个人的脸格外清楚。
他看见时旭东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从门外走进来,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提着一份文件。
他看着时旭东,虚弱道:“教不会了,你留级吧。”
沈青折做了一个格外诡异的梦。
他梦见自己浮在半空里,茫茫的白雾包裹着他,似乎是随着意识苏醒,身体不受控制地坠下去。一个世界迎面而来。
唯一的出口也被堵住了。
时旭东把他捞起来一些,照着他刚刚教的手法,揉着他的睾丸,撸动着他的阴茎。
就在沈青折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堵住了马眼。
时旭东怔愣,而后闷闷“嗯”了一声。他稍稍抽出了一些,又慢慢往回顶,感觉到挤开穴肉的细腻触感,沈青折里面吸吮着,包裹着他。
这样很慢而缱绻地做了好一会儿,对于时旭东而言,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于是操到一半就忍不住回到了原本的速度频率,撞击间汁水四溅,室内一时只有啪啪啪的声响。
“啊……唔。”
“要怎么做。”时旭东忍得辛苦,直直看着他。
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还没有从高速冲撞中回过神来。楔入的巨大阴茎存在感太强烈了,把他的后穴撑得很开。
“慢一点……浅一点。”沈青折喘息着,“你每次都,都操到好里面,就只会那么撞。”
回过神来,感官几乎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奸得很开了,动作激烈,耻骨相撞,打出来的白沫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往下面淌,沾湿了垫子。
“不要……唔!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他几乎是哀求,勉强回头,“时旭东……时旭东,别这样……”
小猫叫春一样,叫得他心里发凄。
哪有学生凶老师的?
时旭东一顿,缓和了语气:“别怕。”
他神色堪称温和,从旁边捞了垫子来,垫在沈青折的腰下,让他抬高一些。
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坏学生又亲了亲他的老师:“沈老师。”
沈老师回了点神,看着他,居然有些害怕。
他想往后躲,可是自缚住了手脚,连躲避都显得狼狈,时旭东跟着爬上了榻,抓着他的腿根硬生生拽了回来。
这个吻充斥着未发泄出的情欲,沈青折被亲得浑身发软。
后穴轻微的疼痛,似乎是被人拉着拽着,要把塞在里面的金属小球拽出来,沈青折轻轻嘶叫了一声,又被缠绵的吻堵回来。
因为捆住了手,连推他都做不到。
连绷带在此刻也显得格外色情。
沈青折眼前一片模糊,又燥热,有些神志不清地想,他都把自己捆起来了,为什么时旭东还要这么欺负自己?
他忘了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得寸进尺,还有一个词叫贪得无厌。
那腿上还残留着他刚刚射上去的精斑。
他欣赏着这一幕,就像沈青折刚刚欣赏他一样。
但他没有老婆那么心软,那么温柔。
时旭东拇指按着他的马眼,手微微合拢,在柱身上抓了两下,后穴里的手指也操得愈发粗暴,惹得人浑身都在发抖。
他似乎是怎么样都忍不了,却被堵着,无法射出来,又不想求他。硬生生憋着。
太可怜了。太漂亮了。
“青折。”时旭东偏要在这个时候问他,贴着他的嘴唇,“我学得好吗?”
好,好得他快要死了。
他咬了口时旭东的下唇:“一点都不好。”
灯火辉煌。
点点灯火,连成了疏密有致的大网,网住了这片陆地。
他被下坠的劲风逼得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站在了一处陌生的院子里。
沈青折又被亲了上来。
最后终于射在了里面,雪白的后臀都红肿了一片,纯粹是撞击时拍打而成,浑身都是精,时旭东射进来的东西还在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淌,混着刚刚两个人的各种体液,乌糟糟一片。
而后被捞了起来,抱在怀里:“青折?”
他说着,忽然有些委屈:“你把我当飞机杯用吗?”
“没有。”
“没有?”沈青折回头,“我只说这一次,学不会就滚。”
时旭东居然真的停住了。
他花了所有克制力才让自己忍住。
这是一场教学。沈青折亲身上阵的教学。
时旭东说:“你慢慢教我,教不会就亲身示范。”
说着,挺着腰,把他按在垫子上,一下操了进去。
沈青折几乎被他捅到了最里面,骤然被这样操进来,哽咽了一下,而后便是疾风骤雨一般,干得他脑内几乎空白了一瞬间。
“沈老师跑什么?”
这一刻的时旭东显得很吓人。
他说:“你好凶……”
香球直径可管,拽出去的过程带来异样的感觉,刚刚抽出,时旭东就并着两根手指填补了空缺,显得有些粗暴地抽插起来,汁水四溅。
沈青折被手指按到了敏感点,短促地“啊”了声,又被亲住了。这几年的教学下来,时旭东似乎已经学会了接吻的时候伸舌头,可是仍旧是不得要领,舌头宽厚,交合一样进出,把他弄得濒临窒息。
手指被穴肉裹着,湿润温暖。时旭东进出间有意无意地反复蹭过敏感的一点,叫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浑身发热,喘息又被堵着,情欲只有唯一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