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一根细,孔玉猗本身意志也没有多坚定,被腹中的酸胀折磨后,只能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指了指稍微纤细的那根,寄希望于痛苦快点结束。
“你喜欢这个?”孔瑞安说着,却将它放下了——孔玉猗的理智就在这一线间牵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重新拿了一根,不粗不细,但带着一串葫芦形花纹。“但我更喜欢这个。”
冰凉的金属,在他小腹上蹭了两下,就往顶端塞了进来。刚刚撑开一个头,孔玉猗就忍不住开口了:“好痛……不要塞了……咿呀——真的好痛……”
孔瑞安不恨他——他没必要了,他已经得到了他的一切——他也不想报复他,他的眼神毫无仇怨,而是一种得到新玩具的兴奋,就像一个只吃过胡萝卜片的小孩,突然走进了零食店里。这确实把孔玉猗吓着了,他不由自主地挪动着身体,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孔瑞安从床边搬出一个箱子,里面是那排型号各异的金属棒。他拿了两根,缓缓淋上透明液体。当然也没忘了他,冰凉的润滑刚坠入一滴,就让孔玉猗马眼舒张,差点尿了出来,全靠攥紧床单硬撑。
“真是抱歉,我忘了。”孔瑞安收起那一小支液体,握在掌心,“凉的不太舒服吧。”
“……我要上厕所。”他说,声音很微弱。
“是吗?”孔瑞安坐在床边,单手沿着脚踝摩挲到大腿。这条腿于是在他掌下微微颤抖,冰凉的皮肉下散发恐惧和,即将到来的温顺。他的手一直来到小腹,微微按了按。
酸胀感猝然加剧,孔玉猗呜了一声,咬紧嘴唇。
“是我考虑不周。”孔瑞安端了杯鲜榨果汁,送到他跟前,“哥,先喝口水。”
孔玉猗动了动下巴,沿着杯壁小口喝了。孔瑞安也配合地端高角度,伺候孕妇一样伺候他。
下一秒,孔玉猗一口橙汁吐在他脸上。
“也是,”孔瑞安喃喃自语,除了他的镣铐,要把他带出去。如果这时孔玉猗能奋起反抗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可惜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当然,孔瑞安也不想这么早放过他。他抱着他来到另一个房间,随意擦了擦湿淋淋的小屄,就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孔玉猗自然是有点疼痛,但对方就像猛兽一样不管不顾地狂干。囊袋啪啪地打在会阴处,把娇嫩肌肤击打得通红一片。孔瑞安巴不得把他肏漏了,鸡巴一下下往最深处捣,在交合处都打出了白沫。孔玉猗从不知所措、到挣扎,再到意乱情迷也没用几分钟,终于在孔瑞安用手指掐着他的阴蒂时缩着小腹潮吹了。孔瑞安依然没放过他,提着他的腰往下按,直到他肚子上鼓出鸡巴形状,肏到那个从没到过的深处,一张小口在内部嘬吸着龟头。
孔玉猗发出尖叫,抓他的背,双腿乱蹬,而这一切都毫无效果。孔瑞安强硬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口,把那肉环肏出了一条缝。孔玉猗满眼是泪的样子他看见了,心里只觉得无比满足,一手抽了那根尿道棒出来,撸着涨得紫红的鸡巴,帮他排精排尿。
“……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孔玉猗攥紧了他的袖子,一个劲喘气,眼泪也滴滴往外挤,面上一塌糊涂的,在孔瑞安眼里却可爱极了。他笑了一声,温和地说:“机会——是因为罕见,才叫机会的。”
说完,他握着那更金属棒往里探去。钻心的酸痒瞬间袭了上来,前列腺被挤压戳刺,那种爽麻就比电击还要强烈。孔玉猗脑子一空,只觉得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高高飞起又重重摔下,他眼前发白,异样的快感又无比猛烈。他好像射了,但阴茎只是向上挺了两下,颤个不停。孔瑞安的手还捏在那上面,不让他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还是不吃吗?”
李瑞安——应该说孔瑞安走进来,看见餐盘动也没动过。
“上次还说我做饭好吃,”他笑脸如常,“要我喂你吗?”
孔瑞安毫无动摇,轻轻旋着那根小棒往里怼。随着他的动作,已经有些尿液涌了出来,估计孔玉猗此刻也分不清排泄的舒爽和痛感有什么分别,每当他轻轻抽送,就止不住得漏尿。
但尿道毕竟窄小,更多的液体根本出不来。还刚进到一半,孔玉猗已经哀喘了起来,眼角慢慢湿了,拉着他的袖子不说话。
这让孔瑞安停了停,斯条慢理道:“哥哥,你要抓住机会啊。刚才我插进去之前,你就应该尿在床上。”
他的另一只手举着两根尿道棒,就像拿着两颗糖似的:“哥,挑一根。”
孔玉猗闭紧了嘴,他知道自己不能做这个选择。孔瑞安也不在意,把捂得温热的液体均匀抹了上去。从上到下,一丝也没放过,甚至往颤抖不停的顶端多挤了一些,再用大拇指搓开。孔玉猗哆嗦地像片风中落叶,几乎不受控制就要喷发。偏偏孔瑞安一番抚慰后,直接按住了他的马眼。
“挑一根吧。”
“我不让哥去的话,哥会尿在床上吗?”孔瑞安拨弄他的头发,“害羞什么,好像不管谁,都很容易就能肏到你失禁呢。”
孔玉猗在黑暗中幽幽地看着他,颤了颤嘴唇,半天才道:“你有病吧。”
孔瑞安的脸——那张现在看来极像父亲的脸——先是平静,逐渐又变得有些玩味,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表情,让孔玉猗怕得发疯。
“不合口味吗?”孔瑞安舔了下嘴角,甜的。他此刻依然能笑,孔玉猗看见,哼了一声。
孔瑞安也并非全不生气,只不过他现在就算生任何人的气,也不会生孔玉猗的气。他走出房间擦脸,顺便端走了食物,关门还没忘记轻轻带上。他了解他“哥哥”,知道他害怕得很,所以才硬撑着,这是种应激反应。等他撑不下去了,真的没人陪他演了,他就该崩溃了。孔瑞安此时的举动也无非是向他证明——他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对他好对他坏,都跟他没一点关系,他做不了一点主了。
晚上再进房间时,孔玉猗把一床被子踢到了地上,露着两条腿,看起来有点冷,闭着眼微微皱眉。
他听见了水声,淅淅沥沥的,他终于还是尿了,但不是从上面。他畸形的女穴,从那个极小的尿孔里,滋出一些水液,慢慢洇湿了床单。
而那是非常的……舒爽……孔玉猗打了个尿颤,双腿绞在一起。他双眼失焦,已然不知道今夕何夕,喉咙里还咕哝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孔瑞安想笑,在他的脸上,一个假笑滑落了、一个真正的笑容换了上来。他死死盯着那个喷水的尿眼,盯着那些嫩红的黏膜,和被水流带动,颤颤巍巍的阴蒂。
“真漂亮……”他歪了歪头,突然跪坐在床上,压开孔玉猗的两条腿。孔玉猗稍微清醒了点,还是不知所措:“湿……都湿了……”
孔玉猗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右手拷在床头,右脚绑在床尾,活动范围勉强半米。
“怎么了,不饿?”
孔玉猗用眼睛看了看右手,又瞟了瞟那双筷子——他不会用左手拿餐具——孔瑞安好歹做了他三年多的助理,不用他说也明白,心下更是觉得好笑。换了别人,用手抓、用嘴舔也要吃饭,到他这还得配把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