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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舔狗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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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下(放置/肏进生殖腔/对镜/射尿标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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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药瓶撞上另一只,一片叮当响声中,时清的声音不疾不徐。

“肉体的折磨,精神上的虐待,文明抛弃了野蛮,也铸就了野蛮。”

“你当然可以咬牙忍过去,”随着冰冷的尾音落下,迫人的叮当声戛然而止,给他定下最后的审判,“不过抱歉,我没有时间。”

厚重的房门此时被推开,有人端进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个药瓶,时清拿起其中一个,暗棕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了晃。

莫名的压迫感自空荡的房间漫开,张河心脏紧跟一颤,话不自觉多了起来:“难道您想强行读取我的记忆?”

科技发展至今,对人类大脑的探索已经十分透彻,就像一个储物柜存放了各种杂物,可以丢弃也可以取出,但这项技术毕竟侵犯了人权,一直被禁止使用。

张河笑容不变:“没第一时间上报是我的不对,我接受处分。”

时清冷不丁道:“赌债还清了吗?”

张河面色一僵,很快掩饰过去,“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时清抱着顾知星扔到床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拎到胯前,命令道:“舔。”

冰雪的气息猝不及防撞进鼻腔,顾知星红了脸,脸颊在时清鼓起的一包上蹭了蹭,伸手解开皮带,用牙齿咬下裤子。

紫红硕大的阴茎直挺挺打在脸上,顾知星睫毛颤动,羞涩地不敢去看,又忍不住掀起眼皮往上瞟,炽热的温度灼得他喉咙发痒。

军官继续道:“测谎仪也没有动静。”

昏暗的灯光晕出一小块光亮,时清隐在阴影中,抬脚走进房间。

几个军官站起来,唤了一声“上将”。

时清将顾知星揽进怀里,吻过他的耳尖。

他明白自己深藏于高雅皮囊下的恶劣。

在调教室,他可以肆意放出心中的野兽,任由漆黑的欲望无限漫延,吞没他的小狗,鞭打、驯服,在白皙的皮肤上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顾知星支撑着爬起跪好,两腿哆嗦着打颤,花穴合不拢地逼肉外翻,粘乎的白浆糊在上面,显然被操得烂熟。

时清给他项圈拴上链条,牵着小狗离开衣帽间。

踩上卧室的地毯,时清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将顾知星抱了起来。

温热的触感点在后背,顺着脊柱慢慢滑下,顾知星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发现时清没有戴手套。

那手停在尾椎打了个圈,宛如被拽住尾巴的小狗,他轻哼出声,刚出口又被一刻不停的操弄撞散。

“下次行动前,”时清突然抬手拍在顾知星肿胀的屁股,满意地听他吃痛哼叫,“仔细想想你的屁股。”

马背被完全浸湿,泛着淫糜的水光,脆弱的花蒂被拉扯肿大一圈,熟果似的颤颤巍巍嵌在糜红的阴唇间。

狰狞的器物犹在进出,顶开层层软肉,撞得腔口红肿酸痛。

顾知星无力地趴伏着,劲瘦的腰肢随操弄战栗着摆动,偶尔受不住了,性感的喉结滚落两下,溢出难耐的呻吟。

因为他值得。

可回想起方才房间里的情景,久经沙场的军官打了个寒颤。

时清清冷的声线传来:“治好他。”

离开房间,时清径直出了门,飞行器低调地降落在某栋大楼下。

下午时分,日光正盛,进到大楼却迎面扑来一股阴森寒气。

愈往里走寒气愈盛,拐过两个角,时清走到最里的房间,门外已经有人等候,对他恭敬地行礼。

半小时后,房门再次打开,椅上的人瘫软着,嘴巴大张两眼无神,似乎坏掉。

随行的军官跟在时清身后,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位年轻的上将。

高贵的身份,俊美的皮囊,战场上强悍的实力与天才的指挥能力,造就了这位帝国不败的神话,荣耀、鲜花,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应该为他歌颂。

“您不能这样做,”张河道,“这是违规,您也会受到处分。”

时清嘴角勾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张河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听时清继续道:“让人生不如死而不留痕迹的方法有很多。”

时清抬眼,灯火映照在他完美的面容,淡漠的目光无端令张河心慌,仿佛无声地宣告了他的死期。

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裂缝,张河后背沁出冷汗,强自镇定道:“我还得回去工作,上将。”

军有军规,即便是位高权重的上将,也没权利无故扣押在职军官。

椅上人看过来,晃了一下手腕上的仪器,扬笑道:“上将,已经三个小时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您不能因为顾上校一直把我关在这儿啊。”

“张河,”时清翻动手边的资料,“曾任安全部科员,后因处分,降职调任刑讯科。”

的确,这两种职位都需要较强的心理防线。

但出了那扇门,他也是丈夫,是伴侣是恋人,鞭子与糖,他都要给。

何况这只小狗傻得可爱,被欺负狠了也要往他这个施虐者身上贴,清澈的眸子永远注视他,跟随他。

哪怕小狗将他忘了。

顾知星受宠若惊,又怕他反悔似的连忙搂紧时清脖子,软软叫了一声:“主人……”

时清低眼看他:“记住教训了?”

顾知星一哆嗦,屁股还痛得厉害,穴也肿了,不敢不记得。

主人不需要小狗道歉,他只需小狗用身体记住这份痛楚,不敢再犯。

解开束缚,时清命令顾知星自己下来。

可怜小狗哭花了脸,脱力的身体挣扎着起伏几次,终于成功翻身,从木马上摔了下来。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脸来,干涸的眼中瞬时蓄满了泪,说流就流,呜咽声大了,抖着嗓子祈求疼惜:“主人……”

时清没急着放他下来,站在一旁静静注视他。

顾知星抱着木马缩了缩,身体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漾起难言的痒意,分明早已被操透,却还是觉得羞涩。

“……是。”

回到别墅,时清令机器人准备晚饭,缓步走进卧室深处。

他的小狗孤独地在木马上颠簸了两个小时。

旁边的墙体嵌着单向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的状况。

军官在他身后汇报:“问了三个小时,什么也不说,咬死了只是通讯器忘了拿,恰好录了下来。”

房间里,几名军官坐在桌后,对面放了把椅子,同样坐了个人,神色轻松淡定,好像不过来和朋友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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