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元宝才才放了心，颤巍巍地抬起头看他。谢忱觉得再吓下去他就要哭了。
“那你自己说要怎么罚？”谢忱问他。
元宝眨着大眼睛看他，当然是不罚最好了，但他没胆子说出不罚来，只好小声说:“打屁股”说完后元宝的脸就烧了起来。
谢忱收了笑，板起一张脸走到案前坐下，也顺便把元宝一起拎了过去。
“说说吧。”谢忱沉着声开口。
“我......陛下......”元宝不知道怎么解释，看了看皇帝，又低下头去盯着地面。
“小太监。”谢忱玩味地叫了声，松了手上的力道，却仍然没有放手，甚至还上下动了起来。元宝哪受过这种撩拨，身子轻颤起来，眼里的泪顺着脸庞滑下，一双眼也微微眯了起来，咬着下唇，“陛下......”
谢忱玩弄够了，松了手，“去书房等我。”
元宝身子有些软，好一会才爬到池边，挣扎着起来穿衣服。
谢忱又笑了，“好，打屁股。”他倒是愿意顺着小太监。
“过来。”
谢忱也没指望他能解释出什么，“你知道这是欺君的大罪吗？”谢忱故意吓他。
这话一听，元宝吓得伏下了身子，抖得不成样子。
谢忱好像觉得把人儿吓得有些过了，缓了声音，“把头抬起来。”末了还加上一句“不砍你头。”
元宝进了书房后，又开始迷糊。我应该跪着吧，跪中间是不是太吓人了，每次陛下都冲着跪在书房中间的人发火；跪在案前又好像在讨吃的，这不严肃；跪角落里？对，角落里！
谢忱一进门就看见元宝的小身子缩在角落里，还冲着墙，喃喃自语着。他凑近听了下，什么点心啦，糖葫芦啦，还打小屁股？谢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元宝听见谢忱声音又是一惊，连忙转过身来，颤着声唤他，“陛下。”