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主人……求您了……”安迪哀求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哀求着什么。
埃里克轻笑了声,独属于成年男人的温度逐渐接近安迪,他立刻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膛,直起上半身,连带着胯间也挺立起来。
“主人……”
他犹豫着重新挺起胸膛,双手背后,恢复标准跪姿。
“很聪明的做法。”埃里克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
与此同时第二鞭也落了下来,在完全对称的左胸上,在乳尖下方,距离乳尖只有那么一点点,安迪几乎不敢想如果这鞭刚好落到乳尖上该有多么快乐。
“是,主人。”
埃里克的热度离他远去了,中央空调依旧吹着暖风,他却莫名感觉到有一点点冷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绝对的黑暗里,给埃里克口交时奔涌的悸动逐渐转为平静,安迪大脑的转速也跟着缓慢下来,被剥夺了视野之后,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听觉捕捉房间里的声音。然而除了远处导演组的机械声外,他完全听不到埃里克的脚步声。
埃里克很满意安迪的听话程度,轻轻笑了声。“接下来你可以领取你的奖赏了,不过,我们还要先做一件事。”
“主人?”
“嘘——”
听到指示的安迪立刻俯下身体,用自己的舌头舔舐埃里克制服裤子上的白浊液体,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没有那种薄荷味儿的混合物,可他却吃得很用心,不落下一点点。
“乖孩子。”埃里克的手滑到安迪的后脑捏了捏,“现在,为我口交,你赢得了我射在你喉咙里的权利。”
他在被埃里克支配,他在臣服于埃里克,他正跪在埃里克身前,他只可以因为埃里克的快乐而快乐。
粗糙的鞭尾终于扫到了挺翘的龟头,安迪终于完全忍不住了,就在埃里克的‘你可以射了’的声音中,安迪射了个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射出了多少黏腻的精液,只觉得连下面的两个囊袋都射得有些空虚,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直到他在高潮的快感中找回自我,安迪才意识到黑布已经摘下去了,他恢复了正常的视野,而埃里克正用那戴着手套的手掌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对乖孩子的奖赏。
想射,好想射,安迪憋得双球都跟着缩紧了,可主人还没有允许他射。
——又或者不忍了,直接射出来,然后再享受惩罚,享受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怎么样?
这个念头死死攥住了安迪的脑海,不过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在安迪还想继续吃肉棒的时候埃里克后退了半步,“你还没有争取到我射在你嘴巴里的权利,你还需要继续努力。现在,把它擦干净,我的小奴隶。”
安迪吞了口口水,完全不敢触怒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的埃里克,乖乖用手把光滑挺立的肉棒上的所有口水擦干净,然后虔诚地将它送回布料包裹的制服里,再垂下眼,重新摆回标准跪姿。
放在几个月前安迪根本不能想象,身为直男的自己居然会因为吃一个男人的肉棒而完全勃起,而现在他却真的做到了,阴茎硬得发疼,前端不由自主地滴出水来,洇湿了膝盖下的软垫,留下一块圆形的污渍。
埃里克终于给了他他所期待的一切,一口咬住他右边的乳尖,又啃又吸,滑溜溜的舌头顺着火辣辣的鞭痕舔过去,他又爽又痛,肉棒不由得在空气中抽搐起来。
“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射。”埃里克贴着他的乳尖说,与此同时用粗糙的鞭尾搔刮他的肉棒。
安迪立刻就想射了,可左边的乳尖也想被咬被玩弄,安迪双手背在身后,明明没有人束缚他的动作,他却不敢自己摸,只能静待主人的恩赐。
啪。啪。
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两颗乳尖上下各自挨了一鞭,安迪大口喘息起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重新变回挺立,被鞭打的地方热乎乎地烫,不疼,却亟需爱抚,最好是那种毫不留情的蹂躏,让他绝望的疼痛,让他无上的快乐,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溢出来,有一部分被黑布吸收了,有一部分没有。
“四鞭。”埃里克突然在绝对的寂静中开口。
先是啪地一声,然后胸口一凉,紧接着火辣辣的疼痛涌上来,安迪立刻“嗯”地呻吟了声,身体前弓。
这疼痛实在是太突如其来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人类的本能让他摆出防御的姿势。然而安迪缓了会儿,却发现胸上的疼痛却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只疼了一下,很快是一种火热的触感。
眼见着锃亮的皮鞋尖从视野里消失,安迪身上有如蚂蚁在爬,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眼前突然落下一条细长的黑布,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黑布已经挡住了他所有的视野,埃里克原来是去拿了块蒙眼布,用它遮住了安迪的视野。
“嘘——”埃里克的声音贴着他耳根传过来,“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太远,你信任我,对不对?”
安迪吞了口口水,勉强点点头。
“主人……”安迪充满渴求地抬头望向埃里克的下巴,“主人……”他哀求道。
安迪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一秒他发自内心地臣服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把旁边的摄像头完全忘记了,只想在这个人的腿边跪一辈子,想被这个人抚摸头顶,想被这个人抬起下颌,或者惩罚,或者夸奖,什么都好,他只希望自己能吸引到主人的注意力。
“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埃里克略带笑意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自己舔干净。”
因为埃里克想让他做个乖孩子。
左边的乳尖终于被临幸,埃里克的撕咬极有技巧,让他又疼又爽,安迪死死咬住牙关,把呻吟声憋回喉咙里。
埃里克的头颅近在咫尺,把他的吸吮得啧啧有声,安迪太想缩起身体,让埃里克的身上厮磨了,可他不敢在埃里克没有允许的时候这样做。
“鉴于你是初学者,”埃里克的情绪也明显有些波动,不过又被很好地克制下去了,“我暂时不会计较你的礼仪问题,但我要再强调一遍,无论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要回我‘是,主人’,懂了吗?”
哦对,他只忙着执行埃里克的吩咐,而忘了回答。
“懂了,主人。”安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